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門窗鎖好,這才開著車向城區進發。
一路上險情不斷,不過最終安全開進了城區,我買了兩份禮物,先開車去了邦楚家,看了看田伯和田姨。
田伯精神不是很好,但是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田姨其實很漂亮,至少我去外地上班的時候還是滿頭青絲,現在的田姨頭髮卻已經花白了。
我沒敢多坐,怕他倆留我吃飯。
為什麼好人總是命歹呢?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難道真的是前世作惡,現世償還嗎?我不信。那些理論都是狗屁。
李劍家在公安局大院,李伯是一位人民警察,長得很帥,和費翔有點像,今天星期天,李劍一家三口都在家,我便留在李劍家吃了箇中午飯。
李劍下午要去西安,所以我倆一起出來了,我讓他我把放到商業街上。
我記著商業街後面有一條小街道,全部開著裁縫店,我要給黑爺定做一套衣服。
我進了一家裝潢比較上檔次的店面,看了看裡面的成品衣服,很不錯,布料好,做工細,有板型,和哪些牌子衣服又沒啥兩樣。
店主是個中年禿頭,給我一個勁吹噓,我這家店是二十年老店了,來來兄弟,看這張照片,是我當年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照的,巴黎,時尚服裝城。
我一看照片還真是。
店主得意的說,電視臺主持人的禮服,還有云龍飯店老闆的西裝都是我給設計的。
我點了點頭,不錯,那給我設計一套黑西裝。
店主笑著應了一聲,拿著尺子就在我身上比劃起來,一邊比劃著,一邊在本子上記著。
我拍了拍店主,不是給我,是給我親戚。
店主臉上一愣,左右看了看,見是我一個人,說他人呢?
我說人有事來不來,我給你報個尺寸吧。
店主想了一會,說行。
我心裡大概比較了一下,我家黑爺和姚明差不多高,但是比姚明身材比例要協調,而且更魁梧,我就大體說了個這麼意思。
店主直接張大嘴巴,你說你親戚和姚明一樣高,是不是打籃球的啊。
我搖了搖頭,扯謊說就是個農村娃娃,沒啥特別的,具體尺寸我也說不清,你看你這能做不?
店主想了三秒鐘,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還沒有我做不了的衣服,按照本店規矩,訂金1000元。
我問幾天能出來。
店主問很急嗎?
我說是的,心裡想,一天到晚光著屁股在家裡玩,能不急嗎。
店主給我豎起了一根指頭,我說一個星期嗎?
店主另一隻手有豎起來四個指頭。
我看急了,到底是幾天?
店主嘿嘿一笑,再加一千塊,四天趕出來。
我交易了,雖然貴點,但是隻要衣服好就成,不能委屈了我家黑爺。
我交了錢,簽了單子,正準備走人,店主又在身後喊了聲,三天後來試衣服啊。
我回頭給了句,你按照你天馬行空的思維做就好,試了衣服反而侷限了你的發揮,我看就不用試了,四天後我來拿衣服。
給黑爺訂做了西服,也管不了這四天啊,於是我又去商業街給黑爺買了一身特大加肥的籃球運動套裝。
買完衣服,我直接攔了輛計程車去了附近的菜市場買了兩隻大公雞,臨走的時候我聽見賣雞的老大娘和老大爺小聲嘀咕著,還不是向我臉上瞅,因為我走得快,只聽了一句,老大娘說,你看那小夥臉色煞白,絕對有病,記得去年咱村裡大牛就是這臉色,結果沒幾天就死了。
我被老大娘的話嚇著了,摸了摸自己的臉,除了有點冰,也沒啥啊,不過我還是不放心,看見前面小吃店牆上掛著鏡子,便湊了上去,這一看,確實把自己嚇了一跳,我膚色白裡透紅,應該是很健康的色澤才對,可是這鏡子裡照出來的自己臉上跟打了粉底似的,煞白啊!
我突然想起來,那種小紙卷中的告誡,可移魂入體,則相處無害,不然必遭吸精而亡,切記切記。
難道說小小在吸我的陽氣?我姿勢古怪地站在小吃店的鏡子前,一手提著衣服袋子,一手提著雞籠子,臉色又煞白,絕對的非正常人。
店老闆在老闆娘的指示下,向我小碎步走了過來,我說這位小兄弟啊,您是吃些啥呢,還是繼續站在這呢。
我腦子正亂著呢,也沒搭理他。
店老闆搓了搓手,您要是想繼續站在這,那就站在這吧。說完便有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