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記得小赤他們說過看到你時會覺得很害怕，怎麼剛才他們都不像是怕你呢？”

“他們會聽我的話，就是因為他們怕我啊！”古望汐笑道，“當時我的時間不多，為了要用最短的時間教他們，所以就用了誘媚術，讓他們怕我。”

“誘媚術還可以這樣用啊？”

“那你覺得誘媚術可以怎樣用？”

“讓對方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上自己，讓對方聽自己的話，這樣的……害怕什麼的，好像和誘媚這兩個字不大搭。”

“也不算錯，早期的誘媚術的確只有這樣的作用，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進化，已經不僅僅是這樣用了。妖力夠的話，就可以隨意控制對方的心靈。”側頭看著他，“要學嗎？”

“不了，感覺怪怪的！”顏佑夜連忙擺手，“而且，我應該學不來吧？”

“你有九尾狐的血統，應該沒問題。”

“但是影兒也學得一般，我不可能學得好吧？”

“我倒是覺得你會學得比影兒要好，你和影兒完全不一樣。”

“嗯？”

“好好考慮，我隨時都可以教你，因為最近開始閒起來了。”微微抬頭，看著天空，一副心情舒暢的表情。

看著他，顏佑夜想了想，問道：“你一直在為分開妖界和人界在奔波吧？”

“對啊。”轉過頭，看著他，微笑道。

“說真的，我其實很猶豫。”

“我知道。”

看著他那麼的雲淡風輕的樣子，顏佑夜會覺得，其實是不是自己拒絕幫他其實他也不會在意。但是也明白古望汐現在這麼平淡的樣子，還有上次跟他說完以後，就沒再跟他提起，只是為了不給他壓力而已。對於這點，他其實是很感激的。只是……

“就這樣維持兩個世界的現狀，不好嗎？”

“小夜，你應該知道妖族在人界的生活並不好。”古望汐臉色沉重地說道，“尤其是弱小的妖族，在人界生活，對他們來說，只能是折磨。像花妖他們那麼幸運遇到你和小空的妖族，可不多。”

“可是我知道外公有在幫助在人界生活的妖族。”

“但是，那樣又能幫助多少？”古望汐反問，“在人界，妖族的數量的確很少，可也不是數量少到你外公能幫到全部的地步。”

對於這一點，顏佑夜的確不是很清楚，就沒有說下去了。

“如果分開了兩個世界，像花妖等等的妖族就不會再在人界出現。雖然這樣可能變成了剝奪了人界的事物成為妖族的機會。但是相對的，妖界的事物成為妖族的機會就會變多。在妖界的妖族怎麼樣也比人界的妖族要幸福吧？”

“不……未必……至少小赤他們就不想到妖界。”迎著他的視線，顏佑夜說道，“我之所以這麼猶豫，就是因為我覺得我其實並沒有決定其他人或者妖的命運的資格！”說出口後，發現自己的話可能傷到古望汐，連忙說道，“我並沒有否定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為妖族好，只是……我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太子或者攝政王，我沒有像你和外公那樣的視野……我只能看到我自己身邊的人和事，我看不到你所看到的事情……我覺得我承擔不起這樣的重責！”

“我明白。”古望汐不介意地笑了笑。

“說我逃避也好，說真的，你可不可以找其他人幫你的忙？”顏佑夜苦笑道。

“不可以。”古望汐搖搖頭，“能找到的我已經找過了，你是不可或缺的。”嘆口氣，“擁有妖族和人類的血統，還好找，但是同時也是五月五日午時出生，並沒有多少啊。”

“我明白了……”顏佑夜嘆一口氣。

“妖族和人類的混血其實很好找，時間對的真的很難。什麼時間出生那是無法控制的。”

“不會啊，現在不是很流行剖腹產嗎？很多人都在選時間生產。”

“哈哈……”古望汐不禁輕笑出聲，“即使我要找五月初五午時出生的，也絕對不會選擇剖腹產的人選。”

“為什麼？”

“我不清楚在命理上來說，人類選擇吉時出生是不是就一定可以改變命運。我只知道剖腹產會改變嬰兒體內的靈力狀態，但是究竟會有怎樣的改變，就只有在出生後，才會知道。因為生產，是一件極其複雜的事情，所以只要有一點點小小的變化，也會改變很大。所以我很確定即使透過剖腹產改變出生的時間，也不會得到我想要得到的靈力狀態。像你這樣的極其平衡的狀態，是很難得的，只有順其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