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現在的越州境內可是非常的不妙,作為本州的十二城府和二十四鎮,已經大半落陷!!而我所的八百二十四名成員中,已經損失大半的低階弟子,甚至河道友也被滅!!唉~~”說到這裡,這位支部長輕輕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悲憤,身為支部長,其管轄下的越州居然發生如此驚變,自己這位置也要不保啊!
“什麼!!河道友也被滅!他可是‘血統繼界’能力的持有者,即使同階修士與之相爭也只有落敗的可能!怎麼會?難道這次在越州興風作浪的主謀者是辟穀期,甚至金丹期修士不成?”說話的是馴獸閣的疤面漢子,顯然這河道友的神通,他可是親身‘較量’過!
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中也表達出同樣含義的神色。
支部長嘆氣過後,略一振作,口中道:“這還是讓我從頭細細說明比較好……。。”
這一切的起源還是從一年前所中接到一個下階弟子的訊息開始,據說他無意中在某個小鎮管轄下的一條百人的小村獲知幾人神秘失蹤之事,於是為了解開有關的事件,他親身去小村之內調查,經過大體調查,小村是條窮鄉僻壤之極的山溝之村,倒沒有過人之處,而且村中百人之中,扣去婦孺,老年人,壯丁之人也不過二十人,更甚至村中連一個靈根的人都沒有!
要知道,如果是往常的妖物襲擊凡人事件,一般其襲擊的物件都是隱含靈根之人,只有這些人的血肉才能增加妖物的修為!!
這個弟子不明白之極,無奈之下,只好加大戒備和注意,但是過了幾日,竟在他眼皮底下,村中之人還是陸續失蹤!!
弟子驚恐了,難不成這妖物是隻高階妖物不成,不然的話,怎麼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下,抓走村中之人!驚怒之下,他向所中請求支援!
但當所中支援弟子到達之時,那個弟子已經不在了,留下的是一具乾癟的屍體!
支部長頓了頓,嘆道:“沒想到,之後那些支援的弟子也陸續遇害,而同樣的事件也頻繁在各城府和鎮中駐紮的所員身上發生,這才引起我們的注意,而且從越州州府檔事中查詢,原來越州境內凡人失蹤事件早就在五年以前就進行了!不過因為掩飾地太隱蔽,倒矇騙過相關人員的目光!”
“但是,我們做錯了,對方如此氣勢洶洶而來,那是如此容易對付,更不妙的是這些傢伙打著好主意,從不與我們明面爭鬥,打著游擊戰,默默消耗我方駐紮在各鎮城鄉的戰力,無奈之下,我方只好把攻勢轉為被動的守勢,即使這樣,在大意之下,還是損失一大部分的所員。不過後來,藉助河道友的‘血統繼界’能力,我們才掌握到那些傢伙的一些隱蔽,各位道友都知道,河道友的‘血統繼界’能力——‘身轉心’之秘,與敵人交手時,只要一個眼神的輕輕接觸,敵人就會被種下種子而不自知,一開始,其五感會默默被河道友同時使用,也即敵人看到的東西等,河道友都會看到等等,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種子慢慢發芽,長成枝幹之時,不論是身體,就連心靈也會被河道友徹底支配!!”
“藉助河道友的能力,我們知道敵人的巢穴,位於越州境內中心一座終年遍佈寒雪的寒脈地下百丈之深的一個洞府!!那些被抓走的凡人都被源源不斷地運往其內,顯然這些傢伙在進行著某樣不為人知的動作!!”說到這裡,支部長停了下來。
紅豆正聽得起勁,突然見到這廝不再言語,不禁嗔道:“接下來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啊?”
支部長苦笑一聲,道:“接下來沒了!”
“沒了?道友不會在尋我們開心吧?憑藉河道友的‘身轉心’,應該能夠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其組織的頭目構造等等吧?不對,河道友又怎麼會被滅的?”疤面漢子急道。
“道友不必心急,河道友種下種子的那人修為不低,自進入地下洞府之後,就一路向前,隨著路子的延長,路壁上竟然慢慢出現冰塊出來!到最後,這人在洞府中心的一座冰雕而成的宮殿前止步,那裡站有幾人,一身的驚人仙力波動,顯然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但不知為何,那些人當中的某一人竟然發現這種下種子之人的不對,也不知對其施展了什麼神通,致使這邊施法的河道友口吐一口鮮血之後,就身亡了!雖然現今,我們也只是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是魔道的修士,而且是別國的魔修,其他的資訊就沒有了!”支部長生怕他們不明白,苦笑一聲之後,補充道。
“這怎麼可能?僅憑被種下種子之人,就可以對原施術者進行致命傷害,這……,難道對方也是‘血統繼界’的能力者不成?”疤面漢子一臉的震驚,滿臉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