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尊玉潔冰清的胴體,谷飛鶯的婷婷玉立,風姿楚楚,姜青霓曲線玲瓏,婀娜多姿,和公孫瑤紅的肌理細膩,骨肉停勻。
簡直沒有一個,不是藝術精品!
再加她們那種嬌慵無力,嬌羞欲滴的模樣,方玉琪只覺心頭怦怦亂跳,連呼吸都感到急促起來!
一時那還顧得男女之嫌,大喝一聲,縱身往龕外躍去。
但他並沒喝出聲來,身形也並沒有躍出龕外。
他驀的發覺自己不知在什麼時候,早已被人制住穴道,絲毫不能動彈,連聲音都叫不出來!
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憑自己身上,被人家做了手腳,竟還悄然不覺。仔細想來,除了方才躍上神龕之時,彷彿感到有一絲襲人陰氣,此後始終沒有什麼異樣,難道就是那時候被人點了穴道。
方玉琪感到自己除了不能出聲,和無力動彈之外,身子還是好好的,沒有絲毫感應。
一時只好睜著眼睛,靜靜的蹲著不動,往下瞧去。
六個披紗女郎攙扶著一絲不掛的三位姑娘,朝裸體神像,舉行拜師之禮。
三位姑娘,敢情和自己一樣,被人制住穴道,身不由己,三張粉臉,全都流露出羞急憤怒之色。
行過拜師禮,六個披紗女郎,又把她們扶起,立在神像面前。
另一個披紗女郎,扶著她們退到殿側一張拜臺上坐下。
這時大殿正樑上,忽然又響起那個女人聲音,道:“你們把躲在神龕裡的那個小子抓出來!”
方玉琪聽得悚然一驚,先前自己還當扮神裝鬼嚇跑黑衣幫主的就是這七個披紗女郎,原來樑上果然另外有人!
唔,這會輪到自己頭上了,不知她們要如何擺佈呢?
七個披紗女郎敢情還不知道龕後有人偷覷,聞聲齊齊一怔,接著嬌“唷”一聲,立即有兩個躍上龕來!
好快的身法,方玉琪只覺人影閃動,香風乍起,四隻纖纖玉手,已握住自己胳膊,半拉半拖的押下龕去!
這當真像一個犯人,自己身子被兩個細膩滑潤的胴體,緊緊挾持著,像方才三位姑娘一樣,站到裸體神像之前。
那個口氣冷峭的聲音,又在樑上發話:“唔,你們先把他這身骯髒衣服脫去了,我有話問他!”
什麼?她居然命令她們,要脫去自己衣服?
方玉琪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心頭不由大急;但到了此時,急又有什麼用處?自己身邊兩個披紗女郎好像絲毫不知什麼叫做羞恥,她們四隻纖手,開始執行命令,在自己身上,摸索著進行工作!
方玉琪身子不能動彈,心頭又急又怒,恨不得把這些淫娃蕩婦,立斃掌下!
兩個披紗女郎動作敏疾,頃刻之間,已把方玉琪剝得寸縷不著,赤條條的站在殿上!
她們粉嫩的臉上,也飛起一絲紅暈,但還是一左一右緊緊挾持著他。
不,她們在方玉琪腿彎上輕輕一蹴,他就身不由主的朝龕中神像,跪了下去。
方玉琪兩道眼神,憤怒得幾乎噴出火來,舌綻春雷,暴喝一聲:“好妖女。”
啊!他突然發覺自己已能出聲!
不!連被禁穴道,也忽然自解,心中一喜,身子一躍而起,同時雙腕一振,“六合真氣”陡然暴漲,口中大喝了聲:“滾開!”
一左一右挾持著他的兩個披紗女郎,只覺掌握中突然有一股巨大力量進出,五指一鬆,人也被震得往兩邊退出了兩步,其餘五個披紗女郎,一齊大驚失色!
只聽樑上那個冷峭的聲音,微哂道:“你倒果然有點門道,但你應該知道,我解開你的穴道,是有話問你。”
方玉琪厲聲喝道:“妖婦,你給小爺滾出來,躲躲閃閃,算得什麼人物?”
說話聲中,動作如電,一下搶過自己衣物,但那裡來得及穿?
先前兩個披紗女郎,已奮不顧身的撲起,往上搶來,其他五個,也一起圍上!
“住手!”
樑上響起冷峭的喝聲,七個女郎,立時停住身形。
方玉琪只覺耳鼓大震!
不!手上一震,搶到的衣物,突然被一股巨大力量,憑空攫去,丟到神龕前面。
同時那聲音又從樑上冷冷的喝道:“小子,你口口聲聲叫著妖女妖婦,以為七寶大士門下,都是邪惡淫穢的人嗎?”
方玉琪被她奪去衣物,依然絲毫沒有察覺她究竟如何出手的?心頭正感到無限驚愣,聞言俊眉一剔,道:“你自詡不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