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之前,我這位祖先終於明白到,浮島不是不存在,而是它會選擇能夠進入其中的人,當初之所以能夠進去,不過沾了他爺爺的光而已,所以他雖然揹負著莫須有的罪名而死,但他還是把那陣圖的範圍地點標註了下來。”
“雖然這位祖先死後,但他的後人除了一些沒用的人外,其他大部分都在根據這份標註來尋找著進入浮島的關鍵,直到我的父親,有一天,他忽的一臉興奮地說找到浮島陣圖的關鍵,便一去不回,接著我的兄長也出去,可恨的是我的兄長遭了你這惡毒道士的毒手,呵呵,真是可惜啊,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找到所謂的陣圖位置,恐怕道長即使得到我手中的標註,耗盡你的所有生命,也未必找得到,哼哼。”
在不遠處的炫遠只聽得眉頭苦皺,沒想到這玉真子道長居然是個道貌岸然之輩,恐怕四年前,自己就落入對方的算計當中了,要不是先前自己無意中煉化‘噬夢眼·剎那芳華’,恐怕早已被其派出的那禿驢和尚殺死了。
至於蘭女士的一番話,倒令炫遠心中疑惑幾分,按理說,她不必要向那玉真子道長說出這等家族內事,難道說她想要把這話說給場中的某人聽?
這樣一想,炫遠猛的響起妖獸袋中的那隻小蟲,心中一片恍然,難怪之前這蘭女士輕鬆找到自己,看來也是這小蟲的緣故,沒想到,自己居然同時被這些築基期修士佈下後手,鬱悶啊………。
第一四六章 符術的威力
玉真子一臉興奮地聽著蘭女士的話語,看來那通往浮島的陣圖是真有其事啊。
“妾身話已到此,在這裡,妾身懇請你們………。”
“什麼事?”卻是一旁的林修士介面問道,顯然這蘭女士吐出這麼多的資訊,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去死吧!”
蘭女士猛的一聲嬌喝,雙手一結印後,猛的伸出一隻玉手,狠狠錘在自己平滑的肚皮之上,‘嗤嗤嗤~’無數的破風之聲響起,卻是蘭女士猛的噴出一大口的精血,這些精血自一出現,就化為漫天的箭矢,鋪天蓋地地向著兩人當頭落下,更令人可怖的是,這些精血都隱含著‘子夜午時’之毒,可謂聞風喪膽。
不好!!
兩人譜一聽到蘭女士的話語,就心中不妙,再看到如此駭人的攻擊,臉色更是大變,他們可沒有自信到能夠不懼這些可以傷害辟穀期修士的劇毒。
於是玉真子道長衣袖一揮,一件浮塵摸樣的法器飛出,在玉真子的咒語聲中,無數的拂塵絲激射交纏在一起,轉眼間,把其密密麻麻地包裹在其中。
那邊,茅符鄔的林修士同樣一拍腰間乾坤袋,頓時一疊符籙出現在他手中,其沒有任何猶豫,右手握著符籙,從左到右,在虛空一抹,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那疊符籙此時平衡一條直線,繞著林修士,每一張符籙之上都刻有難懂的古文字,並或明或暗地閃爍著,透出絲絲的仙力波動,接著林修士一張口,一道精血噴出,然後化為無數細點,均勻地散在每張符籙之上,吸收這些精血後的符籙都發出道道黃光,接著在林修士的咒語聲當中,化為一個黃濛濛的護罩,把其罩在其中。
等兩人剛做完這些動作,那無數的血箭已經落了下來,‘嗤嗤嗤嗤嗤~’,雨點般的血箭與護罩譜一接觸就發出令人發寒的撞擊之聲,而且在那些撞擊之處,竟然同時冒出道道的血霧,並且在冒出血霧的同時,護罩竟然被腐蝕得急速消去當中!!
看到如此一幕,兩人臉色駭然之極,還是太過低估了這些毒血的威力,一咬牙,兩人同時噴出一道鮮血在各自的護罩之上,護罩在吸收了這些精純的精血之後,一下子明亮起來,與仍在不停落下的血箭形成膠著之勢。
………………
‘轟隆~’數聲巨響響起,在護罩快要褐去之時,空中密佈的血箭也呈現叮落幾點,接著在爆炸聲當中,護罩與血箭同時‘身亡’。
兩人一揮衣袖,把灰塵中的煙霧吹散,而場中除了到處都是坑坑窪窪外,哪裡還有蘭女士的半點身影?
“哼!看來羅道友已經到了狗急跳牆的地步,林道友,麻煩你啦。”玉真子無視場中的情況,對著身旁的林修士道。
“那個當然。”林修士點了點頭,取出另外一張符籙,輕輕一點下,符籙冒著黃光,虛浮在半空之中,接著林修士唸唸有詞,整張符籙一下子被黃光包裹,形成一個箭頭摸樣的光柱,並在旋轉之下,一下子指向了北方。
“嘿嘿,她可沒想到我早已在她身上下了標記,憑藉這張‘指明符’,只要她不是遁出千里之外,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