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究竟鹿死誰手,現在還難說得很呢。”說罷,轉身走回自己先前所在的位置,一言不發地重新坐了下來。
看到楚白楓如此輕易地便認了輸,一向多疑的趙天揚不禁大感意外,他實在是想不出,一向倔強的楚白楓,這次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的好說話。不過,此時已容不得他再多想,因為圍在場邊的那些人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大呼奚禹衡的名字,場面之熾烈,就連他也是始料不及。
面對臺下近乎瘋狂的喊叫聲,白木依然顯得十分淡定。他轉頭看了看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奚禹衡,忽然開口笑道:“奚二哥,現在下面都在喊你的名字,你就過去給他們表個態嘛。”
看到場面如此火爆,奚禹衡的心裡其實早已有些按捺不住,不過,昨天推舉白木作幫主時,他畢竟也是當面贊同過的,現在又要自食其言,這臉面上還真是有些下不來。因此,當白木對他說出上面那句話時,他竟然一反常態,顯得有些忸怩起來。他手足無措地站起身,神色有些茫然地支吾道:“表態?表什麼態?”
白木微微一笑道:“他們都想聽一聽你對他們尋寶之事是怎麼看的,那麼你就將你的想法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們好了。”
奚禹衡本來以為白木讓他表態,是有意將幫主之位讓給他,但現在聽白木話裡話外的意思,竟然對這事隻字不提,剛才已經有些發熱的頭腦便立時冷靜了下來。他輕咳一聲,道:“現在你是幫主,我去表態只怕不太合適吧?”
白木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任神槍已經挺身而出,既像是對臺下,又像是對奚禹衡大聲斷喝道:“還表什麼態?白兄弟現在是黃河幫的幫主,他的態度也就是我們黃河幫的態度,如果有誰對幫主不服,老子第一個就要和他較量較量!”
他的話音未落,那名瘦削漢子已經在臺下大叫道:“任神槍,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大家現在只認奚舵主,不認白木,你要是有本事,就下來和我們大家較量一下,看看是你神槍無敵厲害,還是我們這些草莽英雄厲害。”
任神槍聞言大怒,他“唰”地一聲操起長槍,就要往臺下跳,但卻被身邊的白木一把攔住。看到任神槍一副強壓怒火的模樣,那名瘦削漢子轉向身後眾人,火上澆油地大喊道:“大家看啊,任神槍和白木狼狽為奸,欺壓奚舵主,咱們大家能答應嗎?”
此時,那些江湖人物的情緒已經被瘦削漢子煽動得極為亢奮,一聽此言,立時齊聲高呼:“不能!”那漢子又道:“既然他們不講道理,那咱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咱們就請趙會主帶領咱們,去為奚舵主討回公道,好不好?”眾人再次大叫:“好!”於是,藉著五六百人齊聲大呼的聲勢,那名瘦削漢子轉向趙天揚,道:“趙會主,你也看到了,大家現在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您的身上,您可決不能讓大家失望啊”
趙天揚略一沉吟,隨即轉向臺上的白木,頗有些為難地道:“白舵主,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大家的情緒都比較激動,要是處置不好的話,只怕會鬧出什麼亂子來。依我看,這個幫主之位嘛,你還是讓給奚舵主算了,這樣一來可以平息這些人的怨氣,二來你自己也可以落得個堯舜之名,何樂不為呢?”
白木冷笑道:“今天之事,乃是你們藍衣會一手挑起的,在下如果就此屈服,只怕我們黃河幫從今以後,就再也無法在江湖上抬得起頭來了。因此,為了我們黃河幫幾萬兄弟的將來著想,在下這個幫主之位,那是絕對不會讓的。”
趙天揚聞言,把臉一扳,道:“白舵主,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趙某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你們黃河幫著想,而現在閣下竟然倒打一耙,將全部責任都推在了在下的身上,這是何道理?再說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像今天這種局面,你們黃河幫勢單力孤,要想順利過關的話,也只有妥協一途。怎麼樣,閣下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吧。”
白木凜然道:“既然趙會主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在下也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們黃河幫自打成立以來,就從來沒有過臨陣妥協這一說。閣下既然一定要借眼前這些人的名義來和黃河幫為難的話,那麼我們黃河幫也就沒有別的路可走,大家儘管將牌全都翻出來好了。”
趙天揚冷冷一笑道:“白舵主口口聲聲以黃河幫的代表自居,可到底你能不能真正代表黃河幫,那還難說得很呢。”說到這裡,他衝站在臺上尷尬無比的奚禹衡大聲道:“奚舵主,對於眼前的形勢,你怎麼說?”
奚禹衡雖然一心想要奪得這個幫主之位,但面對這臺上臺下的幾百號人,真要他當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