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頭低垂著,正背對著我。
乍一看嚇了我一大跳,我環顧一遍四周,依舊是沒有任何人,可是餘的屍體是怎麼出現在客廳當中的,難道起屍了不成?
正在我思考著這問題的時候,我忽然看見背對著我的餘忽然朝我轉過頭來,我只看見他毫無生氣的臉,以及那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再緊接著,它的身子忽然就像是從內而外地崩塌了一樣地忽地落在了地上。
一切都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我仔細看的時候,地上只有一灘衣服,而至於餘這個人,卻已經莫名地不見了。
我來到他站著的地方,翻著他的衣服,的確如我所見,他的身體忽然就這樣不見了,而只剩下了身上穿著的衣裳,不是腐爛,也沒有化成飛灰,就是這樣真真實實地不見了。
經過這一連番的折騰,我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睡意,我開啟了客廳的燈,蔣這一張列印出來的彩印放在茶几上,仔細地看著上面的圖樣,可是翻來覆去上面也就是這一個青面獠牙的鬼王,如果真說能看出什麼,在羊八井真正看見的時候就應該看出什麼,既然那時候都沒有察覺出來,現在就更別提了。
我於是倒在沙發上,用手揉著太陽穴,想不透今晚發生的這些事究竟是為何,為什麼這些詭異的現象接二連三地出現了,看似餘的出現和光碟彩印毫無干係,可是真的沒有關係嗎?
我於是重新看向這張彩印,卻始終看不出什麼,最後以至於我煩躁地用手按著它轉著,眼睛雖然在圖上,可是心思卻想到了別處。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我卻發現了圖上的異樣,可能並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可是總算發現了什麼。
我將彩印倒過來,仔細看了之後才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在這個石洞的壁頂上,倒掛著一個人!
我只能看到他肩部到頭的部分,其他的都隱沒在了黑暗之中,看不分明,我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照出來的,其實彩印和相片也差不了多少,如果說得籠統些,這張彩印就是一張照片。
可至於它是什麼時候照的,什麼人照的,我卻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既然當時壁頂上掛著一個人,那麼這個地方就絕不是簡單的地方,興許說不定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依舊有同樣的事發生,只是那個時候我並沒有留意罷了。
而也正是由於當時的疏忽,才以致於我並沒有仔細留意這一尊鬼王雕像,當時雖也覺得怪異,卻沒深究,現在想起了不禁有些暗暗責怪自己的大意起來。
後半夜裡,這裡便恢復了一貫的安靜,再沒有發生什麼,我昏昏然地睡了一些時候,第二天一大早猴子就趕了來,說是要立刻出發,我驚訝怎麼會變得這樣早,自己都沒有準備,可是他卻說計劃有變,我們得提前動身。
至於裡面的究竟我自然沒有多問,因為對於夾喇嘛來說,有些事問不得,說白了,其實很多時候夾喇嘛就和被僱傭的殺手差不多,只需要完成任務,卻不必知道隱情。
只是雖然沒有問,我卻一路都留意著,總覺得我們的這一支隊伍充滿了怪異之處。
第二百零九章表露身份
在洛陽的這幾天恍如夢境,好似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也是在我想這些事入神的時候,感覺有誰猛地拍了下我的肩膀,我這才從之前的那些日子中回過神來。
這時候我們已經到了雲南邊境,正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小憩。
拍我的這人也是猴子夾的喇嘛,我只聽見猴子喊他三爺,周遭的也是這樣喊,他人看著有四十來歲的光景,似乎來頭不小,我見是他,臉上堆起笑掩飾心事,喊道:“三爺。”
他也一笑在我身邊坐下,然後說道:“我聽猴子說你叫何遠?”
我點點頭說:“是的。”
三爺說:“你從進了這隊伍就沒怎麼見你說過話,閒暇的時候本想和你打聲招呼,可是卻見你每次都想什麼事想得入神,怕打擾了你就忍住了。”
我說:“能想什麼事,發發呆而已。”
三爺也笑笑,然後說:“說起來,還得我喊你一聲三爺才對,你可才是名副其實的三爺。”
我不知他想說什麼,於是裝糊塗道:“我有些聽不懂。”
他卻神秘地一笑,然後換了一種語氣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你明白的。”
說完還不等我有所反應,我見他忽地站了起來,然後朝一旁招了招手,我看見一個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般地朝我們過來,而且竟然如此眼熟。
等我看清的時候,這才驚訝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