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奧,毫無遜色!
方玉琪自幼練劍,自然知道司徒昌明吃虧在只有一招劍法,雖然神妙,總究氣勢無法連貫,何況對方又是功力極強之人,才被逼得有難以為繼之感,他心念轉動,立即暗暗摘了三片樹葉,緊貼掌心,一面目不轉睛的盯著三人。
果然李跛突使怪招,一腳踢飛司徒昌明手中長劍,同時孫殘也如影隨形,一掌劈到!
方玉琪心頭一驚,立即使出三陰真氣,右掌一吐,兩片樹葉,奇快無比的分向兩人襲去。
孫殘、李跛果然功力非凡,在閃身追擊之際,還各自拍出一掌,硬接方玉琪“飛葉摧枯掌”,身形微微一滯,司徒昌明才算保全老命,同時方玉琪也迎著兩人走去。
這一段話,說來話長,其實三方動作全是電光石火,瞬息間事!
孫殘給方玉琪一喝,臉上神色,更是陰晴不定。他瞧著手上那片樹葉,向方玉琪一陣打量,還沒開口!
李跛想不到先後兩次偷襲自己的,果然是這個瞧不起眼的年輕小子,心頭一怒,驀地一聲陰笑:“小於,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人隨聲出,左手奇快無比,往方玉琪當胸抓去!
方玉琪那會被他抓中,冷笑一聲,身形輕晃,使出“飄香步”,打橫裡閃出。
但就在他身形閃出之際,只覺疾風颯然,一條人影,閃電躍出,搶在李跛前頭,一下擋在自己身前,口中喝道:“跛子,不可魯莽!”
左手一探,硬接了李跛一抓!
“砰!”兩條人影,各自震得後退了半步!
李跛定晴瞧去,只見擋在方玉琪面前,硬接自己一爪的,竟然會是孫殘,這一下,不但李跛大感意外,連站在兩人邊上的方玉琪,也瞧得莫名其妙。
只見李跛臉色一沉,怒道:“老殘廢,你瘋了?”
孫殘陰鷙的目光,微微眨動,笑道:“跛子,咱有話和你說,來,咱們到那邊說去!”
說著回身往右邊一處灌木叢中走去。
李跛遲疑的瞥了方玉琪一眼,道:“老殘廢,你又賣什麼關子?讓咱打發了這小子再說不好?”
孫殘回頭道:“不!跛子,快來,這事情十分重要,耽延不得!”
李跛又瞧了方玉琪一眼,意思似乎怕他抽空逃跑,腳下卻隨著孫殘走去。
方玉琪目送兩人一齊在灌木叢中,相對蹲下身去,孫殘開始咬著李跛耳朵,低低說了幾句,接著李跛也附到孫殘耳邊說話。
看樣子,兩人敢情在商量著一件什麼重要之事,交頭接耳的說了一會,才站起身子,從灌木叢中出來。
方玉琪不知他們鬼鬼祟祟的有何詭計,一見兩人迎著自己走近,不由暗暗凝集真氣,全神戒備!
孫殘瞧著他這種戒備神情,忽然面含笑容,雙手一拱,“哈哈,小兄弟今晚之事,咱們誤會不小,大水衝了龍王廟,老朽兄弟深感抱歉,請恕先走一步!”
方玉琪瞧著他們前掬後恭的情形,心中大感奇怪,尤其孫殘那句“大水衝了龍王廟”,好像自己還和他們一路?
哦!他們在黃山蓮花峰,接連殺害各大門派中人,此時神州一劍又身負重傷,他們當著神州一劍,和葛仙翁面前,說出此話,分明是在陷害自己!
他心念轉動,不由怒從心起,劍眉陡軒,朗聲笑道:“哈哈,方某不才,也不會和你們沉澳一氣,孫殘、李跛,你們何不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李跛走在孫殘後面,忽然停住身子,愣愣的道:“小兄弟,你難道沒聽說過老朽的賤名?”
方玉琪敞笑道:“商山四異,聞名已久,不然方某焉知你們叫做孫殘、李跛?”
李跛又是一懾,喝道:“你……難道不是夫人手下四大護法弟子?”
孫殘介面道:“跛子,你也真是糊塗,這位小兄弟要不是夫人手下,怎會方才一手?咱們這次才由令主引進,小兄弟可能還不知道呢!”
方玉琪聽他們說什麼“夫人”“令主”,心下猛然一動,還沒開口。
李跛連連點頭笑道:“不錯!這小兄弟只知咱們的名頭,還不知道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哈哈,小兄弟,你迴轉九陰谷,就會知道!”
方玉琪這會完全證實,他聽七指煞君說過,勾漏山九陰谷,乃是當年勾漏雙魔隱匿之所。
谷中那株“不凋金楓”,就是師傅和五大門派掌門人先後身死時發現的“金邊紅葉”,那麼他們口中的“夫人”,敢情就是十年前限令五大門派,在十年之內解散的女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