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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紫蘭嫣然一笑,道:“傻瓜,你不用擔心了,我傳你一門可以隱藏自身修煉的法訣便是了。保管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得出來!”

云溪怔了下,道:“紫師姐,這是真的嗎?”

“哼,什麼時候又變得這麼客氣了?”紫蘭不悅道:“我早就說了,在沒有人的時候,你直接叫我紫蘭就好。另外,我若是不會這可以隱藏自身修為的法訣,又怎敢偷學玄陽道法?”說到這兒,又滿懷歉意地看了云溪一眼,道:“其實,三年前我便該教你的,只是當時我實在沒有想到,短短三年時間,你竟然能夠有這等成就,我還以為你不會有什麼進步的,若是那樣,也不會叫人感應得出來了。”

云溪喜上眉梢,同時也感動莫名,但卻仍有一個疑問,道:“紫師……蘭,為什麼你一下就看出了我的修為,而與我同住在一起的兩位師兄卻沒有感應?”

紫蘭道:“他們修習的法訣乃是玄陽道法,對玄陰類真氣的感應力並不強,而且你兩位師兄的修為也不高啊。”

云溪伸手抹了一把冷汗,隨後拍了下胸口,道:“還好,還好!”

紫蘭卻有些擔心了,秀眉微收,凝重地道:“云溪,你這三年中,應當有到你們玄陽劍院的靈丹閣領取辟穀丹、玄陽丹、和靈石這三樣物品吧?你兩位師兄修為弱,感應不出,可是靈丹閣的長老只怕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了。”

云溪長長吐了一口氣,笑道:“紫師姐多濾了,三年前,我得罪了嚴松,所以,這三年來,與我同為砍柴弟子的孫大野和賈書兩位師兄擔心我再度遇到嚴松,於是,到靈丹閣領取物品一事,都是由他二人代勞的。我在這三年裡面,除了他們兩個人,便再也沒有看見過其它人!”

紫蘭聞言,也是鬆了口氣,臉上再度浮現如花般的笑意,道:“你啊,真是走運了,不過,我聽說嚴松是你們玄陽劍院的二師兄,很有些勢力的,想不到你竟然會得罪他,可真有你的。”

☆、辛酸之淚

云溪笑笑,並未說什麼。

紫蘭轉念一想,心道:“我倒是忘了,你連我師尊和殘陽子師叔都敢得罪,還有什麼人你會害怕呢?”想到這兒,又不禁好笑又好氣,又道:“對了,你現在的真實修為,到底是什麼等級了?”

事到如今,云溪也不想再隱瞞紫蘭什麼了,當下只除了寒冰劍訣與逆天道一事沒有提及,把自己已經修煉成玄陰玄陽兩種道法,以及修為達到靈寂中期一事托盤而出。

“什麼?”紫蘭聽云溪說自己修煉達到靈寂中期,再也呆得說不出話來了,目瞪口呆,恍如石化。

對紫蘭而言,云溪的話,便好比一個晴天霹靂,叫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沒有人知道她自進入神兵門那天開始,自己為修煉道法而付出了多麼大的努力與辛酸。

絕沒有人可以想象,一個女子,竟然可以把幾乎全部的時間,全部用在修煉之上。

更何況,她的資質在整個門派都是沒有幾個人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

然而,即便如此,此刻站在她眼前的這個十三歲、僅來神兵門六載時光,且大部分時間花費在砍柴上的同門師弟,竟然還超越了自己一個小境界。

要知道,靈寂初期跟中期雖然只是一個小境界,可是,這個小境界的跨越,對於資質奇佳的人而言,少說也需要個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都有可能,資質差的,更是幾十年都有可能了。

紫蘭的心與她柔水般的外貌正好成反列,向來便是堅強如鐵石,但是如今,卻是因為云溪的一句話而被打入了深淵,只覺全身發冷,多年來的心酸與苦累、委曲與痛苦,在此刻,像是決堤的黃河一般,如此洶湧而澎湃的爆發了開來,衝擊之下,淚水,不知不覺的在雪白的臉頰之上滾滾而下,神情悽苦,眸色哀傷,楚楚可憐,給人一種糾心的疼痛。

云溪見紫蘭突然落淚,忍不住臉色變了一下,不知所措地道:“紫蘭師姐,你……你……你怎麼了?”

☆、擁抱

“我,我……”紫蘭本想說“我恨你”,但是看見云溪那張充滿關心的臉龐,卻是再也說不下去,“哇”的一聲,摟著云溪失聲痛哭了起來,一雙柔弱無骨般的白皙玉手,此刻,忽然變得很有氣力,晶瑩的指尖,緊緊的抓著云溪後腰部的衣襟與皮肉,似乎完全感知不到云溪的痛苦。

云溪只覺後腰部,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但是,懷裡玉人哭得如此傷心,他卻是怎麼也無法推開她,更不願意呼喊出聲、打擾到她。

一雙手平伸開來,感受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