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碧螺春。”
“哦。那謝過老闆了。”
“公子,要酒嗎?別看這荒郊野外的,小店可有上好的龍興燒坊。”老闆笑眯眯地問道。
“哦?”
“公子,這龍興燒坊甘香醇烈,入口爽滑,喝了不上頭。”
司空軒這才仔細看了一下老闆,確切地說是老闆娘,四十來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臉上掛著生意人特有的笑容。
“哦,那就來一罈。”司空軒笑笑道。
“好嘞,龍興燒坊就來。”老闆娘答應著就進了屋內。
司空軒漫不經心地夾起幾根青椒肉絲,嚐了嚐,微微一笑,自語道:“味道不錯。看不出這山野小店還有這等廚藝。”
“公子,你的酒來了。小店人少客少,備的菜也少,怠慢了公子,您看這菜鹹淡還適中吧?”老闆娘很是爽利地為司空軒倒了杯酒。
“老闆娘,敢問在這開店多久了?客人多嗎?”司空軒問道。
“您也看到了,這裡沒什麼客人。我在這裡開店已經三年了。”
“哦。”司空軒接著又道:“不錯,能吃上這樣兩盤菜真是三生有幸。哈哈”說完,端起那杯酒在鼻子底聞了聞,一副陶醉的樣子,道:“不錯,果真是好酒。”又意味深長地看了老闆娘一眼,道:“老闆娘好手筆啊,這樣的美酒這樣的好菜。”
“公子說笑了。那公子您慢用。”
“老闆娘你來,在下倒覺得你像在下一個舊識,不妨坐下來小酌幾杯,也不枉了這龍興燒坊的甘醇清冽。哈哈”
“公子這是說笑了,公子這人品相貌非富即貴,真真的人中龍鳳,怎會認識我等粗俗之人。”
“那老闆娘是不肯賞臉呢,還是嫌在下粗俗?”司空軒眯著眼看著她。
“看來公子是習慣了喝別人的敬酒,那就讓我也敬公子一杯。”話音未落就拍起桌上的那杯酒,只見酒杯在空中轉了半圈,然後穩穩地回到她的手中,她衝著司空軒微微一笑,這一笑竟嫵媚至極,只見她一個反手便將杯中的酒一滴不落地揮到司空軒的面前,司空軒一笑,迅速抄起桌上的酒壺,那飛過來的一注酒竟是一滴不落地全部裝進了壺內。司空軒拿起酒壺仰頭喝了一口,讚道:“好一個龍興燒坊!好一個五毒仙子!”
“好你個司空軒,你居然認出我了。”柳無豔一把揭掉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豔光四射的臉,加上那精緻的妝容使得這張臉更加傾城絕豔。
“哈哈,五毒仙子豔冠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司空軒,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何時認出我來的?”
“我認出你還不容易,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氣息,那是美女的氣息。哈哈”司空軒道。
“司空軒,我和你說認真的,不要和我說笑,到底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我倒要看看自己的破綻在何處。”柳無豔嗔道。
“當真要聽?”
“嗯,當真要聽。我倒要看看司空軒是怎個聰明法。”
“首先,我並不知道你就是柳無豔,但是我對這家小店產生了懷疑,先不說這荒山野嶺的會有什麼生意,我只是點了兩個小菜,大方的老闆娘也就是你,居然給我送來了碧螺春,而且還是上好的碧螺春,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再說,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即使有什麼難言之隱也斷不肯在這荒郊野外開什麼小店,這是其一。你的易容術絕對是無可挑剔的,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你帶了面具的。”說道這裡,柳無豔滿臉得意之色。司空軒一把拉過她,使其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柳無豔故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就是聞香識美。你的易容術並未讓我看出破綻,倒是你身上的香氣引起了我的懷疑,試想,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怎麼用這種香粉?一個徐娘半老、在荒野開點的女人更不可能用這種香粉了,這開始京城彩雲坊的胭脂水粉,我記得某人最喜歡,”司空軒說完拿起柳無豔的手聞了聞,道:“嗯,就是這個味道。”
“徐娘半老的女人也有愛美的自由啊,誰也沒規定老女人就不能愛漂亮就不能施脂抹粉?”
“問得好。問題就在於你扮的可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女人,再看看你這雙白皙柔嫩的小手,你告訴我你在這裡開店三年了,這雙手可不是一個常年操持店務的半老徐娘的手。”
柳無豔接著嗔道:“就算你說得有理。即使這樣你也不能確定那就是我吧?喜歡彩雲坊的胭脂水粉的姑娘多了去了。”
“哈哈,先別急。這就得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