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天羅地網”便是安柳堂的鎮門武學,雙短劍、暗器和計算能力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雖然他們三人並不是安柳堂內堂的弟子,但卻是外堂的弟子,經常能夠跟安柳堂內堂的弟子打交道,所以武功還不錯都算得上是高手。”
墨澈再舉杯相邀,互相碰杯一飲而盡。
墨澈用手背擦拭嘴角的殘酒問道:“秦兄曾和那三人交手過嗎?”
“曾和其中二人交過手。”
聽到這句話,墨澈兩眼立刻大放光芒,連忙追問:“結果如何?“天羅地網”的威力如何?是否真的如傳言中所說的威力奇大,還有讓人感覺無處可逃之力?”
秦立啞然失笑,難怪自己和墨澈如此地一見如故,因為倆個人都是武痴嘛。
秦立搖搖頭:“不知道,沒見過。”
墨澈下巴當場掉下來,呆問:“為什麼?”一臉失望的表情。
“他們不會。”
“什麼?不會!”墨澈有些傻眼,這算什麼答案?
“他們算哪門子安柳堂的弟子,自家的絕學竟然不會!”墨澈的話引來周遭酒客們的視線集中。
“小聲些!你不會是打算現在要找人打架吧?喊的這麼大聲。”秦立作勢安撫墨澈。
“可是我說的沒錯啊!”墨澈話聲是變小了,但還是沒辦法接受這個答案。
“我解釋一下你就瞭解了,來先喝杯茶。”秦立將墨澈面前的酒倒掉換上鐵觀音。
“安柳堂有內堂外堂之分,只有內堂弟子得以學成‘天羅地網’,雖說外堂弟子並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學到這種武學,有也是極少數的少數,至少我所遇見的那兩個就沒有學到。而且,據外人相傳,安柳堂真正的絕學還不是‘天羅地網’,但是真是假就無人知曉了!”
墨澈聽完後才瞭解原因恍然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旋即又皺起眉頭說:“可是幹嘛這麼龜毛,分的那麼清楚?”
秦立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地道:“這是他家的事,我不清楚。”
“說是也是。”墨澈自覺自己好像是說了句廢話。轉移話題:“對了秦兄,他們三個叫什麼名字?”
“帶頭走進來的那兩個,其中穿藍衣的叫左生威,佩雙劍的叫白自行。兩人的武器都是雙短劍。倆個人的功力差不多。”頓了會、補充說明:“和我交手的就是這倆個人,小勝了他們一招半式。”
“而走在他們後面的是他二人的師兄,陳新。據知武功高過他們二人許多。曾聽說過陳新有幸學到“天羅地網”。只可惜目前還無緣見識一番。唉……”秦立嘆口氣作為結束。
墨澈忽然探身向前,靠近秦立面前,壓低聲音道:“秦兄,不若咱們現在找個理由上樓向他們挑戰,當然是切磋武功。”
秦立雙眉一挑,對這個建議有著極大的興趣,只是旋即搖搖頭。
“唉……”秦立嘆了口氣道:“不行呀!小五,咱們現在是夏秋大會的參賽者,如果在這段比賽期間,無故打架鬧事的話會被取消資格的啊。”
“是這樣子啊。”墨澈聽完後有些失望,舉起酒杯,“算了!秦兄我們喝酒。”
第三章 風騷之男席如典
墨澈其實現在也是玩劍玩上了癮,聽聞秦立所說,頓時沉默了下來,喝著悶酒。
忽然間,品花樓掀起了一陣喧譁,二十幾人分成了兩派人馬大打出手起來。
“怎麼回事?”墨澈轉頭望去,正巧一條人影像是被打飛似的撞了過來。
二人連忙抓起杯子和酒壺往外一跳。
“乒乒乓乓!”人影躍過人群在空中彎了個絕妙的弧線直接就撞上了二人的桌子,一時之間殘湯剩菜、碗盤匙筷滿天齊飛。
“好險!”墨澈吁了口氣道:“秦兄,怎麼那群人突然就打起來了?”
秦立笑著道:“這是比武大會開始前的熱身賽,年年如此。”
“不是說比賽期間,不得無故鬧事嗎?怎麼他們還敢當眾大打出手?”
“其實啊小五,”秦立指指那些功夫用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嗓門倒是挺大的人道:“這些人都是一些真正要參加比賽者的支持者或是同門,他們為了支援自己的對像或是要打擊對方的實力,時常就當街大打出手,拼個你死我活的,公家的人管不勝管,最後就懶得管了。”
“原來如此……”墨澈舉起杯子,盛著秦立倒下的水酒,心忖:難怪,旁邊的酒客,一個一個都是輕鬆平常,沒有半點驚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