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人逼的走投無路”另一名海盜團長跟著說道,這人面目赤紅,接近兩米的身高斜挎著一條高爆能量夾組成的能量帶,他上半身什麼都沒穿,露在外面的肌肉一塊塊像是岩石一般。
“優秀的女人多嬌嫩,可受不了你,你還是適合那些只有胸部沒有腦子如狼似虎的女人,哼,若是索亞安真有本事,‘納克勒’今天就不會跟我一樣了”第三名海盜團長接過話不屑說道,看起來他對那個索亞安並不感冒,這名海盜船長長的白白靜靜,身體瘦弱,一對眼睛細長長的,說話見眼睛眯在一起就像一條細縫,根本看不到眼珠,這海盜船長聲音尖細,動作也略顯有些女人化,與其他的粗魯海盜船長格格不入,但這人做派有點問題手段卻相當毒辣,這傢伙手下海盜團抓到的人質,從來都沒有活口,那些人不是被直接殺掉,而是被送去喂這支海盜團專門圈養起來的蟲子,這個海盜船長最喜歡看到人質被蟲子分食的樣子,可以說,這名海盜團長非常之變態。
“話也不能這麼,不能因為某些本該是男人的傢伙被人弄成了不男不女就歧視女人,我倒是聽說‘納克勒’這次並沒有聽索亞安的話,據說是因為枕邊風的原因,不然,恐怕我們早就看不到‘納克勒’了,不過我們倒是要感謝那個吹枕邊風的女人,雖然,據說她已經被丟進了太空中”說話的海盜團長一邊出聲,一邊挑釁的掃了兩眼白白淨淨剛才說話的海盜頭子,白白淨淨德海盜頭子不是天生就是如此的,他曾經也是一位鐵血純爺們,一點不變態,反而還很豪邁,他手下的海盜團以前名聲還算可以,但一次劫掠中,他被能量彈把下身打成了一灘爛肉,後來數次前往帝國做那地方的修復手術,甚至還用細胞,重新培植了一個那地方,但也許這就是命,移植非常不成功,做了很多次手術都無法把他那裡補回來。
從那之後這名海盜團長從內到外都開始改變,人也變得越來越變態,手段也讓人心寒,不男不女這話就是來諷刺他的,如今他倒是確實不知道是該算成男人還是女人,發生在這名海盜頭子身上的事倒真是應了那句話,每個人都有過去,每個過去都是故事,只不過有些故事是好的,另一些故事卻慘不忍睹。
“你這是在諷刺我?”尖細的聲音猛然響起,白淨的海盜頭子眼睛完全眯住,但誰都能感覺到那眼神之後閃爍出的寒光。
“不敢,不敢,我怎麼敢諷刺那些介乎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怪東西呢?”絲毫沒有被唬住,那海盜團長說道,站在這裡的曾經都是在混亂星域以南橫行一時的大海盜頭子,相互之間可沒有誰怕誰的說話,因此這海盜團長一開口,更加辛辣諷刺道。
“你找死”白淨的海盜頭子臉色一變就要動手,他剛剛移動就被另一個海盜團長攔住,勸道“如今大敵當前,等闖過了這一關,到了遠星星域你們看對方不順眼,再解決自己的問題,現在遺棄之地的艦隊撤走了,我們聯絡‘納克勒’準備快點透過那條安全航道”
同一時間,從這六支海盜團的目光無法觸及的地方,戰艦外塗著豐乳肥臀放*女人的艦隊緩緩出現,‘納克勒’的艦隊原來真的沒有去遺棄之地,而是吊在了其他海盜團的後面,此時,在這支海盜團的旗艦上,正有人說著話。
“我就知道海盜團裡有叛徒,所以故意放出風聲,要去炸掉遺棄之地的主基地,然後讓艦隊飛往混亂星域深處,等著訊息流傳出去之後,我遮蔽掉艦船中所有的通訊,然後讓艦隊返航,遠遠的跟在其他海盜團的身後,其他海盜團中的叛徒看不到我們的艦隊,不知道我們沒有去混亂星域深處,我們海盜團裡的叛徒知道我們沒去混亂星域深處,但被遮蔽掉通訊,他卻無法把這訊息傳遞出去,我所料不差,聽說了主基地會出事,遺棄之地埋伏的艦隊果然返航回去保護他們的主基地,現在他們一出現,我就知道哪裡有他們的埋伏了”說話的人正是曾經就讀於聖艾琳女子學校後來被未婚夫拋棄的軍裝女子索亞安,索亞安步步算計,一點點安排,顯示出極高的軍事素養,這女子真不簡單,竟然能算計了希望之城的戰團指揮官。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同其他幾支海盜團會合嗎?”問話的這位是‘納克勒’的海盜頭子,此時他看起來精神神色並不好,前幾天他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與索亞安有衝突的女人已經消失不見,原來是有海盜為了讓索亞安消氣,偷偷把那女人帶走,扔進了太空中,這海盜頭子知道之後怒極,但也沒有辦法,同時有一種深深的恐懼襲來,這支‘納克勒’海盜團已經易主,他若是在不識抬舉,恐怕下一個被扔出飛船的就是他了,所以他現在什麼都不說,就聽索亞安的,只等這次危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