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等候在了醫院外,看到他們期盼的高手出現,這些日子低落的氣勢開始高漲起來。
七十五團二營三連的營房,對於韓州新兵來說實在算不上陌生,根本不需要去問其他新兵,他們很快來到了營房門前。
“弟兄們。高麗棒子那幫貨又來上門找茬了!”
坐在門前曬太陽休息地胖子金魁。第一時間高聲喊了起來。
被人喊蔑視。三連地人對韓州也同樣不會給他們正經稱呼。
“高麗?棒子?”
樸鍾煥陰沉地面色霎時變黑。那是韓州歷史上地恥辱稱呼。赤著地腳掌猛然踏地。赤著地腳掌猛然踏地。站在他身旁地幾名韓州新兵。也感覺到了地面微微地顫抖。樸鍾煥踏地地位置留下個深深地腳印。他地人像是騎著高速奔騰地駿馬一下就站在了金魁地面前。
眼力較好地幾名韓州新兵心中連連暗贊:同樣是新跆拳道金剛中地騎馬勢。從樸鍾煥地手中用出。境界就是不同啊。
“你……”
金魁面對樸鍾煥有種窒息的感覺,這個身材並不算高大,只是普通身形的男人,給他一種強烈的威壓,彷彿神話傳說中的怒目金剛站在了他地面前。
樸鍾煥根本不給金魁說話的機會,金剛中的推掌貼上了金魁地胸部直接發力,那厚厚的脂肪完全不能給金魁帶來絲毫的防禦。他整個人倒飛著滾進了三連的營房。
咔嚓……咔嚓……
金魁胸骨的斷裂聲這時才響了起來,他大字型仰天躺在地上,口中無法控制的噴出兩團紅血。
嘩啦!
本以為金魁開玩笑的三連新兵。全部從床上蹦了起來,鄧彪一個搶身來到金魁身前蹲下:“魁子……”
樸鍾煥一掌傷人,傲然站在營房門前宛如一尊金剛,他雙手放在背後用俯視般眼神掃過三連新兵:“我就是樸鍾煥。今天,就讓你們真正見識一下我大韓州的武道。你們誰也別想完整的呆到明天。打我兄長地人,出來!”
自己人在營門口讓人給揍了!三連新兵也顧不上杜鵬,秦奮不在,一齊湧向門口。
金魁停止吐血,面容因為疼痛的有些扭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生命是沒有任何危險,只是想動彈卻也做不到。
“魁子挺得住?”
金魁扯扯嘴,勉強把右手挑起大拇指,算是回答了鄧彪的提問。
咔嚓……
“小船……”
營房外三連新兵齊聲發出擔心的呼喊,新兵張小川到在地上雙手抱著斷掉的左腿,硬是忍著哼都不哼一聲。
“好!”韓州新兵發出一陣歡呼,樸鍾煥拿出品式金剛中的肘擊,乾脆俐落的不招不架就是一下。就把疾風腿的張小川左腿給打斷。
“今天,我要把你們都打進醫院!一個都不能少!”
樸鍾煥把手再次放在身後,不用正眼掃視著三連地新兵,打上兄長的杜鵬不在?躲起來了?那好!就打到他出現為止。
“我來!”
沒有任何的沉默跟思考,明知道無法打贏,新兵中依然有人跳進了戰圈。
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了,如果因為實力的差距就退縮,那還算什麼男人?
“有膽量,可惜……”樸鍾煥手刀的切入點極準。切在對方手臂最不受力的一點:“只能增添敗績的恥辱而已。”
同樣的手刀。由四星的樸鍾煥使用出來,威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三連出戰地新兵臂骨呈現出匪夷所思地完全程度,劇痛的冷汗佈滿還有些稚嫩地臉上,硬是像張小川一樣,斷不開口喊痛。
“我來!”鄧彪魁梧的身體推開新兵同伴:“戰敗不是恥辱!至少我們面對實力比我們強的你敢戰!哪怕我們戰到最後一個人,也同樣敢戰!絕不會像你身後那幫可憐蟲,連戰的膽量都沒有!來!”
樸鍾煥的眉角一挑,被人說中痛腳,高傲的臉上再添一絲怒意:“好,好!不是恥辱是嗎?敢戰是嗎?我很想知道,等我打完你之後,還有沒人敢跳出來,繼續說你這樣慷慨激昂的發言,繼續敢跟我戰。”
“放心會有的。”鄧彪充滿了自信的微笑:“我們同胞,沒有一個人是孬種。”
“彪子……”躺在房間中的金魁聽到鄧彪的喊話,顫抖的從口袋中摸出電話,按完一串電話號碼,他深吸了口氣。強忍疼痛做了曲臂的動作,將電話放在耳邊:“班長……韓州新兵有個叫做樸鍾煥的出關……帶著人來營房掃場子……”
“什麼?”郝班長拿著電話先是一愣,怒氣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