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士業。
一葦渡江申士業咬牙暗罵小神童,哪有你小子這樣的缺德打法!驟然被逼之下只好將身形向後一撤。
小神童一招得手後,哪裡還肯給一葦渡江申士業留下喘氣的機會!出招明明是抬手不空郝必醉老人所傳的“雷鳴九天”,直劈申士業的當頂,突然又變成了馬小倩新教的“長蛇繞兔”,反而斬向了一葦渡江申士業的下盤。
有時候申士業明明看出小神童施展的是龍蛇八劍中的“蒼龍入海”,自然忙不迭地想收腰縮腿。想不到厲芒一閃,那口噴吐藍電的冷焰斷魂刀居然改為“驚雷轟山”,反而削向他的太陽穴。
黑心員外田不滿雖然早看出一葦渡江申士業短時間內絕不會制服小神童,終因顧忌一葦渡江申士業的輩分長,聲望高,有心派人助戰,恐怕他反會羞腦成怒。一跺腳,只好任憑他們二人一對一地反覆死拼了。
等到他把眼神掃向瘋霸王力戰卜問天和洪友亮二人的方向時,心中不禁嚇了一大跳。
別看血手印卜問天和赤目蠍虎二人都練有一身詭異的動力,特別是那血手印卜問天,練的還是殊砂毒掌功力,一經運動,兩隻掌心頓呈殷紅色,只要讓他擊中一掌,任何人都經受不起。無奈今天他們共同對付的,是力大槍沉的瘋霸王。江湖上講究的是:一寸長,一寸強。又說是,一力準可降十會。再加上瘋霸王魯夫決心豁出性命,也要替小神童曹玉掃清一些障礙。所以手中那條霸王槍,真好像大江中的一條惡蛟,掀起層層滔天濁浪,刺、扎、戳、挑、穿、劈、砸、崩、掃、壓,疾如狂風,驟如暴雨,簡直壓得卜問天和洪友亮二人連緩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只有一味的閃躲避讓。
直到一劍殘邊天福、一筆鉤邊天壽看著太不像話,躥上前去,替換下他們二人,才將瘋霸王那雨驟風狂的七十二式霸王槍招勉強壓住。
黑心員外田不滿才心情輕鬆,有滋有味地轉臉去瞧血玫瑰。
也不知是“一人拼命,十夫難當”,還是斷魂琵琶和五湖狂客心存憐香惜玉,三個人竟然你進我退,此起彼伏。特別是血玫瑰的那條鎖魂鞭,矯若遊龍戲水,猛如怪蟒翻身,和言無改的那隻鐵琵琶、柳成蔭的一口青鋼劍,殺在了一團。
黑心員外田不滿心頭一火,決心用衡陽四怪換下斷魂琵琶和五湖狂客二人。他將採取車輪戰法,直到把洪如丹活活地累躺下,然後自己再出手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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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別說血玫瑰洪如丹是一徒二師、身兼兩人之長,既擅師父神行書生白天野的鎖魂鞭,也能使師孃殘缺五女的斷魂鉤,更何況今天是為心上人曹玉拼命,手中的那條鎖魂鞭足比往日陡增了一半以上的功力。都是公子哥兒出身的斷魂琵琶和五湖狂客,真正拼死決鬥,自然相形見絀了。
一心垂涎血玫瑰的姿色、急於想得到洪如丹的田不滿,從心底下對言、柳二人極度不滿。
要說田不滿這老小子,也真夠黑心的,先打手勢,喚過衡陽四怪,示意他們兄弟四人一定要活活累垮洪如丹。然後才厲聲喝令言無改和柳成蔭二人後撤。
斷魂琵琶和五湖狂客雙戰血玫瑰不下,早就知道難逃一頓申斥,再讓黑心員外厲聲一喝,雙雙嚇得心頭一涼;又吃虧用的都是短兵器,早被恨得牙根癢的血玫瑰瞧出便宜來,先揮出一招“魂飛天外”,砸碎了五湖狂客的左肩琵琶骨。
然後趁言無改亡魂喪膽向後撤之機,反手再用一招“判官鎖鬼”,正好纏住了他的右腕。
言無改再想掙扎,哪裡還來得及。
早被殺紅了眼的血玫瑰運功朝外猛一抖,除去那隻精鋼打造的琵琶掉落地上外,言無改的瘦長身軀隨著洪如丹的一抖之力,本該朝大廳的牆壁撞去,偏偏這小子害怕撞碎了腦袋命難保,咬牙拼命一使千斤墜。只聽肩頭上的骨節“喀察”一聲,硬生生地把言無改一條右膀臂,從肩部撕扯了下來。
疼得他一聲慘叫,悽如厲鬼,頓時昏死在地面之上了。
心黑如墨的田不滿只盼活捉血玫瑰,哪肯顧手下人等的死活!看也不看昏倒地上、血染全身的言無改,只管揮令衡陽四怪上去包圍洪如丹。
和申士業打成略佔上風的小神童,對黑心員外田不滿的險惡用意,哪能不一眼看穿!手中的冷焰斷魂刀一連揮出“奔雷閃電”、“震雷巽風”、“雷電交加”,並還夾雜了“龍蛇八劍”中的“狂龍鬧海”、“毒蛇翻滾”,硬逼一葦渡江申士業連連後退了五六步。
趁此一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