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不好!好不好嘛!表哥!”聲音又嬌又媚,男子當下笑著道:“好!好!待我捉來找人訓好,到時表妹出獵就‘左牽黃,右擎蒼’,有蘇學士之風!”白狐裘的女子向著黑色貂裘女子揚揚眉,“青妹,咱們一起去看錶哥怎麼擒得這隻白雕!”可惜是為我捉的!哼!
黑色貂裘女子較為含蓄不露,心想:“我和師哥共同習武,朝夕相處,他若是覺得此事虧欠與我,說不得以後對我更好,現在與朱九真這丫頭爭什麼爭!”當下點頭同意,三人領著一眾隨從入了樹林。
崑崙山樹林沒那麼多灌木,樹木之間並不密集,眾人跟著白雕前行,見得它落在一片凸出的岩石後面。待得繞過岩石,見得那隻白雕落在一匹馬的馬鞍上,一個滿臉大鬍子的人正手持匕首解著那隻山羊,原來這白雕竟是人馴養的,還能幫主人抓捕獵物。此時離的近了,眾人再看那隻白雕,卻見它並不是一身雪白,而是白羽中夾雜著些許黑色翎毛,宛若斑點,喙與爪皆是玉色,望向眾人時眼神甚是凌厲,站在馬鞍上足有三尺餘長,更顯神俊。
這一人一雕便是劉柯和長空,那邊三個青年男女中,男子是衛壁,朱武連環莊朱長齡的外甥,武烈的徒弟。白狐裘女子是朱九真,朱武連環莊的朱家大小姐,朱長齡的獨女,原著中小張同學的初戀。黑色貂裘女子則是武青嬰,朱武連環莊的武家大小姐,武烈的女兒。衛壁是朱九真的表哥,武青嬰的師哥,三人一起長大,兩女都對衛壁有意,衛壁卻想著魚和熊掌難以取捨,不知哪個好,心中未必沒有想過懷擁二女,齊人之福的念頭。
此時見得這白雕是別人所養,朱九真心中卻仍想得到這白雕,伸手握住衛壁的左手搖了搖,連連打眼色。衛壁雖得二女青睞,但平時哪曾如此親近過。自己握慣劍柄,只覺得她手指又滑又膩,手掌柔若無骨,轉頭時見到表妹湊到跟前,兩人呼吸可聞,只覺吐氣如蘭,心中不由一蕩,覺得可為她出生入死,就要拔劍去將那大鬍子砍了,把白雕搶回來,好哄得表妹歡心。正想著,忽覺後腰一痛,疼得衛壁差點叫出聲來,轉頭一看卻是師妹伸手擰著自家腰間軟肉。見衛壁看過來,武青嬰也不鬆手,抿著嘴又使勁擰了一下,神態嬌嗔,似有怨氣。衛壁趕忙湊過去悄聲道:“師妹,你聽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妹的脾氣,我若不給她把白雕弄來,她豈肯甘休!待哄好了她,回頭我就去給你捉去。到時我稟明師父,咱們一起去捉,捉一對同色的雕兒!”陽光之下,見得師妹側耳傾聽,耳朵小巧可愛,被陽光一照宛若透明,衛壁差點伸頭一口**,好好玩弄一番,以極大的毅力才剋制住。
武青嬰聽了衛壁幾乎說是表白的話語,心中又羞又喜,輕輕地點點頭。衛壁坐直身子,輕咳一聲道:“朋友,不知這隻白雕可否割愛!若是可行,我願意重金交換。在下乃是朱武連環莊弟子,于闐衛氏衛壁。”在這崑崙一帶的武林,除了明教、崑崙派、西域少林就數得著衛壁的師門家族了,一般人遇上了還真要給些面子,可惜遇到的是劉柯。
“朱武連環莊?進了崑崙地界倒是聽聞了一點,于闐衛氏?真沒聽過。”劉柯雖然說的是實話,但哪有這般說話的,江湖人士遇到這種事情,誰不是道兩句“久仰久仰!”這架勢一看就是來找事的!
眾人聽了這話都是面色不善,把手搭在兵刃上,有幾個已經將箭搭在弓弦上。衛壁手握劍柄說道:“怎麼?朋友瞧不起我朱武連環莊!今天你若是不給個說法,怕是出不了這山谷!”
“不是不是!哪能說瞧不起朱武連環莊!要說這朱武連環莊也是頗有典故的,當年蒙古南侵,有大俠郭靖在襄陽城堅守,與城同亡,這郭大俠雖然為國捐軀,但他尚有門人弟子。他的女婿耶律齊是丐幫第二十代幫主,小女兒郭襄郭女俠是峨嵋派祖師,還有兩位弟子武敦儒、武修文兩兄弟,眼見蒙古人攻破襄陽城,師父為國捐軀,心灰意冷。便與他們的師叔,昔年五絕之一南帝一燈大師的四弟子朱子柳到崑崙山隱居,建了這朱武連環莊。英雄之後,可敬可敬!”劉柯嘴上說著可敬,可語氣表情毫無半點恭敬,頗為輕佻。
朱武連環莊的一眾人見得這人對自家來歷這般清楚,卻還敢這般挑釁,定是有備而來,一時有些遲疑,卻聽得劉柯接著說道:“要換我這雕兒也不是不行,這朱武連環莊乃是大理段家和桃花島的傳承,想必定有大理段家的段家劍法、哀牢山三十六劍、一陽指、凌波微步、北冥神功、六脈神劍,桃花島的靈鰲步、附骨針、碧波掌法、劈空掌、蘭花拂**手、彈指神通、玉蕭劍法、落英神劍掌、旋風掃葉腿、碧海潮生曲、奇門五轉。若拿這些來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