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叫我,我直接睡到睡意全無才醒過來,看了看外面的天,現在應該已經是下午了,還真是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鼻子有些塞,果然這樣睡覺有很多弊端。
醒來之後,將這間屋子檢查了一遍,然後馬上回出租屋去,一夜未歸,那個小妮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不過還好,黃瑩不是那種不講情理的人,只是關心了我幾句,然後就乖乖坐在了我的身邊。
想起對面那對母子,我拿起了電話打給了他。
我本來以為她們倆已經到鄉下了的,但是爺爺卻說他們根本沒有到那兒去。
聯想到那聲嬰兒的啼哭,還有那天晚上在對面樓梯聽到的拖動聲,我似乎意會到什麼。
上次以為是有人在拖東西,現在想起來,如果是一個很小的小孩兒爬樓梯的話,也應該能造出這種聲音。
整棟樓那個時候就出現過一個嬰兒,就是對面那對夫婦剛剛生的孩子,要是在以前,就算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但是現在就算奧特曼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只會笑笑。
“我先出去一下,你就在家吧。”我對黃瑩說道,連沙發都沒有坐熱,又立馬出去了。
黃瑩在後面,遲疑了一下,臉上有些失望。
來到對面的樓房,我敲響了其它住戶的門,瞭解起了那對夫婦的事情。
連續問了好幾家,最後得到的結論就是,這對夫婦曾經懷了好幾次,但是每次都流產了,最近這一次好不容易生出來,不但其醜無比,還只活了幾天又死了。
那些住戶對這對夫婦都發出了同情的語氣,有些年紀稍大的還擠出幾滴眼淚。
之後我還順便問了他們的電話,因為那個女人死後,男人就搬走了。
按照住戶們給的電話打過去,但是卻是無人接聽。
之後連續撥打了好幾次,依然如此。
沒辦法,只有將他們生孩子的醫院問來了,然後打車去了那家醫院。
跟醫生糾纏了好久,才將那個小孩兒的訊息問來。
因為那個小孩兒生的很奇怪,所以醫生對小孩兒的印象很深,稍作思考就想了起來。
從醫生那兒得來的訊息令我吃驚了,因為那個小孩兒根本沒有夭折,而是被那對夫婦抱走了。
之後我告訴了醫生一些關於那對夫婦的事情,醫生才答應將那對夫婦的就診記錄拿給我看。
這對夫婦來這個醫院一共有四次,差不多是每年一次,前面三次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打胎,只有最後一次將小孩兒生了下來。
出了醫院,我捏了捏手機,世人果然都是這副模樣,總要用那可憐的面貌來掩藏自己曾經犯下的罪孽。
三次打胎,那可是三個鮮活的生命啊,以前還可憐那對夫婦,但是現在這種感情全部都沒了,虎毒還不食子呢,他們比虎跟更毒。
站在醫院門口,我又打了一遍那個男人的電話,過了良久,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裡面很多噪音,很嘈雜,我連續喊了好多句喂,沒有人回答,正在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救我。
聲音在顫抖,聽著他的聲音,我彷彿已經看到了他在顫抖。
“你在哪兒?”我連忙問道。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他甚至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正準備再問的時候,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一陣很輕微的拖動聲傳來。
又是這個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立馬想到了那個嬰兒,結束通話電話來連忙往回跑。
那個男人應該就在我對面那棟樓裡面,因為昨天才聽到那棟樓房傳出過嬰兒的哭聲。
連我自己的出租屋都沒有回,我直接來到了對面,到了三樓,狂砸起了男人以前住的屋子,引得樓房上下都來觀看。
我沒有跟他們解釋,現在救人最重要,過了十幾秒鐘之後,門被開啟了,我進去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找了好幾遍,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不過在床底下,看見了一個塑膠盆,裡面裝滿了水,還在這張床的上面,看見了幾件嬰兒的衣服。
斷定這裡沒有人之後,我才出去,物業已經來了,將我圍在了這裡。
我跟他們說這裡的住戶打電話叫我救命我才這樣做的,解釋好久,他們依然不肯相信我,我正無計可施的時候,黃瑩過來了。
她做了一件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居然是美人計,這小妮子對著物業管理說了幾句,物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