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關了電腦。
一個人坐在電腦椅裡,我點了顆煙,吸了兩口,我,李劍還有田邦楚是一起玩到大的發小,一起念得小學,初中,高中,關係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
哎,這兩年在外地工作,和他倆幾乎就沒太見過面,就在網上不痛不癢地笑罵幾句,回來真好,大家又能聚在一起了。
我把菸屁股掐滅,扔進菸灰缸裡,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旅行箱旁,準備把箱子裡面的衣服全部放進櫃子裡,順便再挑一件乾淨的當睡衣。
走到跟前,突然發現那些陶壎還被我丟在牆角里,我情不自禁走了過去,蹲在地上拿起一個放在手裡把玩著。
為啥這陶壎的音孔上封著兩條黃紙?這個問題又開始困擾我了,因為我湊合能吹這玩意,一時技癢,便想把上面的黃紙撕下來,放到嘴邊吹兩嗓子。
我給手指上沾了兩口唾沫,正準備將黃紙撕下來,卻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個問題嚴重的程度讓我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我急忙將手裡的陶壎放在地上,嘴裡數著1、2、3、4、5。
接著我又數了一遍還是1、2、3、4、5。
怎麼會,少了一個陶壎呢?
臥室裡面就床、櫃子和一張電腦桌,其他地方都是空的,我翻了翻沒有找到少了的陶壎。
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但是遇事倒也不慌,至少能冷靜地思考。
我點了顆煙,蹲在牆角里,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回憶了一遍,我突然狠狠吸了一口煙,想到了什麼。
難道是傢俱城的那三個工人?
我記著他們給臥室搬東西的時候,我出去給他們一人買了瓶礦泉水,是不是那個時候他們偷了一個。
但是隨即我又搖了搖頭,將菸屁股掐滅,又點了一顆,他們一共三個人,要偷也不會偷一個,至少還不偷上三個,不然分贓都不均。
就在我胡猜亂想的時候,臥室裡的燈卻開始忽閃開來,還發出“刺刺”的聲音。
臥室裡面沒有頂燈,我買了一個檯燈,檯燈放在電腦桌上,整棟房子就這一盞檯燈亮著。
光滑潔白的牆面,被忽暗忽明的燈光映襯的白慘慘的,就像鬼片現場,本來還挺溫馨的臥室卻變得冰冷冷的,我的臉色有些難看,心就像被人揪著一樣難受,我正要轉身看看臺燈,只聽“啪”的一聲,檯燈徹底滅了。
整個臥室陷入死寂一般的黑暗,只聽見我的心臟在砰砰的跳動著。我被這詭異的氣氛嚇得沒敢在動,就那麼蹲在牆角。
我嘴角的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了,我張了張嘴,將菸頭吐掉,菸頭掉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
就在菸頭落地的那一刻,我看見牆角里竟然亮起了兩道紅光,我這紅光激了一下,差點喊出來,背後出了一層汗,我渾身都變得僵硬起來。
黑暗就像一雙手,緊緊扼著我的咽喉,壓迫的我喘不過氣來,我感到自己變得很虛弱,渾身都被冷汗打溼,終於我還是鼓起了勇氣,身手向那紅光摸去。
觸感冰冷,圓圓的,雞蛋大小,手感重重的,我拿到眼前睜眼努力的看,終於發現這紅光竟然是陶壎上那兩道黃紙發出來的,準確來說那紅光是黃紙上細密的紅線。
這黃紙感覺有些眼熟,但是是什麼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我逐漸適應了黑暗,雖然氣氛有些詭異,但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將攥在手裡,當照明的工具,準備去床頭那我的手機,我手機自帶手電筒。
就在我站起來的時候,樓下卻傳來了碰撞聲,聲音不是很大,但在這黑暗裡卻聽得很清晰。
我一聽樓下有動靜,似乎有些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媽的屋裡進賊了!
肯定是白天踩好點的,半夜翻進來,先斷電,再撬門,估計還是個團伙作案,一想到這裡,我趕緊跑到床頭拿起手機,就準備報警,我把機蓋翻開,我操,竟然沒電關機了。
我心裡暗罵了一句,將手機和陶壎一起扔在床上。
我記得二樓廁所裡還放著一截鋼管,是今天安裝廚房管道剩下的,廁所和我房子對頭,我開啟房門,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從廁所裡取出那截一米來長的鋼管。
我這棟房子位置最偏,估計周圍就我一個人住進來了,電話打不成,求救也沒人理,只能單打獨鬥了,我將鋼管緊緊攥在手裡,深吸了口氣,準備下樓看看情況。
走到樓梯口,一想不對,賊無非想弄點錢花,我如果和他們硬拼,無論是雙方誰受傷了,都划不來,而且我感覺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