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少,就覺的他面相老實可靠,給他這個鍛鍊機會。其實這肥豬每天背地都偷吃獨食,這點連師父恐怕都不知道吧。”白鵝神神秘秘的說道。
“哦?”土狗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外面為生計出路奔波。對於這幾個徒弟具體在幹些什麼,也真沒認真問過。這下聽白鵝一說,確實也感到有些稀奇。不過轉念一想,這肥豬胃口大,飯量驚人。光靠那些紅薯人參的確實也填不滿,偶爾自己尋點吃的,也不算什麼。這應該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看來以後還是要強調紀律問題,既然大家現在都是一個門派的弟子,團結還是非常重要的,這般內訌還是要不得的。
肥豬漲紅著臉,顯然要辯解什麼,但嘴裡咬著那塊魔瞳石說不出話來,只得嗚嗚不清的哼哼,連連搖頭否認。
看兔子似乎也想說點什麼,土狗想都不想,就知道兔子說的八成也不是什麼什麼好話。有些厭煩的揮了揮手,說道:“如果你們誰認為自己的皮比豬四還厚,你們就上吧。”說完,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開路,並吩咐肥豬隨後。
三獸相視對望,知道自己確實在這個身體強度上還有待提高,只得恨恨的瞪了肥豬一眼,怨念地催促道:“豬師弟,看什麼看,別發癔症了,快走,再不走就捅你的小屁屁,看看你的皮有多好。”家貓說著,把手上的利爪又探了出來在肥豬面前晃了晃,讓肥豬不禁打了個寒噤,連忙緊隨著土狗往前跑去。
有了這肥豬的幫忙,土狗的進展速度確實快了許多。只需在前方定位,然後就由那皮肥肉厚的肥豬沿著土狗的足跡,頂著黑瞳護盾將道路拓寬整平,弄出一條小路,方便其他弟子跟進。
別看肥豬平時沒有立過寸功,可在這開山修路上卻有著一股天生地蠻勁,靠著渾身肥膘的厚皮顫肉和那刀槍不入的黑瞳護盾愣是將沿途的尖荊銳刺全數壓倒放平,遇到尖石遍佈之處,也將那黑瞳護盾放在地上,連連多跺幾腳,靠著那三百多斤的體重(最近狂吃人參,補得體重又增加了不少),將地面整的平平,完全如同石磨碾過一樣平整。連土狗都自愧不如,暗想著以後開山修路的土木工程不如就叫肥豬打理最好。
不過土狗這一路開山修路倒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黑瞳護盾不知為何,只要離開自己時間一長,其護盾效果就會逐漸縮小消失,還原成原來那塊黑不溜秋的小圓石片。土狗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沿途不斷給黑瞳石注入法力,算是堅持過來。
就這樣一路而來,大半個時辰之後。土狗帶著諸位徒弟終於來到那塊廢棄的古墓前。看著肥豬遞過來滿是口水唾液的黑瞳石,土狗不禁有些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道:“豬四呀,這東西你就暫時替為師保管著吧。”於是,歡欣若狂的肥豬又在其他三獸的鄙視目光下將那黑瞳石叼著嘴裡來回顯耀,臉上的肥肉也隨著肥豬的嘿嘿痴笑不停顫抖。
這古墓荒廢多年,顯然已經從人類的視線中所遺忘。大部分的地面建築已被山洪泥流所掩埋,到處已經長滿了雜草,幾株歪脖槐樹也斜扭的分佈在古墓的四周,一片荒涼景象。唯一能從地面現出就是些微微露出邊角的兵馬石俑散落於四周,而那僅僅鼓起地墳頭也達到了一畝多的方圓,還不知道下面有多雄偉的地下宮殿建築,不知這墓主在世又是何等風光。
土狗先是圍著那墳包轉了幾圈,貼著地面用心的聞嗅,配合自己那能夠透視地下一丈的視覺,感覺著凸包之下的土層結構。三柱香時間之後,土狗基本已經能夠確定這古墓下並沒有遭到太多的破壞,有處極大的空間洞穴,同時也基本確定了陵墓的入口。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開啟地下通道,這不禁讓土狗有些發愁,難道用爪子一點點刨開嗎?
幾個徒弟看著土狗圍著古墓反覆轉圈,愁眉不展的樣子,上前討好的問道:“師傅,怎麼哪?有什麼難處,莫非這古墓打不開?有什麼需要徒弟效力的,只管開口!”一個個的把胸脯拍得直響,躊躇滿志的樣子。剛才肥豬已經露了一小臉,個個心裡都暗暗較勁,想把這面子駁回來。
土狗思忖半刻,還是確定先打個洞下去看看。踩了踩地面,就這墓室最薄弱之處,選了塊鬆軟之地刨了起來。藉助著法力神威,土狗刨土如同腳踩豆腐一般,輕鬆自如,前肢扒土,後肢揚土,四肢如同風扇一般飛快轉得不停,頓時間,塵土飛揚,不大多會的工具,就斜斜往下刨出一個足有三丈來深的地洞,直通墓穴黑牆磚壁。
土狗不是不想從那正門而出,而透過透視眼的檢視,土狗已然發現墓門已經從裡用那足有二人合抱的石柱牢牢頂住封死,單憑一己之力,恐怕難以撼動。唯獨這墓磚雖說足有半丈來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