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你就算想賣身,這瘦弱的身子也抗不住啊,當然是做小廝了,乾點雜活唄。
正說著,走過來一個妝化得更濃的老女人,對著我們問道:咦,仙兒你蹲這做什麼啊?哎喲,這秀氣的小哥是誰啊?
身邊被喊仙兒的女人站起身說:他啊,他是我剛認識的朋友,想來我們這找份活幹呢,寶娘,咱不正好缺個打雜的麼。
那寶娘嘻地笑了,眼睛打量著我說:不不不,打雜有恩叔做就好拉,這小哥呢~嘿嘿嘿,最近很多客人來問咱有沒有孌童呢,小哥考慮一下啊,酬勞很高呢~
男妓啊,我猛地拉下臉說:寶姐,其實,我有病……
寶娘一驚,然後笑說:好啦~不逼你了,不過你這小哥嘴真甜死了,什麼寶姐,都是人老珠黃的人啦~哦呵呵,那就做小廝吧,不過我們這隻包食宿,想賺銀兩的話去討好客人,有不少打賞呢。
我正要說謝,一個女人跑過來對寶娘說:寶娘啊~大生意呢,上次那個客人,說今天一定要仙兒陪,已經出到五百兩的銀子了。
寶娘看了看仙兒,埋怨道:仙兒啊,這線放得夠長了,人家是從千里之外特地趕來咱這要你陪的,都連續好幾天上門了,你就應了吧。
那仙兒思考了一會,回道:算他有誠意,好吧,我陪他。
然後她轉身問我:對了,小哥你叫什麼啊?
我回道:啊,我叫小木,叫我木木就好了。
接著,寶娘把我領到一個很大的破舊屋子裡,靠,又是柴間。
裡面坐著一個老人,寶娘說:他就是我們恩叔了,在夢春樓做龜公拉客的,小哥你跟他好好請教打雜事項吧,我先去忙了。
走進去向恩叔問了好,我問:恩叔啊,這夢春樓就我們兩個男人啊?
恩叔點了點頭,捏著自己的腰說:是啊,可累壞我了,雖然也有小婢幫忙,可是她們主要是賣笑陪酒的,重活粗活都讓我幹,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