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特別不好的東西就是啦。你就算不照我說地去辦。也是能夠安安全全地離開這裡的,只不過就是保不準臉上會長些什麼東西了……”
“妖女。你逼人太甚了!”阮清語撲身過來想抓我,我當然不會讓她抓到,輕輕一躍就躲了開去。阮清語撲了個空,扶著桌子轉過身恨恨地瞪著我說。“你會後悔的!”
我無所謂地說:“現在不後悔就行了!”撇撇嘴,忽然發覺她現在這個站立地姿勢。後腰抵著桌沿,雙手撐在桌沿上,胸脯向前挺立著,鼓鼓的…………真地很像是墊了東西。
真的能長這麼大嗎,不是假的嗎?我抓著臉想了想,眼珠子一轉,提步躍身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雙手往那鼓漲的地方按去,然後十指一收。抓了一下……
“啊…………”在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中,我掉頭飛也似地逃了出去,“砰”地一聲將石門關上。終於把那恐怖地尖叫聲隔離開去。
晃晃頭,呼。耳朵終於保住了!真是的。這女人太神經兮兮了,不就是按一下而已嘛。就叫得像是要殺了她似的!不過…………
抬起手,張開十指,凌空虛抓了幾下,回想剛才的手感,抓的好像真的是肉肉耶!驚,原來真的能長那麼大啊!正在感嘆中,身旁忽然有人冷冷地說:“你又做什麼了?”
我回過頭,見是風傾城,慌忙將雙手往身後一藏,連連搖頭說:“沒什麼,我什麼也沒做。”說完,見風傾城狐疑地望向我藏到身後的手,忽然想起來其實我手上根本就沒留下什麼罪證,當下連忙又伸出來,攤到他眼前晃了晃,以示我的清白。
風傾城淡淡地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轉身要走。我想起信地事情,連忙問:“信送到了?找到人了?”
“我直接找的青鳥草堂,出錢讓他們送的信。”“哦,青鳥草堂。”我點點頭,也對哦,論訊息之快,找人之速度,誰又比得上青鳥草堂呢!
接著轉去告訴歐陽先生我這裡地事情已經搞定了,他們可以開始著手於跟花千尋他們交涉磋商了,並把阮清語的那封退婚絕交信交給歐陽先生,讓他派人送給慕容小鳥。“只要把信當眾地交到慕容小鳥手上就行了,至於要怎麼說,就看慕容公子地意思了。”
慕容小鳥也是想退婚地,這麼好的脫身辦法,我也給他打理好了,接下來具體要怎麼發揮,就看他啦!哈哈,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頓時心情大好,轉去找爹爹去外面玩。拍著門喊了好{炫&書&網}久地“爹爹”,也沒見有動靜。奇怪,爹爹又到哪裡去了?正要推門進去看看,爹爹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嬌嬌。”
我立馬轉過身,就看到爹爹捧著幾束紅豔豔的花朵站在我身後。“哇,花耶!”我欣喜地跳了過去。“我和師傅住的山上,到了春天,山上就會開滿這種杜鵑花,很漂亮的!”
“這是木槿花。”爹爹微笑著更正,看到我僵著神情“呃”了一聲,爹爹笑著說。“找個瓶子盛上水,咱們把花插上,放去你房裡。”
我一邊抱怨著“爹爹去摘花也不叫我”,一邊興沖沖地跑去找瓶子打水。不過,從昨天開始就時常找不著爹爹,爹爹應該是忙著找出去的辦法吧。
接下來幾天,就安安穩穩,愜愜意意地等著歐陽先生那邊安排好一切,請慕容小鳥他們進來。空閒的時候就過去欺負下阮清語,在她面前說慕容小鳥的壞話,再鼓吹小魚公子的好處,但阮清語總是用一種防範色狼似的目光盯著我,很是詭異。
這天午後,正舒服地四腳朝天地躺在我的那張大床上午休,如意和另外兩名侍女過來了。說有客人到了,歐陽先生讓我打扮得正式一點,首次代表天羨宮會客,不能失禮於人前。我估計應該是慕容小鳥和花千尋他們來了,心想去見個臭小鳥,有什麼好打扮的?不過,還是任由著如意拉著我坐到鏡子前,梳繁冗的髮型,又換上錦鍛的華服。雖然柔軟的布料貼在面板上,涼涼的,即使穿了兩層也不覺得熱,但是裙襬很長,走起路來,麻煩!
本想順路過去再恐嚇阮清語一下,讓她呆會好好表現,如意卻告訴我,不是慕容小鳥他們。靠之,不是慕容小鳥,難道是高賤男?!
連忙用雙手拎起裙襬,快步往會客廳跑去,一腳跨進門檻,一聲“高…………”還沒叫完,冷不防就對上了客座上兩張陌生的臉。
坐在首座的,是一名年過半百的華服老者。發須花白,但面色紅潤,雙目炯炯,很有精神。次座則是一名年輕俊雅的翩翩少年,穿著淡萌黃色的精緻繡衫,將一身高貴的氣質襯托得盡善盡美。腰上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