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護法所發出。這才感到不妙,慌忙抄起兵器,跑出船艙,準備跳船過去,一探究竟。
哪知剛剛躍過船頭,站在甲板之上,眾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看傻了眼,只見土狗咬著楊德弘的頭髮,將其如同死狗般從船艙裡拖了出來,身上沒有半點傷痕,相反楊德弘則緊閉雙眼,面容痛苦,下身已經腫成了透皮紅亮的水蜜桃,腳上不斷流出的血汙在地上形成一條紅色的血帶,一直延伸到船艙之中。
眾人相視,面面相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會吧?被只土狗打敗了?”其中一名劫匪咂舌說道。
“還愣著幹什麼?上呀!”那名陸地上用茶迷翻眾鏢師的精明漢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上了船來,此時正暴跳如雷,呵責眾人說道。一干眾人相視一眼,方才醒悟過來,喝喝怪聲叫喊,揚起手中的兵器,拉開進攻的架勢,將土狗團團圍住。
土狗估摸著之前與楊德弘說話的那名假冒的船主,應該是個小頭目。“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土狗早就在說書人的嘴裡聽過千遍,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放下嘴裡的楊德弘,趁眾人還沒下手,就縱身躍起,直撲向那名悍匪,先手展開了攻擊。
這個傢伙的功夫稀鬆之極,那裡見過這等架勢,見土狗竟然把堂堂丐幫五袋護法都打倒在地,兩腿都嚇的發軟,拿著兵器的右手都有些微微顫抖,那裡還有什麼招架之力。適才見著土狗,連躲避都嚇忘記了,一下子就被土狗撲倒在地上,看見土狗那張血盆大口在自己的臉上晃來晃去,嚇得連兵器都扔到一邊,而不敢砍向土狗,嘴裡哆哆嗦嗦的說道,“狗神爺爺饒命呀!”
“恩?這個名字不錯,我很滿意,不過,但這並不表示你不用對你犯下的罪孽承擔責任!所以。。。。。。”土狗嘿嘿一笑,照葫蘆畫瓢,後腿一伸,然後猛地往其下體狠狠的踩去。
“嗷。。。。”那人發出尖聲的慘叫聲,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下體,身體蜷成一團,滿地打滾,其聲慘絕人寰,淒厲到了極致。
所有人都被這聲慘叫嚇破了膽,連帶著也忘記了攻擊,潛意識的都用兵器或者雙手遮擋住下體,生怕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有的人甚至已經顯露出退意,小心的往後退了幾步。
土狗見這招恐慌起了作用,腦袋一扭,腦海裡想著野狼撲食的模樣,面露殺氣,將獠牙齙出,嘴裡發出低沉的吼叫,雙目炯炯的環視著每個人,眾人頓時覺得心頭猛是一顫,身後冷汗冒出,互相對視,鼓勵著對方。“你上,你上。。。。”“不行,不行,我今天有些不舒服。還是你上吧!”眾人互相客氣的推讓著,好像面對的不是強敵對手,而是一盤佳餚。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歇斯底里的叫喊道:“大家一起上,我就不相信打不過只土狗!”說著抄起手裡的朴刀,箭步衝向土狗。不過雖然吆喝眾人一起攻上,但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上去幫手助攻,只是站在後面吆喝著給其壯膽鼓起。此人不禁心生悔意,暗罵這些沒有義氣的傢伙,但刀已出手,萬無收回之勢,只有硬著頭皮繼續。
土狗見此人正好是那假冒的茶攤老闆,心裡暗暗冷笑,我本來就要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全先送上門了。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四腿同時往地上一蹬,頓時縱身飛離地面,正面掠向這名悍匪。
土狗仗著身形短小的優勢,前肢併攏,身體側步運動,先是躲過了這名悍匪的全力揮砍,見其上身門戶大開,露出破綻,驀然站起身子,將對方壓倒在地上,然後坐在對方的胸口上,前肢重重的一揮,打在匪徒那張胖乎乎的圓臉上,留下五指足印,嘴裡還喃喃說道“這一掌為了被你殺掉的茶攤老闆而給的。”
“啊。。”的又一聲,匪徒厲聲慘叫,右臉也多了個紅色血痕的足印記。“這一記還是為了冤死在你刀下的冤魂所而給的”土狗不知道那些被殺之人的身份和名字,只得這樣說道。
就這樣,土狗在眾目睽睽之下,硬是如同抽耳光一樣,在這個倒黴蛋的臉上連連打了十下有餘,把整個圓臉打得傷痕遍佈,腫如紅燜豬頭,連個黑色的地方還看不見。心裡還是有些不解氣,又對著其下體又是一腳猛踢“這是為那個被你們淫虐殺害的女子所踢得。”見其昏死過去,這才有些消氣。轉瞬又扭過身子,繼續虎視眈眈的看著剩下的四名劫匪。
剩下的幾人嚇的連咽吐沫,見土狗又盯住了自己,連忙將手裡的武器丟在一邊,跪在地上,視土狗為神仙下凡一般,不停的磕頭作揖:“狗神爺爺饒命呀,我尚未婚娶,家裡就我一個獨生子女,且留下我這根寶貝吧,待日後娶妻生子,使用完畢後,再交由狗神爺爺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