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耗得起，而他不行，他只有將那個布娃娃毀掉，他才能保全自己。

看了看他現在癲狂的狀態，我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猛地一下砸在了他的眉心。

一聲清脆的響聲，石頭落地，他的額頭上也流出了一絲絲血跡。

現在他的臉比黃瑩還要蒼白。

“哈哈哈……我會向你討回來的，連李韻的，我都會向你討回來。”

我聳了聳肩，很明顯的挑釁意思。

蔣宇凡沒有時間，因為他的趕著回去毀掉那個布娃娃。

我跟他實力相當，用道術很難分出勝負，所以一開始，他就從外力入手了。

他的身體已經被我先前佈下那些東西弄得千瘡百孔，所以不管從哪方面，我現在都能耗死他。

雖然我極度不願意以這樣卑鄙的手段，但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現在更加卑鄙的事情，我相信我都能幹出來。

他過來，我就躲開，就像是在耍猴一樣，一向瀟灑不羈的蔣宇凡在這個時候變得是這麼狼狽。

覺得他很可悲，但是沒有做出想要同情他的舉動，而是變本加厲地耍起了他，突然發現很討厭現在的自己。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蔣宇凡站在了原地，口鼻之中開始流出鮮血。

這是靈魂被過度吸噬的症狀。

“你剛才的自信哪兒去了？”我笑了笑，諷刺道。

“咳咳……”蔣宇凡捂著嘴巴咳了幾聲。

“看來我今天很難離開這裡了。”蔣宇凡甩了甩手臂，然後準備往兜裡插。

“放下你那可悲的自尊吧，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便是這樣，本身沒有可以炫耀的優點，卻要用那些無力而可笑的自尊來掩飾他的自卑……”這些話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了冷血，真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這些話來。

蔣宇凡怔了怔，然後咧嘴笑了起來，牙齒上都沾滿了紅色的液體。

“原來你這麼的冷血，不過這一次你說對了！”

蔣宇凡搖晃著身體慢慢向我走過來，一步一頓，頭上的清氣不斷飄向遠方。

走到我面前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現在即便是幹掉你，我也沒有時間回去了，我知道自己今天離不開這個圈了，所以……”蔣宇凡頓了一下，然後語氣大變低下了他從未低下過的頭說：“請幫我救出李韻……這輩子我做的最後悔的事情便是放出了那個女人。”

我愣了幾秒，冷冷地看著他說：“我會救出她的！”

蔣宇凡看著天呼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本來我就預備的我們倆會有一個人活下去，然後由活下去的那個人來救李韻，現在看來，活下去的那個人應該是你！”

“還有，我跟李韻之間的事情……我希望她知道，但是請你不要告訴她！”

即便我現在沒有了七情，聽到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