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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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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個土混混就是自己師父的好朋友野雞溜子劉二孬,秦傑更不能走了。他晃身堵住了巷口,逼得那群兵丁不得不停下腳來,只聽秦傑沉聲斥道:“這位老朋友說得清楚,人家一不欠公糧,二不欠私債,平常光喝兩盅酒,大不了賭幾場小牌,犯大明律的哪條哪款了?列位就是窮瘋了,也不該向一個混世的苦朋友打秋風。”說到這裡,又衝著從後面搶過來的那名武官說道:“什麼事情都是瞞上不瞞下,請你這位總爺高抬貴手,放了這位姓劉的朋友,我送給你們大家每人一雙鞋襪錢如何?”

俗語說世事人情皆學問。別看秦傑這小傢伙年不滿十四,三教九流,六行八道,上至官場中營私舞弊,行賄受賄,下至綁票拉戶,敲詐勒索,他都是滾瓜爛熟,樣樣精通,所以才把幾句話說得四平八穩,頭頭是道。

那軍官是名把總,見秦傑雖衣著不俗,口齒伶俐,畢竟年紀太輕,況且他是奉了上司私下裡差遣,前來秘密綁架劉二孬,根本不是劉二孬犯了什麼罪名,就讓秦傑許給他的好處再大,這位把總大人也不敢吞吃。他當下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斥道:“一個小娃娃,不安分守己地去上學唸書,反而跑到外面來胡闖亂撞。衝著你能認識野雞溜子劉二孬這一點來看,也準是一個小賭棍無疑。識相的滾開,不然連你也一齊捎上。”那把總一面衝秦傑威嚇,一面催手下人奪路而走。

原來就膽大包天的秦傑,仗著師伯、師父撐腰,哪肯受那把總申斥,加上救護劉二孬心切,趁那位把總不注意,晃身撲出,一個“野馬分鬃”,先將抓住野雞溜子的兩名兵丁推向了一旁,跺腳向劉二孬說道:“一切有我擋著,你趕快溜走。”

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野雞溜子劉二孬原本是遊蕩在京城下層的一個潑皮,平日裡什麼壞事都能做得出來,地道的土混混一個。自打結識了缺德十八手李鳴,又曾拜見過鑽天鷂子江劍臣,不自覺地身份就高了起來。今天他正在自己的秘密窩巢喝酒,無緣無故地被這群兵丁抓來,已經憋足了一肚子悶氣,秦傑這會不僅挺身而出救他出險,還催他提前逃走,這就激起了他最近兩年來才有的一股子豪氣,哈哈一笑說:“天塌下來,有地接著,頭掉下來,碗口大的疤痕,小兄弟你太小瞧我劉二孬了。”這小子當頂上的豪氣一振,肚子裡的七成酒量一下子升到十成,頭腦一熱,彎腰拔出自己靴筒裡的手叉子,一個冷不防,竟從軟肋中給那位把總爺插了進去,眼看著他橫屍地上。

青天白日,兵馬皇城,刀殺一個把總武官這還了得,小秦傑心頭一驚,跺腳大罵劉二孬笨蛋,逼他趕快逃命。

野雞溜子失手宰了一個武官,心中雖然害怕,也不得不豁出去了,一晃手中的手叉子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和這位小朋友沒有關係,人是我劉二孬殺的,我抵他一命!誰要敢跟這位小朋友過不去,我劉二孬一個人是殺,兩個人也是宰,反正老子我只有一條命。”

正在鬧得不可開交,缺德十八手李鳴回頭來找自己的寶貝徒弟了。

野雞溜子一眼看見李鳴向他丟了個眼色,揮舞著手叉子更鬧得兇了。二十來名兵丁怕他一人拚命,十人難當,只將劉、秦二人圍在中間,並不馬上伸手去抓,有人飛快地去九城兵馬司衙門報信。

缺德十八手李鳴分開兵丁擠身而進,先將野雞溜子手中的手叉子奪了下來,一腳把他踹倒地上,讓旁邊的兵丁用繩索倒剪了劉二孬的二臂,又把秦傑也推到劉二孬的身側,等候九城兵馬司的人到來。

功夫不大,九城兵馬司的人來了,一見是前大內待衛缺德十八手李鳴拿下了兇犯,自然一再躬身道謝,並請示李鳴該怎麼處治。

缺德十八手李鳴趁機發火道:“青天白日大街之上,刀殺帶兵武官,實屬罪大惡極。九城兵馬司不宜審理此案,速速派人將他們兩個一齊押赴刑部,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缺德十八手的話,那位九城兵馬司的人還得真聽,他親自帶領兵丁,將秦傑和劉二孬送交了刑部扣押了起來。

缺德十八手李鳴皺著眉頭向掌門師兄武鳳樓說道:“傑兒這小子的膽量太大,固然可氣,但野雞溜子的無故被抓,絕不會無因,說不定這裡面真有什麼道道,請大哥將三匹馬一齊帶回老駙馬府,小弟去刑部探聽一下風聲,看看是否真的又和峨嵋派有關。”

武鳳樓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就將三匹馬一齊帶走了。

缺德十八手李鳴徒步來到了刑部衙門的門外,由於刑部尚書黃克贊是李鳴父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