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阿錯解開了鎖著雙腳的手銬。隨後起身衝著面前這個白色瞳孔的日本人笑了一下,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話題引到了其他的地方:“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辦。老闆讓我傳個話,讓我帶他向木村忠一郎先生問好。當年木村先生是我老闆在暗夜的前輩,雖然他們倆沒有什麼交集,不過我老闆對木村前輩還是很尊敬的。”
聽到司機提到木村忠一郎這個名字的時候,小林覺的眼角抖動了幾下。他抬起頭看了司機一眼,冷冰冰的說道:“你老闆還知道什麼?”
“知道的也不多”小林覺帶來的壓力讓司機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不過他還是強作鎮定,緩了口氣之後,對著這個白色瞳孔的日本人繼續說道:“不過木村先生創辦了霧隱,以及他和小林先生同母異父的兄弟,這兩件事我老闆還是知道的。”
聽了司機的話之後,小林覺開始沉默了起來。過了半晌之後,他才“撲哧”一笑,重新恢復了常態。笑著看了司機一眼,說道:“回去跟你老闆說,我是他的粉絲,粉絲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偶像的事情。我是對他發過誓的,不可能作出對不起安德里亞斯。門羅的事情。不管霧隱和暗夜的關係怎麼樣,只要是霧隱的人,都不會做出對門羅不利的事情。”
說完之後,小林覺將手上的枯骨拋還給了司機,繼續說道:“既然已經斷掉就不是我的了,這個還是還給你老闆吧。除了剛才的話之外,再替我帶個話,下次見面讓他請我喝杯酒,只要不是威士忌,什麼酒都行。哈哈哈哈……”
說完之後,小林覺一直放肆的大笑。笑聲停止之後,他看了一眼司機身邊的阿錯,說道:“如果以後在門羅身邊覺得沒有意思了,霧隱的大門隨時為你開啟。”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他的腳下突然火光一閃。以他為中心的地面上突然著起了大火,小林覺的身體竟然和大火融成了一體。
就聽見小林覺在火中最後對著阿錯說道:“希望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你會出現讓我都位置驚恐的能力。我等著你……”這幾句話說完,小林覺身上的腳下的火焰突然好像潑了汽油一樣,“呼!”的一聲,著起來足有兩米多高。
這火著起來快,熄滅也不慢。火焰瞬間騰空之後馬上消失,小林覺也跟著火焰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確定了白眼珠的日本人消失之後,阿錯身邊的司機才長出一口氣,冷汗瞬間浸透了他的衣服。
緩了好一陣子之後,司機才算恢復了正常。看了一眼手心裡面的斷指枯骨之後,掏出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之後,司機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說道:“老闆,你說對了,那根指頭他沒有拿走。還有,小林覺代表霧隱表態了,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嗯,他很好,沒受什麼傷。明白,我現在馬上安排……”
“你在和門羅說話嗎?”聽到司機說出來‘老闆’兩個字之後,阿錯馬上就湊了過去,盯著司機手裡的電話,大聲的喊道:“你在哪呢?這次我知道不是你安排的。不過人家是衝你來的,我是吃了你的掛撈。說,你在哪呢?這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阿錯大喊大叫的時候,司機突然將他手中的電話遞了過來,說道:“不用叫了,老闆找你。”
阿錯接過電話之後,就聽見門羅在電話中先是呵呵一笑,隨後對著他說道:“希望那幾個粗人沒有嚇到你,我在新加坡,實在抽不開身才請人去救你的。我知道你現在應該有話要問我,這樣,稍後我會安排你到新加坡。有什麼話你可以當面問我。不好意思,我這裡還有點事情要解決,等你到了新加坡我們在詳談。”
說完之後,門羅也不等阿錯的反應,直接掛了電話。就在阿錯滿臉糾結髮呆的時候,旁邊的司機從他手中拿走電話,隨後說道:“現在起到後天晚上,所有開往新加坡的飛機上都給你預留了個座位。老闆的意思是等你休息好之後,再請你去新加坡見他。現在是早上七點鐘,預定下午五點的飛機,不算路上耽誤的時間,給你十個小時休息應該夠了吧?”
“不用那麼久……”頓了一下之後,阿錯咬著牙繼續說道:“安排最近的一班飛機,要睡覺我飛機上睡!”
六七個小時之後,阿錯睡眼惺忪的被空乘叫醒。他乘坐的飛機在新加坡樟宜機場降落,下了飛機之後,司機帶著阿錯在停車場裡找到了一輛和在上海同樣型號的奧迪轎車。
司機繼續他的本職工作,開車載著阿錯出了樟宜機場。昨晚被折騰了一宿,在飛機上也沒有睡好,阿錯本來打算在車上再眯一覺。沒想到他的眼睛剛剛閉上,車子已經停下,隨後聽見司機說道:“我們到了,老闆就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