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曲欣怡在心裡咒罵了一句,臉上卻呈現出極度崇拜的神色,抓住男人的手,順勢將酒杯移向唇邊。
女人向後仰著頭,一隻手拄著桌面,一隻手抓著他握著的酒杯,眼神充滿魅惑,火辣辣地凝視著他的雙眸,男人只覺心頭一窒,一股電流襲遍全身。
機會!
就在霍劍以為會欣賞到“貴妃醉酒”的一幕時,曲欣怡卻突然一個反手,酒水灑了出來,鮮紅的液體濺了他胸前一片。
曲欣怡遮住詭計得逞的笑意,在男人頓覺胸前一涼之際,漆身上前,一把撕開男人的衣衫……
他輸了!
女人的小心機沒有白費,迄今為止,她是第一個叫他的意志力為之動搖的女人!霍劍低吼出聲,他抱緊了她!
桌子太小,難以發揮!男人索性擁著女人翻滾到地面上……
曲欣怡戰慄著身子,“為了我……求你……留下來……”
“你並不差!”霍劍伸出手指,像手槍一樣,在她的心臟上方畫了一個小圓圈。
“我……我需要你!”曲欣怡的眸光楚楚可憐。
“我……盡力!”霍劍封住了她的唇。
感受著彼此突突狂跳的脈搏,聆聽著彼此性感的喘息,因危險而興奮的兩人,醉倒在空前契合的歡愛之中。
……
歐陽鑫柯尋了整整三天,老歐陽卻跟凱撒一起,憑空消失了!沒有老歐陽坐陣,歐陽家籠罩在“樹倒猢猻散”的氛圍之中,眾歐陽們趁機做起了文章,分分要求自立門戶。
“小柯,你連父親都找不回來,有什麼資格當歐陽家的CEO!”
“歐陽鑫柯,你沒有任何資歷,恕我不能伺奉!”
“小柯,父親只是在宴會上宣佈你就任的事,但並沒有正式召開董事會,所以……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能勝任,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歐陽鑫柯眉頭緊鎖,他才不關心這幫烏合之眾的去留,更不在意什麼CEO,他心急,是擔心凱撒做出不利於曲欣怡的事來。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們講話!”歐陽富斌狐假虎威,橫眉立目。
“你若拿不出個主意,就趁早讓出這個位置!”歐陽文凱逼宮。
“是呀,小柯,我看你的心思也不在歐陽家,不如……早打算早清閒。”歐陽雪莉假猩猩地勸說。
“你們在幹什麼?”史蒂文突然出現在宅邸,“老主人不在,你們就這樣逼他的繼承人嗎?”
“你個老東西!歐陽鑫柯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們歐陽家的事,不用你外人插手!”歐陽文凱一個眼神,他的手下一擁而上,欲將史蒂文架出去。
“啪!啪!”兩聲響槍,歐陽文凱的兩個手下應聲倒地,眾人驚呼,連史蒂文都瞪大了雙眼。
是歐陽鑫柯!
他第一次大開殺界,為的只是耳根清靜!
歐陽家這潭死水,也該到了換水的時候了。
“好!”正當眾歐陽欲群起而攻之時,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
老歐陽!突然……回來了!
“哪個要自立門戶啊?”老歐陽目不斜視,拄著柺杖徑直走向中央座椅,歐陽鑫柯立刻起身,扶老歐陽坐下。
“爸,你總算回來了,我們……”歐陽富斌心裡直打鼓,老傢伙怎麼還活著?
“你們是不是盼著我死在外面哪?”老歐陽輕咳了一聲,突然高度柺杖,厲聲呵斥道:“我還沒死!你們……都給我滾!”
眾歐陽見勢不妙,都夾著尾巴慌慌張張離開。
“爸,不是這樣的,實在是小柯太不盡人情……”歐陽文凱看不出火候,還想解釋。
“滾!”老歐陽一臉疲憊,懶得聽他解釋。
……
“是你放走了凱撒?”一回到臥室,歐陽鑫柯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你出賣了凱撒?”老歐陽眸光犀利,一眼不眨地盯著兒子,反問道。
“他的存在,對我們歐陽家是一種威脅!”歐陽鑫柯沒說出心底的顧慮,將一切推委向歐陽家族。
“啪”地一巴掌,老歐陽狠狠地扇了歐陽鑫柯一個耳光,打得歐陽鑫柯臉上火辣辣的。
“我原本以為你是聰明人,遇事冷靜,沒想到你竟然蠢到家了!”老歐陽罵道。
歐陽鑫柯立眉,冷笑道:“你害怕他?”
“放屁!你老子這輩子怕過誰?”老歐陽拄著柺杖踱到視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