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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胡亂吃了。”

一席話說得項剛等人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缺德十八手李鳴這才正色說道:“霸王城與黃葉觀地屬近鄰,兩派之間又無宿怨,前輩三人何必為他人作嫁!晚輩今天冒昧登門開個小小的玩笑,確是迫不得已,只求三位前輩置身事外,不再幫助峨嵋,李鳴晚日必登門來謝,就此告辭了。”

聽了李鳴的這一番話,鐵獅子三人個個面紅耳赤,默然無語。李鳴趁機率耿、陶二老收拾好了布袋,一同退出了霸王城。

來到溝西的漢王城中,駝背神龍頭一個稱讚:“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齊天大聖孫猴子也準能讓李鳴哄死。”

大家一齊笑了。

事情出奇地順利,連滿懷愁緒的武鳳樓的臉上也綻出了笑容。他讓師弟李鳴帶路,在滎陽城內的一家館子裡,喝了個痛痛快快。直到金烏西墜,幾人才動身向登封方向返回。

出了城門,駝背神龍突然說道:“當年楚漢相爭於此,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霸王項羽,曾兵困漢高祖劉邦於滎陽,高祖幸得手下的大將紀信假扮自己誆騙了霸王,才得脫身逃往成皋。霸王得知大怒,將紀信活活地燒死在滎陽。漢高祖劉邦登基後,降旨建廟立碑追悼。我耿直受劉氏厚恩,恰巧來此,想焚香燒紙去憑弔一番,誰願同去?”

李鳴首先應和,所有的人也都欣然願往,大家就一同來到了紀公廟。

四人中以武鳳樓讀書最多,一進廟內,他就從碑記上看出,漢代所建的古廟已遭兵亂毀壞,現在的紀公廟是唐代在原址重新建立。在幾十塊碑刻中,武鳳樓看到屬唐武周長安二年大書法家盧藏撰文書寫的石碑最為珍貴,碑額上刻有“漢忠烈紀公碑”六個大字。他忙曉耿直等人前來觀看。

只聽缺德十八手大聲嘆道:“瓦罐不離井沿破,大將難免陣前亡。在剪除魏閹黨羽中,我師父首居頭功,我大哥出力最多,又能如何呢?還不是隱身在江湖之中,舔血於刀頭之上。特別是明知大哥奉老母臨終遺命和銀屏姐訂了婚約,還三次賜婚,逼大哥入贅青城。”

武鳳樓見師弟的話越說越有些離譜,剛想放下臉來喝斥李鳴一番,忽然聽到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原來三次賜婚不成,都毀在你這缺德陰損的東西之手,我要你永遠閉上你的這張缺德嘴!”話到人到,一個白衣老婦人突然出現在缺德十八手的面前。

別看李鳴膽大包天,刁鑽缺損,一眼看清白衣老婦人就是東方綺殊新拜的師父白衣文君薛鳳寒,嚇得他一縮脖子後退了好幾步。

也是活該出事,武鳳樓出於對東方綺珠的內疚,見了白衣文君當然有些遲疑。舌尖嘴巧的李鳴一來自……覺失口,二來也真怕這個老寡婦的蠻橫,不敢出頭。

不料,一向隨和的乾坤八掌陶旺這一次犯了脾氣,他先不答應了。只見他身軀一晃,橫攔在白衣文君的身前,因氣她說話太兇,就不三不四地說:“喲!一個老孃們家,不在家中侍侯丈夫、撫養兒女,躥到這裡亮什麼相?真該給你換個厲害的男人管管你!”

這真是哪壺不開專提哪壺,白衣文君沒過門就守寡,幾曾聽過這等汙言穢語,臉上立時罩上了一層煞氣。

武鳳樓、李鳴哥兒倆做夢也想不到,乾坤八掌陶旺能有眼不識泰山地認不出白衣文君薛鳳寒,可再想阻止已來不及。

還是缺德十八手臨危不亂地急喊了一聲:“陶老伯,不得胡言亂語,她是白衣文君前輩。”

一聽老年婦人是當年黑綠白三魔女之一的白衣文君薛鳳寒,乾坤八掌真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再向人家賠禮道歉。

駝背神龍氣得一頓腳,恨不得躥上去狠狠地揍老陶旺一頓。他雖沒有見過薛鳳寒,可對白衣文君的為人正派極為欽敬。如今一看薛鳳寒雖已年過花甲,仍恍如四十許人;雖然滿頭白髮,面目仍很秀麗;雖然氣得身軀抖顫,卻顯不出絲毫輕狂。他剛想拉著武鳳樓等一齊上前解勸,可惜晚了一步。白衣文君薛鳳寒玉齒一錯,“嗆”地一聲亮出了寒芒四射的寶劍。

缺德十八手李鳴知道自己不出頭不行了,連忙搶到陶旺前面,深深一禮道:“請薛前輩息怒,陶老伯確是無心之失,一切罪過由晚輩承擔,我在這裡領罪了。”說完,又連連施禮不止。

白衣文君薛鳳寒滿臉寒霜地斥道:“當面信口開河,焉有可恕之理。況老身幼年寡居,一身潔白,兩眼不看非禮舉動,兩耳不聽汙穢語言。就讓你舌吐蓮花,老身我今天也羞劍難再入鞘。給我閃開!”隨著話音,趁李鳴躬身賠禮不防時,左掌一翻,將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