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眾人昏倒的情況上看,很有可能是茶水中被下了某種厲害,但又無色無味的迷藥。才能讓這些久在江湖上打滾的鏢師們中招。土狗有些奇怪為什麼所有人都暈了過去,而自己卻沒有事情,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自從土狗吃了那朵至今也搞不明白的蓮花,體內產生了一股寒氣之後,就感覺到自己不但力量和反應速度度得到了極大的強化,連帶著身體強度也得到了提升。狗是沒有汗毛的,平時稍微動一下,就熱得只吐舌頭,而現在不管走再遠的路,體內也是涼幽幽的,絲毫感覺不到發熱氣悶,更不會像以前那樣吐著舌頭連連哈氣。土狗隱隱的感覺這一切可能是拜那朵雪蓮所賜,但至於為什麼這樣,他也搞不明白。
當土狗剛把臉從劉語嫣胸肉之間抽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聽見船艙裡傳來腳步聲,連忙閉上嘴巴,作著昏迷的樣子,眼睛卻虛眯著,注視著船艙的出口。
其實土狗並不是沒有考慮過自己先行逃走,畢竟對方和自己無冤無仇,不過是人類之間為了利益而互相廝殺,和自己這條狗沒有任何關係。但心裡卻一直對當年劉黑子將自己從人口裡救下,心存感激,同時這麼長的時間裡,也和這劉語嫣產生一定感情,若是眼睜睜的把他們丟著這裡不管,劉語嫣唯一的結果就是死,這個結果顯然不是土狗所要的。所以,土狗還是決定留下來,在必要的時候出手,救他們一命,算是還清欠他們的狗情。
楊德弘此時正拿著一隻木棒遊走於船艙之中,若是看見有誰還有掙扎的動作,上去就是一棒,將其徹底打暈。然後再將其雙手倒背身後,用繩子緊緊將其如同捆豬一般,手腳倒綁在身後。在他的身旁,還有一箇中年漢子,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不過手裡卻沒有領著棍子,看見楊德弘如此這般多費一事,不禁眉毛一皺,說道:“這無色軟骨散頗是霸道,若是沒有解藥,斷然是起不來的,這地上一個個的早就如同軟腳蝦,昏睡不醒。楊護法,你犯得著這樣大費周章嗎?”
楊德弘用力的將一個鏢師踢暈過去。臉色冷青,恨恨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早就受夠了這些欺軟怕硬的傢伙的窩囊氣,平日裡欺我是新人,如同僕人一般將我喝來喊去,不是讓我餵馬,就是讓我掃地,想我堂堂丐幫淨衣派五袋護法,竟然受這等屈辱,真是氣煞我也。若不是幫主所下達是潛伏的死命令,我早就這這群廢物如同打狗一般,好好教訓一下了。”
楊德弘沒有喝下茶水,自然無事。上船之後船主就和其接上了頭,在得知對方也是丐幫弟子,前來協助自己完成任務後。楊德弘不由大喜,隨即提出幫忙捆綁做這等小事,其實也就懷著報復的心理,過過手癮。
土狗趴在船頭之上,聽楊德弘如此這般說出,才知道其竟然是丐幫派來的臥底,心裡一凜,卻不明白為什麼這名震江湖的丐幫怎麼會和顯然不是同個檔次的“福威鏢局”扯上了關係,劉虎在其中又是扮演的什麼角色呢?帶著這個疑問,土狗不做聲張,繼續爬在地上豎著耳朵聽這兩人的對話。
“我就不明白了,幫主怎麼會看上這福威鏢局。這等鏢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江湖上不過就是個虛名,那裡有什麼厲害的本事,怎麼還如此費事還將他們用計迷昏。不如直接砍殺過去,一把火將鏢局燒了,豈不簡單?”旁邊那位中年漢子,顯然在幫中的地位不如這楊德弘,所以即使有疑問,也是必恭必敬的小聲詢問請教。
楊得弘嘿嘿陰笑了幾聲,看起來對整個事情非常瞭解。得意的看著這個中年男子低著腦袋,認真傾耳聽敘的樣子。說道:“這個事情以你的身份自然有所不知,不過看在事情已經大功告成,你也為幫裡的事業發展作出了成績,我且告訴你無妨。”中年男子連連點頭致謝,示意明白,感謝楊護法的信任,並保證願意為幫裡的發展作出更大的貢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德弘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說到:“幫主這些年來一直致力於整個江湖武林的統一大業,力爭武林盟主的位子。想必你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涉及方方面面。其中重要的一條就是要將那些依附於各大門派和幫會的鏢局,全部收購,並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心。一方面是爭取到更多江湖閒雜人等的支援,同時也為統一大業提供更多的資金運轉。”
“幫主英明呀!”中年男子贊口說道,楊德弘見此人精明,時時不忘讚歎幫主之舉。倒也面有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否則也不會派我做這個任務。”言下之意,也是說自己也是深得幫主信任,在幫裡也是能夠頂的住檯面的。中年漢子自然明白此意,又是連連吹吹捧讚譽楊護法如何藝高膽大,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