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最下面的那個蒲團上。
她剛坐定,其中一人就開口問道:“今日的入門儀式,可曾順利?”聽這口氣,對著靜齋的齋主說話,竟然沒有絲毫的客氣。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語氣,平淡的回答:“一切順利,塵心對靜齋的認同感很強烈,我認為他不會作出有損靜齋利益的事情。各位長老,還沒有查出來這個塵心,是那位前輩的後人嗎?”想起塵心的那番言談,她不禁有些頭大,如果他真的可以長時間留在靜齋,那麼靜齋對匡扶天下的把握就大了許多。
幾位長老嘴唇都動了動,不過都沒有開口。沉默良久,才有一人說:“沒有定論,靜齋閉生死關的前輩雖然不多,可也不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來確定他會是那位前輩的後人。從遺留的畫像來看,他的面相和任何一位前輩都不相符。另外,無論是靜齋典籍還是江湖傳聞裡面,都沒有關於碧水劍的記載——至少,我們沒有人知道。”說這話的,正是那年紀最輕的長老。
明面上,自然是靜齋的齋主權力最大,但是暗地裡,這些長老每個人說的話,其重要程度都不會比她低多少。每逢重要決定,齋主都必須和其他長老商議後,才能實行。換個角度來說,齋主的權力,根本沒有長老們的大,因為長老們的決定齋主卻違背不了——只是相比起來,齋主的身份更風光一些罷了。
七個人都坐著,彼此沉默著。不多時,靜齋的齋主再次打破了沉默,向著那個看起來年紀最輕的長老說道:“忘情水的效果,是否有作用?”那個年輕的長老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