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龍抱拳:“多謝小王爺。”
阿祖略顯古怪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明天金風細雨樓會派孫立把守哪個方位,妄龍,不如明天你主攻孫立,如何?”
妄龍臉上閃過一片紅潮,好一會兒,才一抱拳,艱難道:“小王爺恕罪,妄龍、辦不到!”
趙叔大怒,真人老祖氣勢勃然,一股狂浪轟然一聲將妄龍撞飛出去數十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妄龍一個壓抑不住,一口黑血湧了出來。
“哼!妄龍,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小王爺的吩咐,哪容得你討價還價!”
阿祖面色淡然,將手中玉板收了起來:“事情就這麼定了。”
他轉身而去:“收兵嗎,今天沒希望了,不必浪費靈石了。”
阿祖一走,趙叔等人跟上。頃刻之間山峰上只剩下妄龍一個人,他挪動了一下身軀,靠在一塊石頭上,稍稍吐了口氣,心頭一片茫然:到現在也說不清楚,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是錯。
投靠魔修,似乎大逆不道,可是素抱山中妄虛一手遮天,素抱派更是七大派之一,就算是金風細雨樓也不敢接受自己,除了魔修,哪還有別的選擇?
“唉……”
……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金風細雨樓的人趕來。
“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你們是誰?妄龍師叔呢?”
為首的弟子還算冷靜,沒有看到一群陌生人就立刻動手,但是一連串的問題也讓大家有點吃不消。
崇寅上前一抱拳:“我是素抱山弟子崇寅,敢問師兄尊號?”
“崇寅?”那名弟子想了想:“哦,有點印象。你們是接到了那枚傳訊玉符才趕來的吧?”他一伸手:“抱歉,非常時期,先請出示你們的玉牌。”
崇寅等人顯露了自己的素抱山玉牌,那名弟子確認無誤之後,便領著他們往山門內行去。
至於那缺口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是他這樣級別的人能夠處理的,還是請師門長輩做主的好。
金風細雨樓的弟子有意無意,將孫立等人圍在了中央,孫立也坦然面對:畢竟是大戰之時,不能怪人家多心。
他們走後時間不長,徐贏侯便帶領著精英弟子趕到,駐守缺口處,免得魔修偷襲。
這也是金風細雨樓的護山大陣玄妙,被炸開一個缺口,其他部分還是完好。若是一般門派的護山大陣,早就整體崩潰了。
……
那弟子領著孫立等人一直到了一幢高大的石樓前,進去通稟之後,才帶著他們進去。
一樓的大廳內,掛著幾幅看上去有些年頭的字畫,沒有一扇窗戶,大白天的還要點著蠟燭。
其中一幅字畫,畫的乃是歲寒三友,筆力蒼拙,很有故意,孫立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腦海之中,羅桓輕輕一聲驚訝:“咦……”
一名道袍高冠的老者,端坐的大廳正中央。
“這是我們金風細雨樓的詹興賢老祖,現在一切對外的事務,都有詹老祖負責。”
崇寅崇霸在前面,領著眾人拜下:“見過詹老祖。”
詹興賢看看眾人,卻沒有讓他們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與我細細說來。”
孫立心中隱約覺得不太妙,這位詹老祖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人。
崇寅不敢有什麼意見,跪在地上將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說了。
詹興賢聽完了之後,一雙眼睛疑惑的在眾人身上掃來掃去,精光閃閃,似乎要將眾人看個透徹。
“這麼巧?妄龍是你們素抱山的人,他要勾結魔修開啟我們的護山大陣,卻偏偏被你們給破壞了?嘿嘿,你們可是我們金風細雨樓的救命恩人啊。”
崇寅聽他語氣不善,趕忙叩首道:“不敢!妄龍乃是我素抱山的門徒,犯下如此大錯,我們就算是將之擊退,也只是亡羊補牢,萬萬不敢居功。”
詹興賢面色陰冷下來,一揮手道:“送他們去居冷院,沒有本座的命令,不准他們踏出院門半步!”
眾人大吃一驚,崇霸抗聲道:“老祖這是什麼意思?妄龍反叛,跟我們絕對沒有關係,為什麼要把我們監視起來?”
詹興賢寒森森的一個獰笑:“哼,這件事情疑點頗多,調查清楚之前,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在居冷院裡待著,否則別怪本座無情!”
崇寅無奈道:“老祖,我們的確是適逢其會。現在魔修大兵壓境,正是用人之際,我們也可以上陣殺敵……”
“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