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男子摸著下巴打量兩人,“既是離別,作為你們的師尊也該送點東西,喏,給你們的,試試。”說著手一甩,兩人看著面前出現的衣衫,居然還有耳環,雖然看起來不錯,摸起來也很舒服,很是符合自己的風格,但是依舊抵擋不住投以懷疑的目光。
“看什麼看,爺的徒弟這幅樣子未免難看了些,還是喜歡當初你們一個紅衣,一個白衣,多好。你看看,現在你們,要是最後留下這個樣子的印象,指不定爺給做噩夢,巴不得就將你們這兩個小鬼忘掉才好,可惜爺記性太好,為了自己好過,所以······”兩人對視一眼,抱著衣衫回屋,對於這個師傅有時候當真是無語的緊,不怪她們不尊師重道,實在是就他這樣,沒辦法尊重起來。
爾雅換上白衣,該慶幸這一世自己還挺適合的,也不麻煩洗,倒是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爾雅喜滋滋的想,要是揹負長劍就更好了。不過這件衣衫,爾雅眸中閃過異色,師尊當真是格外奉行不依靠外力的原則,本來應該是很有用的,硬生生給他弄成了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易髒不易爛,不出大問題的話,還真是用不著換衣服了,還挺好,輕輕鬆鬆掐個法訣比之現代洗衣機還乾淨。摸著青白色的耳墜,居然是上好的儲物耳墜,裡邊的空間照她的消耗水平來看,爾雅相當之確定在自己能看到的未來就別想填滿,能堆上一點點小角落就已經很不錯了,搖搖頭,想也是走,不想也是走,未來的事誰知道,爾雅對著銅鏡,一甩衣衫反倒是把自己給逗樂了。
“不錯不錯,這樣看著順眼多了。”爾雅看著鳳翔一身火紅衣衫,腰間是黑色長鞭,一塊墨綠色的玉佩,紅色的耳墜,便在沒其他的事物,不施粉黛卻自有風華,還真是應了初見時自己如夢似幻之感,朝夕相處依舊不減,這番模樣長大後可不是一禍國殃民的貨色。
“呵,小色女,你也不差嗎,天天對著還犯花痴。”
“可比不得姐姐你的國色天香。”
“喲喲,這樣說可就過了啊。”鳳翔伸手揉捏少女的臉蛋,“你看看這眉這眼,活脫脫一俊秀逼人的清冷仙子,可不是男女通吃。”
“那可不是,要我是男的可不得選你。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爾雅搖頭晃腦,“咦說起來我可還得尋一面扇子才好,萬一那天有必要我們還可裝的一白麵小生,很多事可就方便不少。”
“我說。”鳳翔面色有些怪異。
“怎麼?”
“我們說話實在是沒必要這樣文縐縐的。”
“我倒覺得挺好。”男子插話,“斬塵,以後有機會男裝打扮,師傅帶你耍耍,名字都不用換了。鳳翔不行”
“怎麼不行。”
男子左看右看審視一番,“到也行。你兩人,一個飛揚不羈,運籌帷幄;一個慵懶肆意,出其不意。巾幗不讓鬚眉,你兩在一起,還真是想像不能有什麼事情是一定做不到的,只要給你們時間。只是總要記住,今天彼此間的位置,不要迷了雙眼,這條路千萬不可輕易信人,只是也該有這麼個值得託付自己後背之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羈絆,很少見到這般性命相交之人,千萬不可輕易背棄,不值得。”
“當然。”彼此對視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篤定,她們之間又有誰懂,無論如何遇到這樣一個人需要多大的運氣,因為任何東西背棄都不值當。
“來來,喝酒喝酒。這次之後三人相聚可要一百年之後了,這還是不考慮你兩小鬼走到那種程度並且沒有隕落。說不定還是最後一次了。”
“烏鴉嘴。”
“焚琴煮鶴。”
“真是不可愛的娃,小時候還強些,現在更不可愛了。”
“知道就好。”
“男女授受不親。”
“師徒不倫之戀可沒興趣。”
“兔子不吃窩邊草。”
男子一臉黑線,“爺要錢有錢,要貌有貌,要身份地位有身份地位,還會對你們兩個發育不全的小丫頭片子有興趣。”
“那可不一定,看鳳翔一臉禍國殃民模樣,再看你一副浪蕩風流模樣。”
“紅玫瑰與白玫瑰,硃砂痣和明月光。這樣看來還真是一切皆有可能。”
男子一噎,結果就是鳳翔爾雅兩人都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憤恨的站起身來,拍過塵土,椅子落座,一氣呵成,“師尊,對不起。”
“知道多就好,跟你們談尊師重道還真是,算了。喝吧,等會順便送你們到雲家,倒是就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