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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嫵媚百態的追問道。同時也幫劉黑子披上了衣衫,開始為他穿衣梳洗。

“你這小娘子,每次都是這般,弄得我心癢癢的。”劉黑子見紅瑚服侍周道,臉上一笑,調戲地用手指勾著紅瑚圓滑溜手的下巴,欣賞那誘人的紅唇。

“都是一些先生教的常見漢字,還算是看的明白。”劉黑子說道。

紅瑚決定試探問問,“你就沒有問問那個土狗,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給你下毒。”

“唉。。。。”說到這裡,劉黑子也是百般無奈,這幾日晚上,看土狗也識得不少字,並也私下問過土狗,是否可以將所有知道可陰謀都寫出來,哪怕寫個同音的名字也可以。可是土狗除了搖頭,就是在紙上畫些看不懂的符號文字。幾次詢問,都是如此,劉黑子認為土狗畢竟還是個畜生,哪裡知道那麼多。肯定還是受高人指使,才如此行事的。無奈之下,對於土狗的詢問也只有作罷,繼續讓先生教學,看看以後能不能問出一二。

“哦,原來是這樣”聽到劉黑子的解釋,紅瑚釋然鬆了口氣。但同時,也對土狗提高了警惕,誰知道這土狗是真不知道了,還是在裝傻呢。

其實土狗已經學會劉虎的寫法,但考慮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像這樣的家事糾紛,加上之前的沉痛教訓已經讓土狗明白,動物始終是不會得到人類真正的認可,一旦自己把劉虎的名字寫出來,很有可能的結果就是,劉虎沒有事情,而自己卻因為知曉曝光這殺父奪妻的醜事,而被劉黑子滅口。與其這樣,還不如裝糊塗算了。

“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那土狗呢,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對這土狗有些好奇呢。”紅瑚有些撒嬌在劉黑子的耳邊摩擦,吐氣如蘭,吹得劉黑子耳根發軟。

“那有何難,不過你的身子要緊嗎?”劉黑子關心的說道,自從這紅瑚病下之後,就一直沒有邁出這小院一步。沒想到今日,竟然主動提出要出去走走,奇怪同時,也是關懷備至。

“無妨,多披件衣服就是了!”紅瑚笑著,作出弱不禁風的樣子。

“嗯,這樣也好。待我一會將土狗帶來讓你瞧瞧,免得你受涼。若是吹了風寒,那我可就要心痛不已了。”劉黑子思量一會,就作出了決定。

“哼,你是心痛我,還是心痛我這兩團肉呢!”紅瑚看著劉黑子雙手還在胸口摸來摸去,心裡鄙視的暗想道。

穿衣梳洗完畢後,劉黑子就命令在外等候已久的下人去將那“紅火”帶過來,讓六夫人也開開眼,看看模樣。下人遵命,轉身出門而去。

土狗雖說與這紅瑚前後已經打過兩次交道,可每次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聽說這從未謀面的紅瑚要見自己,好奇之下,心裡也多了幾分小心,畢竟這六夫人也是那陰謀的策劃者之一。

下人領著土狗走進紅瑚的獨門小院,並將土狗系在院內的小樹上。這是劉黑子特意囑咐,這土狗近日與這劉黑子混的熟了,常常喜歡撲到他的身上與他瘋打,嘻鬧,本來這也不妨事,但考慮到紅瑚身體不好,怕土狗突然這麼一出,嚇著紅瑚。並令下人拴住土狗,以免他闖禍。

劉黑子見土狗已經拴牢,領著紅瑚從床上扶起。此時院內無人,下人們已經先出去了,也無需忌諱走光,紅瑚也就沒有將衣服認真全套穿上,只是簡單的披了件細綢長衫,就走出房子,站在屋簷之下,先是遠遠地看了過去。

土狗懶洋洋的躺在地上,看著那件豔如烈火的披風,小心愛惜的用嘴角咬下幾處外露的線頭,越看越是喜歡。正準備打滾撒歡的時候,鼻子裡突然聞到一股奇怪味道。

味道雖然很奇怪,但卻似乎有些熟悉之處,好像也是從動物身上所散發的特有味道,但是這種味道又是非常的微弱,不想是普通生物所散發的體味,一般動物和人都是無法察覺到的,而只有土狗這樣的靈敏的鼻子才能夠發覺。

土狗對自己的嗅覺一直很自信,如同對自己的視力自信一樣。這麼多年來,土狗全靠這隻鼻子,才能在深山野林裡嗅出一絲食物的氣息,並挖出深埋在地下的紅薯地瓜。這才在狼群和後來的流浪生活裡存活下來。

氣味如此奇特,土狗不由大為吃驚,順著氣味的方向望了過去。

味道是從劉黑子那裡傳過來的,只見劉黑子站著門口,說笑著指著自己。並想房內連連示意,想必就是召喚那紅瑚出來看稀奇。

劉黑子的氣味,土狗很是熟悉,這股氣味自然不是他的,難道是她?土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人的身上怎麼會有動物的體味?

抱著這樣的疑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