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在臨死一刻,暗運本家秘門之術,將自己的元神逼出原體,並附在一凡人女子身上。雖然僥倖躲過一劫,但卻喪失了所有的修行,無奈之下,只有寄身於那汙穢之地,靠吸取男人元陽為生,以圖重新修得內息。可單靠吸取那些早已不是童子之身,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元陽,沒有上萬以上的人數採補,哪有什麼效果?
正當其灰心喪氣,準備就這樣混日子的時候,巧合之下被劉黑子贖出,進入了鏢局之中。無意之中竟然發現這一處洞天福地,並尋得這即將開花結果的千年“九瓣碧水蓮”。心中不由大喜,重新燃起再返修正界的希望。這一年以來,妖狐一直小心呵護,每日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這處秘密,以得病為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開挖步階,就是為了等候這“九瓣碧水蓮”的最終成熟,然後一併吞服,得以重返修真界。哪知今日被這土狗失蹤之事耽誤了一會兒,晚來一步,就發生瞭如此之大的鉅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苦心等候的“九瓣碧水蓮”被他人攜走,心裡哪有不惱火的,不憤怒的?
想著自己修真成仙的夢想被這無情的事實所破滅,紅瑚就將土狗恨之入骨,但也奇怪不已,想那土狗不是中了“碎心散”嗎,怎麼就發現了這秘洞所在,自己當初可是為了尋找一處清靜修煉之地,向著地下打洞,才無意發現這處寶地的?哪個土狗就怎麼找到這個位置,並且就知道這“九瓣碧水蓮”恰好能治療他所中之毒呢?
紅瑚打死也不會相信,這土狗乃是誤打誤撞的機緣所使。一心只道是那劉黑子所說的神秘背後指示者所指示,才得以盜取仙藥。心中雖然對土狗嫉恨不已,但同時也是相當忌諱那神秘的幕後人,從下毒到今日盜藥,無不驗證著其高人一等,神機莫測的本事。
難道這土狗也是修真界哪位高人的寵物,犯了什麼案子,被打出修真界?紅瑚在腦海裡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愛養戰寵的修真高人過了個遍,卻沒有想起任何一個與土狗相似的仙寵。
既然自己也無法肯定土狗的真實身份,若是自己動手必然可能得罪那背後的高人,這就就是紅瑚加以他手,讓楊德弘前去投毒的原因之一。既然自己不便於自己出手,何不借刀殺人,尋找機會除掉這隻土狗,解解心中這口悶氣呢?
打定主意後,紅瑚黯然的看了一眼這洞天福地。將其沿途辛苦所製作的布階全部毀掉,並徹底堵死了自己所挖的密道,這才恨恨的返回到地面。
紅瑚這條密道就暗藏在自己的閨房之內,上設有機關,只要有人踏入小院,設於密道之中的銅鈴便會響起。所以在堵路毀道時候,倒也從容不迫,不過等她剛剛返回到地面之上之時,劉黑子也從院外推門而入。
紅瑚來不及變身穿衣,就往床上一滾,化為人形,赤身裸體的鑽入小被子之中。
劉黑子此時心情不錯,虛驚一場之下,也是面有得意之色,哼著那“十八摸”的淫詞小調進入房內,看見紅瑚正不著衣著,肉體畢露的呈現在眼前,頓時色心大起,嘿嘿淫笑幾聲,便連忙褪下自己的衣衫,朝著紅瑚那豐滿的身子撲了過去。
紅瑚心裡暗罵著這急色黑鬼,嘴裡卻裝著慾火上身的樣子,連連嬌喘,面泛潮紅的任由劉黑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下其手,左啃右抱。顯得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
劉黑子摸著紅瑚的頭髮和手腳都有些泥土的痕跡,身上還帶著些水氣,有些狐疑的問道:“你這是如何了,怎麼身上這麼多的水漬和泥土,你是不是揹著我,出去會小白臉了?”
劉黑子對紅瑚在外與一些鏢師勾三搭四,甚至和自己的兒子都有一腿的傳聞也有所耳聞,但卻一直苦於無法找到證據,加上從來沒有見過她出門過,倒也不加多起疑心。只當是無聊之人杜撰而說。今日見紅瑚身上竟然有些泥土,加上鬢髮不齊,赤身裸體,大為懷疑,以為這傳聞是真,當時那張黑臉就板了下來,右手一攥紅瑚的手腕,厲聲追問起來。
紅瑚一驚,方才想起自己剛剛上來,還沒有來得及沐浴更衣。以至於露出些破綻之處。於是臉色一變,掩面而泣,聲音嬌滴滴的說道:“我好心幫你找那土狗,暗夜之下,有所不察,在潭邊摔了一跤,這才沾上這些塵土,原本想先脫下衣服擦洗一番,哪知還沒有來得及沐浴更衣,就聽見院外有人進來,我也不知是你,自然就慌亂的躲入這春帳之中。沒想到你竟然懷疑於我,說我揹著你偷漢子,我還怎麼活呀,還不如死了乾淨,省得你看到我煩心。”說完,抽抽泣泣的哭了起來。
劉黑子一看紅瑚這番嬌柔可憐的樣子,心腸頓時軟了下來,連身對紅瑚賠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