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小子,我要那麼多手臂幹嘛?少了這條左臂,我正好改個名號,就叫獨臂魚尹好了,一輩子叫寒江漁尹叫得我都膩了。”
司空軒這一刻如鯁在喉,竟痴痴地說不出話來,心裡卻積了滿滿的熱淚……男兒有淚不輕彈,情到濃時方見淚,只是這淚在他的心裡。有時候,流淚是一種真情,忍著不流淚也是一種真情……
*******************************************************************************“司空軒果然名不虛傳。我真是小看了他。”花瓊恨道。
他剛運功調息完,他沒想到司空軒竟然只用了一招便將他打敗,而且還把他打成重傷,以致他現在只剩五成功力。堂堂逍遙宮的宮主和四大守衛全體出動居然奈何不了他司空軒,還全部負傷而歸,他本是個極為自負的人,這怎能讓他不氣!怎能讓他不恨!
“喲,花宮主還是不要動怒,免得怒火攻心。”她說“攻心”的時候那聲音竟嗲得讓人情不自禁地起了雞皮疙瘩,可這樣還遠遠不夠,如果知道這是一個半老徐娘在裝嫩,故意作此嬌氣狀,估計者雞皮疙瘩便會滿地都是。
“勾連夫人還是少說話為妙……”他冷冷威脅道,在花瓊看來,自己雖然受了傷,但殺了這個老雞婆還是易如反掌。
只聽那個嬌嗲的聲音接著道:“有些話說了興許能讓你高興點。雖然司空軒沒什麼事情,但他的朋友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哦?那個魯思水怎麼了?”這的確吊起了花瓊的興趣。
“他被我的寶貝勾連咬了一口,想活命就得丟只胳膊,捨不得胳膊就得丟命!哈哈”原來這女人便是那晚的勾連夫人,而咬傷魯思水的便是她視若至寶的玉絲勾連
花瓊對她的話毫不懷疑,因為他見識過它的厲害。
他一拳垂在桌子上,一字一句道:“司空軒,我陪你玩到底!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神通!”他似乎找到了對手,有對手的遊戲才好玩,否則贏了也寡味。正如一股強勁的功力容易引發體內的真氣運動一樣,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也極易引發他的挑戰yu望。
神火門總壇。
“雷門主,只要你好好配合,助我謀成大事,事成之後花某定會論功行賞讓你獲益匪淺的,而你身上的蠱毒也自然會幫你解。還請夫人給雷門主一粒三心腦屍蟲的解藥。”
勾連夫人輕蔑地扔給雷風行一粒紅色小藥丸。雷風行趕緊吞下藥丸,躬身道:“雷風行連同神火門眾弟子聽候花宮主差遣。”
花瓊笑了,這種妖冶的笑容,美得妖冶,毒得也妖冶。
“聽說神火門的神火弓威力很大,不知用這個對付司空軒他們能有幾成把握?”
“雷某一定盡力……只是不知事成之後,花宮主是否能請勾連夫人為在下解除這三心腦屍蟲的蠱毒?”
“哈哈,雷門主放心,只要事成,你的毒蠱自會幫你解,花某言而有信。”
一條白色的影子飛過來,在司空軒的上空盤旋,最後竟落在他的肩上,原來是雪鷹。司空軒猜想定是趙濟貧來到了林州,對著那鷹道:“雪鷹,帶我去找你的主人。”這雪鷹極通人性,聽司空軒這麼一說,真的飛走了,但速度很慢,顯然是讓司空軒跟上來。
司空軒背起魯思水跟著雪鷹向前疾行,果真找到了趙濟貧。
“司空,你真的在林州啊。”趙濟貧顯得很激動很開心,但他發現司空軒樣子頗顯狼狽,身後還揹著一個人,驚道:“魚尹大叔!”
“我們方才遭人襲擊,漁老頭中了毒,為了保命就自己切掉了左臂。”司空軒黯然道,“我剛給他服用了子午小還丹,現在正在昏睡。”
“你沒有幫他把毒逼出來嗎?”
“我只能用內力暫時封住他體內的毒素。為了活命,也只得如此。”
“唉,早知我就不央著他來林州找你了,想他在寒江涯逍遙自在,這一趟林州之行竟落得這般下場,真是怪我。”趙濟貧也黯然,又怒道:“是何人所為?”
“花瓊。”
“逍遙宮的宮主?這個女人果真來了林州。”
“是男人。”司空軒糾正道,他也一直以為花瓊是女人,江湖上的人都這麼認為的,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花瓊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美男。再美的男人,也是男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對了,你是怎麼來的林州?”司空軒問道。
原來司空軒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