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來的心思可就白費了!可惡!既然這樣的話,那留你還有何用?”玉真子道長臉色猙獰之極,暴躁如雷,顯然這才是他的本性,一雙眼睛幾乎噴火般死死盯著林修士。
感覺到玉真子道長眼中的殺氣,林修士心中一顫,別人不知道玉真子道長的身份,但他可是清楚地很,正如七大派會派往一些臥底潛入魔道四派中,魔道四派也會派遣一些臥底潛入七派之內。
兩人同屬於魔道四派中的‘魔劍門’派往的魔修弟子,一個派遣入‘道始觀’,另一個派遣入‘茅符鄔’,本來沒有聯絡的兩人,在幾年前,玉真子道長忽的聯絡上後者,並報上門中口號和出現令牌,確定其身份後,林修士心中震驚,這玉真子的真實身份可是派中某長老的孫子,據說殘忍暴躁,嗜血食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指明符’並沒有失效,只要分別把羅道友的分身擊殺,就可以恢復指明作用,而且羅道友這般做法,說明其已經毒入血髒之內,只能拖延一下時間,好把毒壓下苟且延長壽命,所以我們還是能夠找到他們的,這點,我可以保證。”林修士慌忙解析道,他可不想就這麼掉了生命。
“哼,最好如此,林道友把‘指明光柱’分開兩份,你我各持一份,好快速尋找到,如果找到他們真身的話,不論你我,馬上發訊號通知對方。”玉真子道長深吸一口氣,恢復一副仙風道骨的摸樣,似乎剛才的猙獰摸樣不是他發出一般。
林修士暗自擦了擦汗水,雙手一結印,打出一道法訣在空中的光柱指標之上,光柱在一陣抖動之後,一下子分成兩半,各自虛浮在他們的頭上,隨後,玉真子道長當先躍向了一個方向,林修士定定地看著玉真子道長的身影消失,才神色不定地回過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躍去。
……………。。
呼~
炫遠沉沉撥出一口濁氣,雖然時間不長,但總算恢復到七八成的仙力,精神意識力的話,只能恢復到不到三成,細查體內仙力屬性,炫遠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體內五行之力全部都掉了一個層次,雖是預算之內,但心中卻無奈之極。
恢復過來的炫遠,對上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是蘭女士一臉含笑地看了過來,雖是普通的臉容,但配上如幽谷蘭花般的孤寂身姿,卻使得炫遠有那麼一瞬間迷醉!!
“蘭前輩,我在這裡打坐了多久?道長他們追上來了嗎?”炫遠看了看四周,問道。
“呵呵,不要擔心,沒有兩個時辰,他們也不會來到這裡,而且我已經毒入膏盲,逃離這裡,也難逃一死,就算死,我也要拉他們墊背!!”說著這話的蘭女士,那張蒼白的俏臉閃過怨毒的神色,直看得炫遠心驚肉跳。
“這樣啊,那在下也留下來陪前輩一起面對這些惡徒,男人嘛,總不能丟下女子,獨個逃走的!”炫遠眼珠子一轉,笑道。
“呵呵,真的嗎?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我覺得小弟弟不會是害怕獨個逃走,那些傢伙把妾身殺死後,總會趕上你,所以與其這樣,還不如留下來,這樣的話,也許妾身一拼命的話,小弟弟就可以在一旁痛打落水狗,是這樣嗎?”蘭女士一眼就看穿炫遠心中所想,似笑非笑地道。
“哈哈,怎麼會呢?蘭前輩誤會了。”炫遠臉色不變,好像自己真不是這麼回事。
蘭女士白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小弟弟,你身上有那隻‘百目飛魚’吧,快點用其來破除你身上被林道友種下的標記,不然的話,會被他們探查到我們的位置。”
聽到‘百目飛魚’,炫遠臉色微微一變,她怎麼會知道這妖獸在自己身上呢?不對,她可是馴獸閣的修士,連她也能察覺到飛魚在自己身上,難道其他馴獸閣的修士也能夠察覺到?
看到炫遠變幻莫測的臉龐,蘭女士靈活的心思只是微微一轉,就猜個七八分,嗔道:“真是的,男人家這般婆婆媽媽的,好啦,其實這‘百目飛魚’是我借給我的師弟,雖然你後來與其定下了契約,但我與其定下的契約並沒有褐去,所以憑藉這一點,無論你在哪裡,我都可以找到你,現在你明白了吧?還不快點,不然的話,就會讓道長他們發現你的標記位置,我做的手腳就會前功盡廢。”
炫遠聽後,雖然覺得有點不妥,但現在的狀況不容他多想,一咬牙,把百目飛魚招呼了出來,這廝譜一出現,就親暱地繞著炫遠盤旋,顯然一人一妖經過這麼多長時間的相處,已經如朋友般親密。
繞著炫遠轉了一陣子,百目飛魚忽的身子一顫,面向了蘭女士,頓時又是一喜,剛想上去打招呼之時,炫遠口中唸唸有詞,百目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