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
幾名老刁奴顯然還不自知,依舊如高傲的天鵝般昂首挺胸,目中無人,那下巴,都要翻個個兒了。嬤嬤們沾沾自喜,高傲無比,她們是王府中的老嬤嬤了,王爺的那些側室哪個不跟她們攀關係來著。五個嬤嬤同時站出一步來,“王妃,請隨老奴學規矩。”她們的高傲自是無人可比的,可她們忘了,面前的這位可不是那些側妃,更不是那些王府中為了當上正妃拼了命也要學規矩的女人。
“你們真的不走嗎?”悠惜突然微笑,讓人有些不解,琉璃瞬中散發出陣陣貌似天真的光芒掃向五人。殊不知,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往往是無比平靜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恕老奴不能……”話還未說完,轉瞬之間,一道金光劃破長空分成五道沒入五人的眉心之中,五人頓時雙目無神恭謹的站在一旁,悠惜拍了拍手,在她們面前來回的走動,“你們,給我聽好了!出了這門,你們便要將今天的事情忘記,告訴你們那個混蛋王爺,我,悠惜,在這裡學得很好,讓他不用再給我找什麼嬤嬤來了,聽到了沒!”
“聽到了。”五位嬤嬤同時應聲,目光呆滯的走出了院門外。悠惜食指一轉,金光收回,高興的擺擺手,“老妖婆們!慢走!不送!”一個轉身便坐回了鞦韆架,鞦韆架蕩啊蕩,帶著她的笑聲飛向天際。
“本王的王妃,好興致啊!”清冷的聲音響起,悠惜頓時沒了盪鞦韆的興致,晃晃悠悠的鞦韆繩開始緩慢了下來。
“你來幹什麼?”悠惜撅起嘴巴,滿臉的不悅。
“悠兒說笑了,悠兒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豈有不來之理。”話語不緊不慢,透露著些理所當然。華麗的玄黑色蟒袍上沾了些許灰塵,似是剛從外面回來。
悠惜在打量著他,他同時也在打量著悠惜,一時間,相視無言,一個是探究,另一個還是探究。
“說吧!找我什麼事兒?”悠惜理了理頭髮,坐到一邊的石凳上去。
夏侯熠雙手束在身後,是那麼的倨傲不凡,突然魅惑一笑,“離城的山花正是開得燦爛之時,漫山遍野,不可方物,本王本是準備今日與悠兒一起去山中賞花,既然悠兒不願意,那就算了,本王一人前去便是。”
“賞花?好哇!”悠惜抬起頭來,大放異彩的琉璃瞬對上那雙如深潭般幽暗的眼睛,滿是期待。
……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這正是山上的一副景象。
離城的山並不高,從山底到山頂也就區區四十來米,只是靠江的那邊有一片陡峭的山峰而已,山峰上涼風習習,這四五月的天氣倒也舒適,峰上有一亭,多為遊人休憩之所。從山下開始便可以瞧見一條不太寬的青石臺階蜿蜒而上,要上去倒也不難,今日陽光正好,正是難得欣賞美景的好天氣。
青花轎攆行至山下,再也無法向著山上前行,一行人分了三路,侍衛們在山下等著,夙月與星芒帶著顧白顧月走西邊,悠惜則是與夏侯熠一道上山頂去觀望那一池綠幽幽的江水以及這漫山的鮮花。
一路上,二人同行,一人無語,只是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悠惜時跑時跳的走在前面,摘了好些的花捧在手中,笑得如山花般燦爛,一時間竟也讓人晃了心神,悠惜摘著花瞧見這滿山的幽靜,不由得回過頭來,微微皺眉,“熠,為什麼這山上一個人都沒有?”
“本王的身份,豈是能與那些低賤的平民一同遊玩的,自然是先趕走了。”
聽他這麼一說,悠惜再沒了遊玩的興致,眼神中滿是鄙夷之色,心中打著小算盤,等他死了之後,下輩子讓他投胎到一戶窮到不能再窮的人家去,看他還怎麼瞧不起那些平民。
正鬱悶間,忽見幾只蜜蜂撲閃著翅膀飛過來,悠惜樂了,百花叢中是該有些小動物來搭襯,才顯得出那百花的鮮活,再一看,可不得了,這蜜蜂少了叫賞心悅目,這蜜蜂多了就完全換了性質,該叫狂風暴雨了。
一隻,兩隻,三隻,越來越多的蜜蜂成群結隊而來,似是受了什麼蠱惑般,直襲二人,一時間,成千上萬的蜜蜂如狂沙滿天般席捲而來,遮天蔽日,留下一片昏暗的陰影,耳目轟鳴,嗡聲震天。
蜜蜂撲面而來,近在咫尺……
第十九節 蜂群攻擊
一隻,兩隻,三隻,越來越多的蜜蜂成群結隊而來,似是受了什麼蠱惑般,直襲二人,一時間,成千上萬的蜜蜂如狂沙滿天般席捲而來,遮天蔽日,留下一片昏暗的陰影,耳目轟鳴,嗡聲震天。
蜜蜂撲面而來,近在咫尺……
悠惜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