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某次的中飯後宣佈出來。
土狗剛剛宣佈出陣人選,所有門眾都驚呆了眼睛,周圍顯出安靜的出奇的氣氛,土狗不禁皺了皺眉頭,奇怪地問道:“怎麼了,難道大家不願意去了?”
“不是,不是!”貓大嚥了口口水,將那一直掛在腰間的寶劍興奮地拔了出來,連連舞出幾個精光閃閃的劍花,少不了又是一番大噴口水。“哈哈,這會可有人類好乾了!”
貓大眼睛裡閃現出激動興奮的表情,又是對著那寶劍輕彈,發出清脆的龍吟之聲,對上次未能全勝人類一直恨恨不已,這次更是心有戰意,恨不能在所有學武之人的臀部上畫上一個自己獨創的“z”字元。
而鵝二在短暫的目光呆滯之後,眼睛猛然一眨,翅膀拍動,掀起一股不小的強風,將那碗筷都扇動的東倒西歪,咣噹作響,圍著大廳不停盤旋,展現出那對早已羽翼健壯的白翅,得意的嘎嘎亂叫。“媽的,就讓人類好好看著我這白鵝流星爪。”
兔三笑的更是裂出三角兔唇,展現出一排潔白的門板牙,紅眼睛瞪得滾圓,蹦跳之間,顯得壓抑很久,今日方才一釋心頭悶氣的樣子。“嘿嘿,讓人類嚐嚐我的迷魂大陣的厲害!”
這三獸出奇顯得興奮無法,這也難怪,他們跟隨土狗學藝時間最久,可說起來真正出門和人類幹過一仗,卻只有貓大一個。個個心裡都憋著一股悶氣,這次聽得能有出戰的機會,哪怕只是可能,也比待著這悶的發慌的古墓要開心。開始所變現的愕然,只不過是驚喜罷了。
相比之下,馬七則用那他代表性的動作表白了此刻的心情,馬頭忽然一抬,仰天打了個響亮的噴鼻,喜悅地問道:“什麼時候動手,我也就去準備。”話音未落,已然奔跑出多遠,開始準備出門的行李,果真是副急脾氣。
不用土狗多說,鼠八早已把行李搬了出來。鼠八這段時間一直和土狗心裡鬧著彆扭,心裡不說,但那雙鬱悶的眼睛,誰看了誰都明白。來了這狗仙門一個月來,每天要不和貓大斗嘴,要麼就是苦練武功,雖然沒有了鼠族的寂寞拘束,但卻少了許多樂趣,尤其是與自己理想的與人類大戰的場面從未發生過,幾次主要提出向人類發動偷襲戰鬥的要求,都被駁回。心有怨念的同時,總是把那身簡單行李放在身邊,時刻都有一走了之的打算。
這時聽得土狗突然宣佈,竟然將自己作為這次遠行隊伍人選。當場就心花怒放,即使出門再辛苦,也比呆在這裡有趣的好多,最重要的是,可能還有戰鬥發生。鼠目射出難以抑鬱的激動光彩,連連詢問道:“還說什麼了,走吧;師傅,江湖等待著我們!”
土狗微微一笑,拍著鼠八的腦袋說道:“還想走嗎?”
“不走了,不走了!現在有戰可打,說什麼也不走了!”鼠八連忙搖著頭,一口說道。嘴邊那幾根還顯得有些嫩稚的鼠須連連抖顫,手裡的雙截棍更是舞動的忽忽作響。
猴九此時則還是保持那一貫的恭敬姿態,深深地給土狗行了一禮。面上顯出無比誠懇的表情。“謹遵師傅法旨,弟子現在就去準備這番遠行的物資。”倒退三步,方才轉身離去。
其實說起來麻煩,辦起來確實相當簡單。身為動物,身無半點衣履負載,光溜溜來去,甚是灑落自在,全沒有人類那般還需準備隨行衣物包裹。所謂準備,也就是給馬七套上車駕,裝上一些兵器道具,以及應急所需的乾糧食物。僅僅兩個布袋而已,留下個不少空間,即使全部做下,也是綽綽有餘。
不過土狗卻沒有這番打算。在安排馬七背上這些物品之後,同時宣佈這番行走完全步行而往,不使用馬七這頭號速度運輸之王。不禁不讓所有動物們驚詫不已。
土狗的理由很簡單,馬七速度雖快,但卻顛簸坎坷,車子還未解體,大家的骨頭都先散了架,二來大家畢竟還是動物之軀,若是這番招搖奔跑於官道之上,實在有些驚世駭俗,遭人耳目。同時這番出行還有著遊歷的目的,一番狂奔之下,定然會錯過不少名山大川,實在有些可惜。所以大家還是一路步行,見識這山河百態同時,也磨練一下耐力和心力。
土狗這番話說得頭頭是道,眾徒弟們對那馬七的脾氣也是瞭如指掌,一旦跑起來,還真是剎不住車的癲狂狀態。心悸之下,自然也是連連點頭,同意土狗的安排。唯獨馬七唉聲嘆氣,只道這次又跑不過癮了。
土狗把這個安排同時也告訴了蛇五,蛇五到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將那個法袋連同黑瞳石一起交給了土狗,土狗驚奇萬分,若不是蛇五提醒,這兩樣東西早就忘的影都沒有了,一想到黑瞳石,土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