院,頓時陷入了更大的危機之中。
凌子意因為對方對時習院不敬,竟然暴怒殺人!這是什麼?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學霸嗎?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那時習院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原本對時習院感覺還不錯的人,這下頓時變得疑神疑鬼起來,似乎時習院也不像他們想的那樣可靠了。
時習院得知這件事頓時大驚失色,一邊否認,同時立刻派出人手徹查這件事,誰知道,派出去調查的人剛到了凌子意惹禍的那座城裡,就又出事了,關押凌子意的大牢竟然被人劫了,而且別人都沒劫走,僅僅是把凌子意劫走了!而與此同時,派出去調查這件事前因後果的人物也都消失不見。
這一下,時習院頓時惹上了天大的麻煩,當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頓時惹的天下譁然,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時習院,這原本的學業泰斗,頓時變成了過街老鼠,落入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時習院也慌了,他們一邊派出人手,四處查詢凌子意的去向,一邊努力地試圖澄清事實。可是,凌子意就像是完全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時習院想盡了一切辦法,也沒找到他在哪裡,當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沒有凌子意,時習院的一切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所有人都認為是時習院的人救走了凌子意,然後現在又裝出了這麼一副可憐的樣子博取眾人的同情。形勢對於時習院越來越不利了,已經有學子開始主動從時習院中退出,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終於,這件事在凌子意出事之後一個月達到了頂峰,那據說是被凌子意殺死的苦主黃軒家人,竟然千里迢迢帶著棺材來到了荒山,用黃軒的棺槨堵住了時習院的大門,孤兒寡母在時習院前哭成了淚人一般,讓任何一個看到他們樣子的人都忍不住側目流淚。
而黃山縣的官員似乎也得到了什麼指示,棺槨堵門之後,時習院幾次上報,希望官府協助將人驅走,可是黃山縣卻裝聾作啞,就算有回應也是簡簡單單的派出幾個衙役去裝模作樣的檢視一番,然後就轉回衙門,其餘的一概不管。
時習院中也亂成了一團,越來越多的學子退出時習院,外面又有黃氏孤兒寡母的堵著門哭罵,還有一大群圍觀的百姓,其中還有幾個知名人物混在裡面,這樣一來,就算時習院想要派人將黃氏等驅離也辦不到了。只能任由她們在門口哭訴。
終於,在這樣的日子過了七八天之後,朝廷終於下了旨意,徹查黃軒被殺一案,又派出了幾個和時習院不對付的督察御史,專門查訪時習院之前的種種不法行為。
到這時候,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曾經的龐然大物,時習院,已經到了崩潰的時候。時習院建立三百年,從幾間茅屋,一塊菜地,一直髮展到現在這種局面,怎麼可能查不出問題?那幾名督察御史一到這黃山縣,立刻就遇到大量苦主,那些苦主一邊哭泣,一邊努力的舉起手裡的狀紙,那狀紙舉得險些撞到那幾個官員的鼻子。
那些官員本來就和時習院有些不對付,現在看到這個場面,頓時大喜過望,一邊接過狀紙,一邊派人出去查訪,這一查訪,這狀紙上的事情竟然有八成都是真的!
很快,京城中的宣文陛下立刻就得到了這個訊息,頓時勃然大怒,當著朝臣的面臭罵了一通,然後頒下旨意,創立三百年的時習院在這一道聖旨面前,轟然倒塌。
第四百七十三章 毀滅與新生
宣文的一道聖旨,頓時斷送了時習院三百年的基業,勒令時習院退回侵吞的財產,然後賠償損失,同時幾個和實習員關係默契的官員也紛紛落馬,在政策上時習院也受到了很大的壓制。尤其是那些官員們落井下石,時習院出來的學子想要考上功名變得難上加難。曾經顯赫一時的時習院頓時門可羅雀,安靜的就像一座墳地一樣。
如果這道聖旨在三個月下達,必然會遭到眾多利益相關者的抵制,尤其是出身於時習院的眾多官員,會是抵制最厲害的一群,可是三個月之後,情況完全變了。時習院一下子從著變成了誰都不願意沾上的臭狗屎。誰都躲得遠遠地,生怕被沾上一點,惹下天大的麻煩。非但躲得遠遠地,而且彈劾時習院的官員中,正是這些原本和時習院有關係的人乾的最賣力。他們一邊努力撇清和時習院之間的關係,一邊努力的打擊時習院,以便顯得自己和這樣的惡勢力已經完全劃開了界限。
“學而優則仕!”這些官員們學的是聖人言論,在書院家中苦讀聖賢之書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一遭得中功名,鯉魚躍龍門,成為那人上人嗎?現在時習院成了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