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淤血。
不過一想到輸給他,仍然懊惱。
不是我太急於求進,只是擔心,如今的梅憶晨也在瘋狂成長。
這兩個月來,我根本沒練過功夫,但劍法招式卻記憶深刻,對敵時也格外放鬆,因此,戰鬥時旋氣心法和對招拆招竟然能得心應手。
而拜腦中漸忘毒所賜,我感覺雜念越來越少,情感也逐漸流失。
推開柴間木門,昏暗的屋內黑漆漆一片,我卻警惕起來。
房內有人,而且不只一個。
床上平穩的呼吸聲應該是小小,床前還站著一個。
果然,那人出聲了:木木,你終於來了,姐姐好想你。
一如在殷文博府上的打招呼方式,她是仙兒。
緩緩走到我面前,月光照在仙兒臉上,她戴著嬉笑的鬼面具。
那詭異的面具在光亮下顯得格外陰森,似乎下一秒面具下便會吐出一把利刃將我刺殺。
我看了看屋內的小小,問道:她被迷暈了麼?
仙兒笑了,隔著面具我也能想像她的嫵媚妖嬈。
她說:木木,你變了。
我走進柴間將門關上,屋內更是暗得可怕。
我說:你希望我怎樣,大聲尖叫有鬼,或者直接尿褲子,還是滿臉憤怒地指著你問,為什麼你是牽影鬼?
黑暗中,她似乎摘下了面具:嗯……以前的你,應該會作驚恐狀大叫有鬼,逗我笑呢。
啊,真丟人。
我回道:仙兒,你願意離開牽影鬼,跟著我麼。
她慢慢靠近,走到我面前說:木木,叫我姐姐。
我輕輕撫上她的臉,然後將她的頭靠在我胸口:姐姐,告訴我,閻王是誰。
她安心地聞著我身上的味道,搖頭說:從知道你是東方木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一個平凡的老百姓呢?現在……即使你喜歡我,願意接受我,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她的話嚇了我一跳,我差點以為她是來殺我的了。
但她依然安靜,只是靠著我。
我說:仙兒姐姐,你不願跟著我,也不肯告訴我閻王的身份麼?
她又搖了搖頭:不,就連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很小的時候,他救了我一命,是他教我習武,是他教我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