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榮的眼瞳劃過一絲不滿的憤怒,摸著腮紅的猴腮鼓了鼓,內心暗暗煩道:要不是關於濤濤的事情,老孃才不願意來看你這張討厭的臉!
“哥,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曹榮眯起她那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濤濤不是想去打新兵大賽嗎?他的那個新兵營就只有三個名額,都被人佔滿了。你是他舅舅,又是軍區的實權派……”
“不行,哪裡有奪走別人名額的事情。”
曹波冷冷的丟下一句,伸手去關房門,卻被曹榮給提前伸手撐住。
“哥你不就是怕那名額身後也有人嗎?我查過了。”曹榮笑容中透著得意:“那人完全是個平民,身後沒有任何勢力。
叫做秦奮,澳洲新兵營……”
“秦奮?澳洲新兵營?”曹波冷冷的看著曹榮:“那你死了這份心吧。班長的徒弟,他們幾個特意打報告上來,提交的秦奮這個名字。”
“郝班長?”曹榮鼻孔一張嘴角翹起:“那幾個小人物,算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曹波的臉沉了下去:“父親怎麼教導的我們?做人要知恩圖報。班長他們職務小,但別忘了!當年對我們家有恩!這事情,想都別想……”
砰!
曹波手臂猛然力,房門重重的關閉,強大的力量推的曹榮退了幾步才站穩了身子。
房中,曹波將軍服掛在架上,看著房門的方向又是重重嘆氣。自己這個妹妹。家中排行老小,是個什麼本事都沒有的女人,仗著家中老太太的關心,每次都要搞出一些很麻煩的殘局讓人收拾,就連妹夫都受不了她,寧願揹著對婚姻不忠,也出去跟別的女人同居去了。
“娘”曹榮趴在一名坐在搖椅上的老婦身旁:“三哥他胳膊肘子往外拐,寧願幫助外人,也不願意幫助自己的外甥。”
老婦人一頭銀,看起來樣子很是富態,粗糙的手輕輕摸著曹榮的頭,顯出一副甚是愛惜的樣子。
“乖女兒,又怎了?慢慢說給娘聽……”
“娘,濤濤想打新兵大賽,為咱們家,也為咱們東亞爭光。”曹榮半跪在老人的身旁,一臉的氣憤:“本來,軍區都確定濤濤參加的名額。結果班長他們打電話,推薦了一個人。哥為了避嫌,就將濤濤撤換下來了,這還有沒有道理,有沒有親情?”
“什麼?”老婦人雙眼一瞪,並沒有太多的神光從中射出,她已經到了風燭殘年的地步:“去把那不孝子叫到這裡來。”
“娘……沒用的。”曹榮捋著老婦的後背:“我三哥你還不瞭解?最會說的就是謊話,到時候一定不承認的。”
老婦人稍稍沉默了數秒,這才點頭:“也是。去!把電話給我拿來,我豁出這張老臉去,也要給濤濤掙回他本來有的名額。別說他本來就有,就算沒有,我也要給他掙到!”
“娘……三哥說郝班長對咱們家有恩……”
“這……”老人舉起的柺杖停在了半空,臉上露出猶豫:“這倒是……郝班長對我們家老頭子有大恩。當年如果不是他們幾個毛頭小夥子,不知道死活的行動,老頭子甚至連骨頭都埋不在陵園中……”
“是啊。”曹榮一聲嘆息:“哎!還是算了吧。就當我們家的濤濤命不好,隨便一個毫無背景的孩子,都可以騎到我們濤濤頭上作威作福。可憐我們濤濤,如果能拿到好名次,或許就可能入宋文東的法眼。到時咱們家族……哎!還是算了。一切都是命啊……”
“什麼?騎到我們家頭上?”老婦人那鬆弛的面部肌肉,微微**了數下:“這怎麼行?小郝他們也太不識大體了!以為對我刁老婆子有點小恩,就能破壞我們家濤濤的前程?破壞我們家再進一步的展嗎?看來,他們是真的沒把我這老婆子放在眼裡。那,也別怪我不念當年那一點點的情分了!把電話拿來!”
“娘……可是三哥……”
“拿來!我還沒死呢!”
“是娘”
曹榮擦掉猴腮上的兩道淚痕,轉身拿電話時臉上透著喜滋滋的微笑,很快把電話撥上號碼,拿到了老婦的手中。
“是我,刁老婆子……”
老婦人說話很是乾脆,一連打了數個電話,最後將電話放在曹榮手中:“行了,你放心回去就好了。跟濤濤說,很快就會有好訊息的。”
曹榮將電話放回原位,帶著一臉的微笑走出了房間,扭動著她那乾癟的**,嘴裡哼著小調:“跟我鬥?哼!別說你沒有什麼背景,就算是你有背景又怎麼樣?難道你親戚是麒麟?玄武?朱雀?還是青龍?哼!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