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裡就這麼幾個追擊者吧?我難道不會提前裝點陷阱招待你們嗎?”
十幾名塗抹著迷彩油的老兵也都笑了起來,他們蹲下身子看了看地面上雜亂的腳印,從中選擇了各自的追擊目標,也消失在了叢林深處。
撒旦從房間中拖出了一張帶著軲轆的桌子,上面擺放著四臺閃動著畫面的螢幕,不少新兵在叢林活動的影像,都出現在了他的螢幕上。
“小子們,遊戲開始了。”撒旦把雙腿搭在電腦桌上,隨手開啟一罐營養飲料喝著,頭也不抬的說道:“秦奮小滑頭,你隱藏的不錯啊。可惜,你身旁的同伴隱藏的實力不夠。剛剛跑出去就折返回來,是不是覺得我這位教官好對付?”
密林中,秦奮跟杜鵬對視了一眼,又悄悄的退入了雨林的更深處,既然被這個撒旦給發現了,那麼偷襲奪取基地的戰鬥方法,已經失去了價值。
秦奮退走,撒旦抬手摸著自己的大光頭:“有點意思,真的有點意思!剛剛如果不是另外的一個小子,說不定還真讓他憑藉襲成功了。”
偏僻的熱帶雨林小島上,不時的會響起充滿爆炸力的槍聲,一開始還信心十足的新兵們,漸漸發現自己不但要面對前方未知的陷阱,更加需要想辦法甩掉後面那怎麼都甩不掉的追兵。
這些新兵在不少領域都有些能力,但很少有人在熱帶雨林中,知道該如何隱藏自己的蹤跡,來騙過那些追擊的老兵。
相對於熟悉熱帶雨林的老兵,新兵們跟瞎子沒有太多的差別。
有幾名新兵只顧著加速奔跑,完全沒有注意到腳下的陷阱,當他們反應到踩中陷阱機關時,不是被扣住大腿反吊在樹上,就是直接被一張捕捉網給包了個嚴嚴實實。
面對這些中了機關,以為可以休息一下的新兵。追擊的老兵並沒有讓他們好受,那些鋼製的槍托,還有那厚厚的皮靴,讓他們享受了一頓比暴雨還密集的暴擊。
當老兵們離開時,這些中了機關的新兵們已經鼻青臉腫,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稍稍移動下身體都會無比的疼痛。
然而,他們卻不得不再繼續站起來逃跑。因為離開的老兵們都丟下了一句話:半小時後我還會回來,如果還見到你在這裡,就讓你成為死亡指標中的一員。
捱揍後的新兵們,心裡一邊詛咒著撒旦生孩子沒**,一邊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再次向其他位置逃跑。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老兵都在追擊中輕鬆愉快。
“媽的!又被耍了!”
一名老兵在挑開鼓鼓的一堆雜草後,躲過其中藏著的簡易木箭,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叫罵著。情緒也從最初帶著一點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的消遣,變成了被耍的憤怒。
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追擊的這個人,真是新兵嗎?這一路上的追蹤,不但連人影都沒有見到,卻幾次三番的差點被對方留下的簡易陷阱給陰了。
他很懷疑,到底自己跟這新兵,誰才是真正的獵物,誰又是真正的狩獵者?
從那些隨手製作的陷阱來看,他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新兵根本就沒有真正把追擊者當回事,他做的陷阱完全就是很隨意的在製作,沒有真正認真去製造過。
簡單的說,新兵像是在玩,在玩擅長叢林作戰的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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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老兵每當想到這個念頭,總是用力的搖晃著頭,想要將這個念頭從腦子裡甩脫出去。
砰!
被挑開的草堆中,突然又彈出一團黑影,老兵看清黑影竟然是一團泥巴,連忙側身躲閃,那團飛起的泥巴在劃過他頭部位置的時候,突然憑空有完全炸開,無數的泥點子濺到了老兵的臉上。
“***……”
老兵伸手抹掉臉上的泥漿,看到分開的草堆下方還有一塊木頭,上面刻著工工整整的楷書:您又上當了。
工整的楷書雕刻旁邊,還刻著一個小娃娃撅起光**的圖案。
老兵看到這個圖案,整張臉都開始扭曲。
一個新兵在被追擊的過程中,不但有時間設下陷阱,而且還有閒工夫玩如此惡作劇,這絕對是**裸的打臉挑釁。
老兵那扭曲的臉漸漸平緩了下來,他徹底冷靜後的眼裡綻放著陣陣的寒光,嘴角勾起的絲不屑的笑容:“小子,想激我發怒?然後找我的破綻?你很聰明,但是太嫩了。如果你不放這塊牌子,再接連做幾次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