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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手,驚道:“秦沐川?你是秦沐川嗎?”

他卻抽開了他的手。

這時一名年輕的女子走進來,她身著藕荷色的貂皮裹邊夾衣,系一條蜜色長裙,巧笑倩兮,美目流轉,身上更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那種柔和,那種俊美,那種靈秀,是那樣動人心絃。月南風幾乎看得呆了,喃喃道:“天仙姐姐?難道我已經死了嗎,所以到了天庭看見了天仙?”

“傻丫頭,你吉人天相怎麼會死呢,這裡不是天庭,我也不是天仙,你還好好地活著。”

她的聲音是那樣的甜美,她的手是那樣的柔軟和溫暖,她給人的感覺更溫暖,月南風對她像是認識了許久一般,從心底生出一種信任和依賴。

月南風輕輕問道:“你真的不是天仙姐姐嗎?那你為什麼這樣漂亮,就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她笑了起來,道:“我若是天仙姐姐,那你就是神仙妹妹嘍。你呀,都睡了兩天了。”

月南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她發現自己有時候的確很能睡。

“對了,姐姐,這是哪裡啊?”

“這是我的大明府。你個小蠢豬,總算睡醒了。”這時邊上那個男人說話了。他看上去年齡約摸三十歲,膚色微黑,五官並無奇特之處,一雙眼睛卻晶亮有神。

就在前一刻月南風還抓著他的手,以為他是秦沐川;就在前一刻他還那麼溫柔地守在床邊。

可是現在,這聲音、這語調是如此的熟悉,難道他是——陸鍾其?

“陸鍾其?”月南風小心翼翼地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看來你還沒笨到無藥可救。”陸鍾其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那你臉上的疤呢?”月南風清楚地記得他臉上的道道疤痕,像是刻在石柱上的華表,猙獰地有些壯觀。

“你真是笨得無藥可救啊。我不能戴面具啊?再說,有什麼疤痕是我家靈兒除不了的?”

又是那種語氣,那種口吻,那種言辭!

月南風的腦袋又劇烈痛起來,她恨不得自己又睡過去,她實在不願意見到這樣一個人。

只見那女子走到陸鍾其面前,柔聲道:“相公,月姑娘她剛剛醒,你就不要故意說話惹她了,她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好生休養。你也累了許久,是該回去歇息哎。”

“還是靈兒會說話,嘴巴甜人又乖。那我就不和這醜丫頭計較了。不過我限制還不累,坐著歇息就行啦。”他索性坐到一邊了。

“你……你才是醜八怪。”從小到大,從來沒人罵過她醜,從來沒人罵過她笨,如果她都算醜算笨,天底下的人都可以自卑得死掉。

“來,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我餵你喝下這碗參湯,喝下去你就好了哦。”

月南風為難道:“謝謝姐姐了,只是我現在實在沒胃口,吃不下。”

“你好意思說吃不下啊?不知是誰這兩天整整吃了兩隻參,那都是我家珍藏數十年的血參。豬女一個。”陸鍾其吼道。

“相公!”那美貌女子嗔怪地叫了陸鍾其一聲。

她轉而又柔聲對月南風道:“他是逗你玩的,我們不和他計較。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養著身子才好,乖,把這碗參湯喝下去。”

月南風有些不情願地接過碗,她現在的確沒有食慾,而且胃內翻湧得厲害。

她輕輕喝了一口,幾乎全了吐出來,弄得衣服被子溼了一片,急道:“姐姐,這是什麼參湯,好苦啊,苦死我了……還有點辛酸的味道……”

陸鍾其見月南風小臉皺成一團,表情十分痛苦,不覺開心大笑,樂道:“哈哈,瞧你那樣子……參湯很苦吧?哈哈。”

月南風見他這般幸災樂禍,氣憤已極,又懷疑他故意在參湯裡放了什麼東西來捉弄她,一甩手整個碗都向他砸去。

那碗還未及近身,陸鍾其不慌不忙從椅子上一躍而起,伸手抓住了那隻碗,一個轉身將飛出來的參湯悉數收回到碗中——一滴都未灑落。

他對月南風怒目而視。

“你這個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死女人!這可是靈兒辛辛苦苦給你熬了兩天的藥。這裡面是什麼你知道嗎?是冰晶蘭花,是千年血參,你居然就那麼扔出來了。你真是笨死了,良心也壞透了。”

月南風怔怔地望著陸鍾其,忽然哇地一聲哭出來。

“哎呀,哎呀,你不要哭了,你本來就醜了哭起來就更醜了,活像個吱吱叫的猴子。”陸鍾其叫道。

“相公,你快出去吧。”那女子將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