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也許真有幾分疼痛,但表演成分居多。土狗有些自愧不如,同樣被人打了屁股,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安慰,。看來除了人狗有別以外,自己的演技還要繼續深造呀!
眾人吹捧了半響,能說能想到的誇耀詞算是說了大半,漸漸沒了新詞,劉語嫣被吹噓的更是渾身舒服,連連故作謙虛的賠笑幾聲,拉著土狗飛一般的離去。
看著劉語嫣離去,年輕鏢師馬上臉色一變,原本的痛苦表情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望著劉語嫣遠去的身影,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暗自說道:“若不是還有大事要辦,今日何必受此屈辱,來日方長,今日之一切定要討還回來。”
劉語嫣拉著土狗,心情頗為輕鬆,想著剛才打鬥場面,興高采烈的一路小跑來到了自己的閨房小院之內,四顧無人之後,小心翼翼地關好院門,躡手躡腳的走進閨房之內,把土狗留在小院之中。
土狗環視四周,沿著牆邊倒是擺著幾個大小不一的柵籠,裡面關著各種各樣的動物,不過都是些兔子,貓之類的家養寵物。身旁還擺放水碗、食盆,以及一個軟墊。看起來這些動物不應該挨飢受凍,但實際上每個動物都是無精打采,沒有什麼精神,懶懶的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臨近土狗的身旁的柵籠中躺著一隻模樣稀奇的長毛兔,除了腦門上還可見兩條白紗般的純白絨毛以外,周身的彩毛,紅藍青黃紫五色樣樣俱全,五彩繽紛,顯得十分鮮豔。
土狗好奇拍拍了柵門,調侃的說道:“怎麼了,夥計?被人拍了腦袋了,怎麼還上了繃帶?”
長毛兔無力地睜開虛眯的眼睛,看了一眼土狗,然後又眯上了眼睛,軟聲無力的說道:“你是新來的吧!”
“是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沒有一點精神,難道是病了!”土狗關心的說道。
“唉,過一會兒,你就知道!”長毛兔說完,把身下的軟墊刨了刨,然後一頭扎進軟墊之下。無論土狗怎麼喚聲再也不出身。
土狗在其他幾個柵欄轉了一圈後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這些動物模樣看上去都有些古里古怪的。雖說沒有出過海外,但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什麼兔子,阿貓阿狗的見過不少的動物品種,各種外觀也都能看的八九不離十。可偏偏沒有見過長相如此奇怪的動物,乍一看外形,各個似曾都認得,但一細看特徵,卻又個個叫不出具體名字來。
比如那隻家貓,看上去與普通家貓沒有什麼,黃白相見的體毛,圓圓的腦袋,深幽的綠色大眼,尖尖的耳朵。但再一細看,卻又發現一些不同之處:四肢利爪亮晶晶的,閃耀著點點金光,腹下細軟之處,畫著稀奇古怪的黑色符號。蜷藏在身下的尾巴足足比普通家貓短了半截不止,末端還長著幾根奇異的彩色羽毛。
又再如另一處柵籠裡的那隻白鵝,通體純白,體形與普通白鵝並無不同。但卻偏偏多長了一對碩大的翅膀在身後,翅膀上的羽毛五色斑斕,根根細長,看上去更像是某種鳥類的翅羽。
土狗在轉完一圈之後,看著個個生物都奇樣怪態,心裡不由得納悶,這是什麼東西,難道就是傳說中海外變異生物?
閨房內這是傳來一陣叮叮咚咚的搗藥聲,約摸過了兩柱香的功夫,劉語嫣這才推開房門,拿著一個黑色的圓瓷缽,走了出來。
土狗老遠就聞到瓷缽中發出一股刺鼻的怪味,這股味道又辛又臭,說不出的難聞之極,簡直比自己的排洩物還要難聞幾分。不禁皺了皺眉頭,往一旁躲去。
“狗肉,聽話,過來哦,姐姐給你看樣好東西!”劉語嫣看著土狗躲到一邊,笑吟吟得把手裡的瓷缽揚了揚,並朝土狗走過來。
“呸,這也能算好東西?你們人類都是什麼嗜好,連狗都不聞的東西,你們也聞?”土狗誤以為這是什麼食物,沒有理會劉語嫣的話,又往後退了幾步。
“狗肉,要聽話,不聽話,姐姐可要打屁股哦!”劉語嫣威脅的把腰裡的劍拍了拍,腳下也加快了速度,疾速掠起,把瓷缽遞到土狗的鼻子下面。
“不,打死也不聞!”土狗只覺得一陣噁心,從來就沒有聞過這麼難聞的味道,比自己的排洩物還有難聞幾分,頭一扭,著身子就準備跑出去。
“狗肉別怕,雖然有點不好聞,這可是好東西哦!”劉語嫣說道,臉上笑得賊兮兮的,活像街頭拉客賣瓜的王婆。
土狗不傻,這麼難聞的東西,即使不是吃得,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離的遠遠的好,土狗瞅著院門下的縫隙,就往外溜去。
“哼,想跑,沒門”劉語嫣看著土狗朝著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