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楊洲緩緩地開啟了玻璃樽，刮——的一聲，是瓶蓋摩擦玻璃時候，刺耳的聲響。小理

在玻璃樽瓶蓋開啟的一剎那，沈小夏突然嗅到了一股刺鼻濃郁的味道。一種魚腥草般的味道，魚腥的味道。

這個玻璃樽裡面裝著的，到底是什麼？

接下來，楊洲的舉動，更加是令沈小夏感到吃驚——

因為，因為她終於看清楚，玻璃樽裡面，裝著的，到底是什麼。

她終於忍不住尖叫起來：老楊，你，你在幹什麼？

撲哧——，那個一直深深隱藏著的秘密，被沈小夏刺破了。

楊洲驚愕地抬頭看著沈小夏。

對於傷痕累累的沈小夏，他真的是一絲絲的防備心都沒有，此刻，自己的秘密卻被她看到了。

楊洲的身體開始不斷地顫抖，顫抖，他望著沈小夏，說，你為什麼要看到，你為什麼要看到，你，你，你為什麼要看到？

他的臉上，是痛苦的神色，是扭曲了的痛苦，他大口大口地喘氣，說，為什麼你要看到？你明明可以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理，就好好休息的，可是，為什麼你卻偏偏要多管閒事，要看到這一切？

沈小夏明白了，她緩緩地說，老楊，是不是看到了你這個秘密的人，都要死？

楊洲極度抽搐，說，是的，是的，為什麼你要多管閒事？我，我並不想殺你的。可是，這不行，看到這個秘密的人，都必須死。你記得我們來之前的那個青青嗎？那時候你們根據鞋的號碼來推斷兇手是我。其實，兇手真的就是我，因為那天她無意間看到了我的這個秘密。我不得不殺了她。

沈小夏說，沒所謂，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你知道嗎？我的體內，被那個水生物注**卵，此刻這些東西正在我身體裡面繁殖。就算你現在不殺我，我也活不了多久時間。何況，死在你的手上，總該比到時候這些噁心的生物從我體內破肚而出來得好。

楊洲說，對不起。

沈小夏說，你沒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