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叫啊!!”
他哈哈大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在北宸害怕到幾乎扭曲的神色中,把那醜陋的物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最好是叫醒你的黑禍,叫醒你的素劫,叫醒你心心念唸的向影,讓他們看看你現在難堪低賤又無助的樣子!!”
少年神色狂亂地拉開了北宸的雙腿,將自己下身對準她的隱蔽處,毫無前戲地就這麼用力挺了進去:
“叫啊!我親愛的姐──姐!!”
北宸疼得猛地向後一仰身子,後腦勺狠狠撞在了身後冰涼的石磚上,伴隨著這決定性的事實,她突然安靜了下來,而一邊按著她的拉翰,從她那黑色的瞳孔中,看見了如同深淵般的死寂。
鬼眼傭兵的手在撞見這一眼神的時候鬆了一秒,似乎有些不忍地咂了下嘴,但他馬上回神自己這是在為僱主工作,然後重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凌、霜。”
北宸用空洞的聲音,一字一字叫著伏在她上方的少年的名字。
“凌霜,從此以後,有我沒你──”
她大口喘著氣,雪白的軀體在彩繪玻璃折射的光芒下泛出漂亮的光澤,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有你──沒我!”
第十七章 世界最深憎恨
偌大的教堂般的石質大廳,少年的喘氣聲在開闊的空間被無限放大,伴隨著輕微的面板碰撞聲,顯得淫靡而又諷刺。
北宸面無表情地緊盯著伏在她上方因為情慾扭曲的臉,目光如尖刀般地剜著對方的臉頰,彷彿要把他每一根頭髮的樣貌都烙入記憶中一樣。
下半身早就已經痛得麻木,她甚至有點神遊地覺得,這和打鬥時負傷似乎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被硬物捅穿身體外加受傷的部位不怎麼雅觀罷了,真不知道朧雲和黑禍素劫為什麼會對這種事津津樂道,和受刑有什麼區別?
凌霜似乎發現她的分心,伸手用力一捏她的胸部。
“看樣子我不能讓你滿意?怎樣,要不要換個姿勢?”
北宸沒有回話,只是依舊大瞪著雙眼,用目光剜著他臉頰的每一寸面板。她臉上甚至沒有一絲動情的神色,反倒臉色比平時更是蒼白了一些,似乎是疼的。
這種神色對男性來說顯然是奇恥大辱,凌霜咬牙,惱羞成怒地揚起手用力甩了她一個大耳光!
啪地一聲,北宸的臉被打得向一邊偏去,她忍不住嗆了幾聲,口中漏出了血塊,一顆牙混著滿嘴鮮血掉了出來。
凌霜愣住了,顯然是忘記了自己處於亢奮狀態,力氣沒有掌握好,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心疼,的動作停了下來了幾秒,嘴唇一開一合,伸出手,像是想要道歉。
但是北宸卻慢慢地把頭轉了回來,也不管整個下巴都是血,依舊定定地瞪著他。
一股無名火竄起,本想道歉的心思就這麼散了,凌霜面目扭曲,用力架開了她的雙腿,更加賣力地動作起來。
一邊按著北宸的拉翰反倒看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凌霜和這白影小姑娘有什麼天大的過節,但就算她做了再讓他惱火的事,被這麼折騰也算扳回來了吧?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打掉女人的牙這種沒品的事,就算是他這個花天酒地給錢就認爹孃的沒節操傭兵也做不出來。
他向來覺得犯不著為了逞威風而去從弱勢的物件上找優越感,更何況這個白影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只不過輕浮慣了,摸了一把她的臉,她身邊的戰器臉色就猙獰得和見鬼一樣,現在卻──到底是出於什麼緣由讓自己這僱主非得把她弄得這麼不成人樣?
出於職業道德,他不該對僱主的行為開口說什麼,但現在他看見的情況著實讓他覺得難受。──他這風流好色的性子,竟然在近距離目睹這種激情戲碼的狀態下,沒有起一點生理反應。
回想起了自己某些舊事,目光快速瞟過兩人連線著私密部位,他抽了下嘴角搖搖頭。
這個凌霜根本不懂任何技巧只是在那蠻幹,這樣下去,這小姑娘大概一輩子都會恐懼被男人碰了。
最後,拉翰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僱主啊,我鬆開手可以嗎?我看現在她也逃不了了,至少給她用回覆靈晶把牙給再長出來,受傷時間長了靈晶也修不好的。”
凌霜本就有些後悔自己的動作太猛,見拉翰這麼說給他一個臺階下,他也就滿頭大汗地邊動作邊點了點頭。
拉翰鬆了口氣放開北宸被捏的有些發紫的雙手,從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