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發現闊腳的?
面對我的逼問,他無言以對,一臉的慚愧。
顯然,內疚的表情已經說明是他把布拆開了。
撲通~
他跪在地上,不敢看我,嘴裡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帆哥,我錯了……
胡方要殺他的理由,經過那場風鈴夢,我也清楚個大概了。
再次面向許巧,卻不敢看她,我小聲地問:纖纖,你,你為什麼要搶闊腳?
她沒有回答,移開了看我的視線,身子竟然在發抖。
是了,她也受傷了。
向她走近一步,我馬上止住腳步。
遲疑了一下,我轉身對左惜說:惜惜,幫這位姑娘處理一下傷口好麼?
許巧冷冷地看看左惜,然後又看我。
她是不是在想,我果然還是喜歡漂亮的女人。
疑心病的我,腦中開始猜測她的內心,她會認為我和左惜是情侶,她會認為我很在乎外貌,她會認為我在同情她。
但她只是面無表情,眼神錯綜複雜。
為什麼不戴面罩呢,被劃傷的臉裸露在外,是因為她什麼都不在乎了麼。
小黑仍然跪在地上,卻還是忍不住說:帆哥,你的表情越來越糾結了喔。
這小子……
明明在夢中親眼看他殺了左手,卻對他恨不起來。
是我心太軟了吧。
胸口那股洶湧的氣息又翻騰起來,我這身子也算飽經滄桑了。
忍著痛楚收拾好闊腳,等左惜幫許巧處理好傷口,小黑已經跪了半個小時了。
可就算跪著,還不忘和身後的兩個兄弟聊侃,時而還拍我馬屁。
接下來,就是去映月湖找胡方了。
對著許巧,我的聲音已經細若蚊蠅:纖纖,我們現在要去映月湖找胡方,你多保重。
就算說得再小聲,我相信她也能聽見。
轉身讓小黑帶路,我們動身了。
雖然不意外,但我還是緊張起來,許巧跟在了我們身後。
小黑嬉笑著轉頭說話,看見許巧猛地嚇了一大跳:哇咧!!
驚魂甫定,小黑悄聲問我:帆哥,你的朋友,是不是不能說話?
似乎看出我心緒不寧,他故意避開啞巴兩字。
說實話,我也有點懷疑了。
直到現在許巧都沒出過聲,有半個多月沒見她,她該不會發生了什麼事吧?
不,我想對她來說,最嚴重的事就是我上次的那番話吧。
一路上,她時而低頭苦悶,時而眼神糾結地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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