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了過去,這才將時間耽擱了。不過,也就是這一耽擱,才使我沒有住成客棧,從而在大街上閒逛,無意中發現了你們的蹤跡。由於不想驚動太多的人,我這才想辦法將你引過來的。”
虯髯漢子聽嚴寬說起柳神塔,不禁神色黯然地道:“怎麼,你也去過柳神塔?唉,這個鬼地方實在是晦氣得很,咱們大哥就是在那裡身受重傷的。”
嚴寬聞言一驚,道:“怎麼,大哥受傷了?難怪我怎麼找也沒有看到他。可是,大哥那麼強的武功,誰又能傷得了他呢?”
虯髯漢子咬牙切齒地將當時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最後道:“其實,要不是冷秋山那廝用借力打力的手法,將趙天揚的掌力也轉移到了大哥身上的話,就憑他恐怕也傷不了大哥。哼,這趙天揚也是,搞什麼偷襲呢,他們三人聯手,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擊敗冷秋山,那樣的話,大哥不僅不會受傷,那冷秋山也斷斷跑不了。現在可好,雞飛蛋打,一敗塗地。”
嚴寬沉吟道:“我看過趙天揚的武功,他和那個蒙面殺手對付顧長風時,我就在現場。嘿嘿,那次他們幹得極為漂亮,也難怪他會故伎重施,想來是嚐到甜頭了。”說到這裡,他略微猶豫了一下,道:“二哥,那冷秋山乃是極為扎手的人物,你們怎麼會和他幹上了?而且還是和趙天揚一起?”
虯髯漢子嘆了口氣,道:“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廠公只是命令我們一切都聽趙天揚的指揮,其它的什麼也不讓問。唉,事到如今,我們損兵折將,不知道回去後,怎麼向廠公交待呢。”說到這裡,他忽然眼前一亮,道:“老三,今天下午黃河幫要在柳神塔下舉行新幫主的就職大典,趙天揚那廝要我們跟他一起前去搗亂。可是我左思右想之後,覺得黃河幫那些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現在大哥已經受傷,而廠公派來支援我們的高手又遲遲未到,就憑我們現在的實力,真要是和他們真刀真槍地幹起來,只怕難有必勝的把握。老三,既然你已經來了,那就乾脆也隨我們一起去吧,有了你這個硬手相幫,勝算大大地增加了不說,趙天揚那廝也就不敢再小看我們了。”
嚴寬聞言,眉頭微皺,沉吟半晌,這才道:“二哥,廠公交待的事沒有辦完之前,小弟實在是不宜再參與其它事,因此你剛才所說的,小弟真的無能為力。唉,剛一見面就拒絕你的請求,小弟實在是萬分過意不去,失禮之處,還望二哥見諒。”
虯髯漢子見嚴寬如此說,雖然心中大為失望,但臉上卻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既然老三如此尊重廠公,那我這當哥哥的也就沒什麼話說了。哦,對了,這三年中間你到底在哪裡?你剛才說有事要找我和大哥幫忙,那又是什麼事?”
嚴寬為難地道:“二哥,我這項任務極為機密,廠公再三告誡我不得向任何人透漏,因此,和這任務有關的任何事,小弟都不能奉告。至於我剛才所說的那件事兒,既然大哥已經受傷,我看也就算了吧。”
虯髯漢子一撇嘴,不滿地道:“老三,既然廠公讓你保守機密,你的事兒我不問也就是了,可是你不該瞧不起你二哥啊。不錯,大哥現在是受了傷,但我和弟兄們還在,你有什麼為難之事,難道二哥我就不能出手相幫嗎?”
嚴寬連忙道:“二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因為我的事兒而得罪趙天揚,畢竟,你們現在得聽他的指揮嘛。”
虯髯漢子不屑地道:“他趙天揚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雖然不在東廠正式的編制之內,但畢竟是廠公一手訓練出來的精銳之師,比他藍衣會那些烏合之眾可強多了。哼,要不是廠公嚴令在前,我們連正眼都不會看他一眼。好了,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二哥能夠辦得到的,二哥決不會含糊。”
嚴寬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二哥,你聽說過九命狸貓公孫太嗎?”
虯髯漢子想了一下,沉吟道:“我以前倒是聽說過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好像是個什麼江洋大盜,後來不知怎麼的,這個人竟然銷聲匿跡,不知去向了。怎麼,你說的事和他有關?”
嚴寬點頭道:“正是。我在柳神塔內埋伏了三天,好不容易在昨天夜裡等到了這個傢伙,可是一場激戰下來,竟然還是讓他給逃脫了。不過,據我分析,這個人雖然已成驚弓之鳥,但卻決不會離開柳鎮,因為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唉,這柳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要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單憑我一人之力,還真就拿他沒轍,因此,我才來這裡找你們幫忙。”
虯髯漢子鬆了一口氣道:“剛才看你說得一本正經,我還以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