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堡那場法事,就是寶剎和尚去拜的仟麼?”
智慧老和尚心頭暗暗一沉,陪笑道:“唐老堡主故世之後,他們堡中管事,趕來請敝寺僧侶,而且指名要老衲親去拜一天梁王懺。”
白衣人冷冷道:“那是因為大和尚和唐承宗生前私交不錯,故人去世,大和尚親自替他拜一天梁王懺,也是應該的了。”
智慧老和尚心頭又是一驚,勉強笑道:“施主說的極是,老衲住持回龍寺多年,平時和地方士紳,、難免有點往來。”
白衣人冷冷一哂,道:“寶剎去了幾位師父?”
智慧老和尚道:“敝寺連老衲在內,去了二十五個。”
白衣人道:“回來呢?”
智慧老和尚笑道:“去禮懺的一共是二十五個僧侶,回來自然也是二十五個了。”
白衣人臉情冷漠,嘿然道:“沒有多出一個來?”
智慧老和尚道:“施主真會說笑,憑空怎會多出一個人來?”
白衣人道:“大和尚不是帶來一一個小沙彌麼?”
智慧老和尚身軀微震,口中“哦”了一聲,平靜的道:“是了,施主說的定是一清了,他是通知老衲去的,北城李員外家,明天要敝寺去做一堂法事………
白衣人冷哼道:“在下不喜纏夾。”
智慧老和尚道:“老衲幾時和施主纏夾了?”
白衣人道:“真人面前不必說假,在下要問的是唐承宗的獨生子。”
智慧老和尚奇道:“唐老施主的令郎,與老衲何關?”
白衣人臉情冷漠,絲毫看不出他半點表情,兩道森冷的目光,直逼注老和尚,冷聲道:“據在下所知。唐承宗的獨生子,假扮小沙彌,是大和尚帶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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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老和尚忍耐工夫也到了家,腋然鎮定的道:“老衲何用把唐老施主的令郎假扮小沙彌,帶出唐家堡來?”
白衣人冷笑道:“大概是唐承宗託的孤吧?”
智慧老和尚微現不悅道:“施主究竟是何人?”
白衣人道:“不用問我是誰?大和尚只要交出唐承宗的兒子就好。”
智慧老和尚目光湛然,合十道:“阿彌陀佛,如此說來,唐老施主一門十三口,都是施主下的毒手了?”
白衣人依然冷森哼道:“不錯,大和尚是否有意替唐承宗出頭?”
智慧老和尚雙手合十,連誦佛號道:“善惡報應,冥冥中自有主宰,何用老衲出頭?”
白衣人冷聲道:“在下不管這些,大和尚既然不替唐承宗出頭,那就把他兒子交與在下帶走。”
智慧老和尚寶相莊嚴,肅然道:“施主和唐老施主何怨何仇?連一個十幾歲的小孩都不肯放過?”
白衣人道:“大和尚那是不肯交出人來了?”
智慧老和尚徐徐說道:“老衲受唐老施主重託,已經派人把他送走了。”
白衣人目射稜威,冷喝道:“你派人把他送到那裡去了?”
智慧老和尚道:“這個老衲無可奉告。”
白衣人突然仰天笑道:“大和尚認為有少林寺作後臺,在下就惹不起麼?”
智慧老和尚道:“佛門弟子,憑仗的不是武功,少林寺如此,回龍寺亦復如此。”
白衣人冷峻的道:“你大和尚派去的人,已被在下截回來了。”
智慧老和尚身軀一震,吃驚道:“施主把小徒截住了?”
白衣人陰森的道:“原來他還是大和尚的令高徒,幾根骨頭,果然生的又臭又硬!”
智慧老和尚暗暗皺了下眉,道:“他人呢?”
白衣人並沒說話,舉手輕輕拍了三掌。
但見山門被人推開,兩個身穿灰白長衫的漢子,扛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放到大殿之上。
智慧老和尚目光凝注,一眼就瞧出扛進來的那人,正是自己門下大弟子一通,只要看他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縱然不死,也已受了極重內傷!
老和尚心頭止不住一陣波動,口中低喧佛號,問道:“施主把他怎樣了?”
白衣人冷冷說道:“令徒不肯說出唐承宗的兒子送去何處,手下人一時失手,把他治死了。”
在他眼裡,好像殺死一個人,和殺死一條狗,也差不了多少,說的好不稀鬆!
智慧老和尚眼看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大弟子陳屍殿上,自是大為憤怒,雙手合十,連誦了幾聲佛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