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嗎？她怎麼想和孫立有關係嗎？

他忍不住搖搖頭，還沒開口說話，軒轅洪已經誤會了他的意思，跳起來狠狠一耳光抽在那名女臉上，拽著她跪在孫立面前：“蠢貨！還不趕快跟大師賠罪！”

女修委屈之極，卻不敢反抗：“婢子錯了，請大師高抬貴手，放過婢子吧。”

孫立皺著眉頭看了看軒轅洪。他那一耳光打得極重，女修嘴角出血。

“沒什麼，我本來也沒有見怪。”他淡淡一句，便不再理會那個胖子，轉向軒轅易道：“可以走了吧？”

軒轅易連忙一躬身：“我為大師帶路。”

一行人就這麼走了，軒轅洪癱在地上，狠狠瞪了女修一樣：“蠢貨！早就跟你說過，招子放亮一點！這一行什麼都可以不會，就是不能不會看人！”

女修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她以後還要在軒轅洪手下做事，更是不敢記他的仇：“管事，那兩位真人老祖到底是誰？那位大師，到底是什麼大師？”

“你以為咱們軒轅商號是誰的產業？”軒轅洪惡狠狠低聲喝道。

女修恍然大悟，更是吃驚：“原來是他們！”

難怪軒轅洪如此低聲下氣。

“哼，你也不想想，這世界上，有哪一個勢力，能夠讓真人老祖給年青一代子弟當跟班，真人老祖還能那麼恭敬？”

軒轅洪這麼一說，女修也想明白了，露出一個惶驚駭的神色：“您是說，哪位大師是……靈構師！”

“不然還有什麼人能夠讓兩位少爺如此恭敬！”

女修終於知道自己這一次犯下了多麼嚴重的錯誤，外面有無數修士想要討好靈構師，只要有一點風聲洩露，保證今晚就會有人割了她的人頭去獻給那位大師！

這一點都不誇張。修真界歷史上不是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魔修之中，也有的是喪心病狂之輩。

“現在你知道你今天的行為有多蠢了吧！”

女修唯唯諾諾，已經是後怕連連。

她沒有想到那個她認為是靠著祖宗餘蔭作威作福，遊手好閒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才是一行人之中真正的至尊存在！

……

軒轅商號後面，一條青磚壘成的通道窄仄悠長。

孫立沉著臉走在其中，腦海中羅桓悠悠道：“心裡有點不舒服是吧？”

孫立承認：“那女修雖然看清了我，但是並無惡念，軒轅洪實在是太過分了。軒轅兄弟也有些小題大做了。”

羅桓淡然一笑：“你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自然不適應。你現在還不明白，你的身份已經到了一定程度，那些有求於你的炫、攀附於你的人，都會格外在乎你的態度。然後會用心揣摩你的心思，生怕冒犯了你。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讓他們誠惶誠恐，一言一行都會讓他們患得患失！你剛才所遭遇到的事情，以後會越來越多。因為你是靈構師，而且是有我們三人調教出來的靈構師！”

他微微一頓，這才接著說道：“這種感覺，叫做高高在上！這種人，叫做上位者！”

孫立一怔，心底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回憶一下剛才，的確軒轅兄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不要見怪。軒轅洪也是一樣。

單純從他的角度來說，這種感覺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美妙”，因為他甚至不用自己動手，只消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一名修士的生死，而他很清楚這名修士在世俗之人的眼中，乃是仙子一般的人物！

可是於孫立而言，這種感覺固然不錯，但是也可有可無。

他冷哼一聲，對軒轅易說道：“那個軒轅洪，我很不喜歡。”

軒轅易一點沒有猶豫：“您放心，等您從天域回來，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就看不到他了。”

孫立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在軒轅兄弟心中，孫立或許比不上虎千秋，但也是他們要盡心討好的物件，其價值遠遠超過了一個下界商號管事。

通道盡頭處一閃青磚拱門，毫不起眼，就像是這軒轅商號後院隨意的一座拱門一樣。任誰也想不到，這座拱門背後，建造了一座空間通道，直達這個世界最神秘的一片地域！

……

孫立之前真正去過的天域世家門閥，也就是老趙家。

不過老趙家上下大都是生性灑脫之人，住處佔地面積寬廣，但實際上十分樸素，並沒有什麼過於奢華的裝飾。

而這一次從空間通道里出來，走不多遠，就看到一片連綿不絕的宮殿，將一座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