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海南異寶“碧焰陰雷”,也不禁臉色微微一變,一雙如電目光,盯了“碧焰陰雷”幾眼,冷冷的道:“瓢浮子,武 俠盡在清 風 閣你把老身當作何等人物?海南異寶‘碧焰陰雷’慢說失傳已久,即使是真,老身自問要從你身上奪取,也並非難事;不過,老身言出如山,既已答應過你們離開九陰谷,決不為難,除開今日,下次遇上,就沒有如此便宜了。”
飄浮子還沒說話,方玉琪已星目放光,朗聲笑道:“九陰妖婦聽著,姓方的和你仇深似海,慢說他日遇上,一年之內,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一定會找你算賬!”
九陰夫人陰哼一聲,轉身回谷。
瓢浮子、方玉琪兩人也不再多說,匆匆向甬道中走去,不多一會,出了甬道,緣索而上,翻登九雲嶺,一口氣走出一二十里遠近。
瓢浮子才舒了口氣,瞧著方玉琪笑道:“方老弟,你武功膽識,全都勝人一籌,好叫老道心折不止,聽老弟口氣,好像尊師就喪在九陰妖婦手下,不知老弟究是何派門下?能否見告?”
方玉琪毫不隱瞞,把自己經過情形,扼要說了一遍。
瓢浮子聽到當年黃山天都峰與會之人,除了自己外,悉遭毒手,連老友惡窮神歸駝子也死在“飛葉摧心掌”下,更是烯噓不止。
過了一會,才沉吟道:“據老道所知,九陰妖婦的‘玄陰煞氣’,還只練到十一層左右,平日極少出谷,當然,她因丈夫九臂魔君死在五大門派手下,懷恨入骨,非消滅五大門派,難雪其憤;但在五大門派掌門人悉數遭害後的今天,她還幽居九陰谷,可見殺害五大門派掌門人的兇手,另有其人,決非九陰妖婦本人。”
方玉琪驚道:“老前輩說殺害先師等人的,並非九陰妖婦?”
瓢浮子捻鬚道:“老道是說幕後使的,當然還是妖婦,但執行命令的,恐怕妖婦還有許多得力幫手,依老道的想法,要消滅九陰妖婦,必先剪除她的羽黨。”
方玉琪拍手道:“老前輩說得極對。”
當下就把九陰妖婦創立“玄黃教”,並由自己大師兄龍步行出任總壇主之事,也詳細說了一遍。
飄浮子道:“我說如何?九陰谷除了妖婦本人,只有四個護法弟子,顯然她認為九陰谷地勢隱僻,也無人敢去輕捋虎鬚,是以把全部實力,都集中在九宮山玄黃教上,準備借本年端陽的開壇大典,一舉消滅異己。”
方玉琪心頭猛震,急急說道:“老前輩,那麼我們趕快設法阻止他們的開壇大典才好!”
飄浮子笑道:“開壇大典他們請柬已發,倒也用不著阻止,只要在會前剪除他們羽黨,削弱妖婦實力,然後一面聯合各大門派,犁庭掃穴,才是上策。”
方玉琪聽得心中大喜,忙道:“老前輩,目前距端午時間不多,那麼我們快走。”
這—老一少,邊走邊談,在勾漏山脈中,居然定下了撲滅九陰谷的大計。
他們經容縣、蒼格,一路北行,第四天到達湘境的藍山縣,已是傍晚時分,正想打尖,忽見路旁有一座酒樓,裡面顧客雲集,非常熱鬧,方玉琪一時高興,便向飄浮子笑道:“老前輩,這家酒樓,生意鼎盛,想必甚是出名,咱們這幾天連日趕路,難得有暇,何不上去湊個熱鬧,飲上幾杯,潤潤喉嚨。”
飄浮子捻鬚微笑道:“你既想去潤潤喉嚨,大家湊個熱鬧也好。”
方玉琪沒聽出他言中之意,便興匆匆跑了上去,那知上樓一看,竟然座無虛席,候了片刻,才由酒保在朝街一個小角上,收拾出一張小桌,讓兩人落坐。
方玉琪雖然閱歷不夠,但一經坐下,也覺得此處偏僻小縣,又不是交通要道,這座酒樓,會有這好的生意?心中好生奇怪,正在尋思,酒保已將杯箸擺好,問兩人要些什麼酒菜,瓤浮子隨意要了幾樣酒菜。
酒保招呼下去,便忙著走開。
那知過了一會,還不見端上萊來,而且人也不見。
方玉琪少年氣盛,等了半晌,漸感不耐,正待喝叫,只見飄浮子面含笑容,向自己微微搖頭,不由臉上一紅,便忍了下去。
這時正好自己鄰桌,原坐著兩個商賈打扮的人,只吃喝了一半,因久候酒菜不來,大喊酒保,似要發作。
那酒保含笑過去,悄悄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
兩個商賈人不但沒有發作,臉上反而顯出慌張,連叫了的菜,也顧不得再等,匆匆付過灑賬,便下樓而去。
這兩人剛走不久,又上來了一個酒客,此人年約三十,生得儀表俊秀,英氣勃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