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再者呢,如果秦之允留在我身邊,或許我會很快的就找到院長了也說不定呢?
但秦之允卻看著嘆息道:“夏雪,這個鎮子要出事了,或許這件事是你沒辦法承擔的,你還是回蘇城吧?”
“出事?出什麼事?秦之允,你總是知道的那麼多,可你卻從來都不跟我,你告訴我一下會死呀?”我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自己嫁給這個冥夫,能指望上他什麼。
但秦之允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很快的,他的手在我的頭上摸了摸,我的心忽的一下就平靜了下來,而且,倦意襲來,我好想睡覺。
而這時,我耳邊傳來秦之允的聲音:“你既然不肯離開,那你就多加小心,蘇聆風或許能保護你,但你要時時刻刻帶著慕容瑾給你的符,必要時拿出來,或許能……”
我的眼皮越來越沉,秦之允後面說的是什麼,我已經不知道了。這一夜,我睡的很香,也沒有再夢到什麼鬼怪。
翌日,沉睡中的我被一陣哭喊聲吵醒,我疑惑著自己是不是又做惡夢了什麼的,卻發現不是,因為這聲音是真真切切從外面傳來的。
我起身,急忙下床,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了?
當我跑到旅館的外面時,我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什麼東西,有兩個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好奇的走過去一看,頓時嚇得我腳步咧斜,這……這不是……這好像是昨晚燒的那個童女替身,可在我眼前的這個卻是一個活脫脫的孩子。
這時,鎮長帶了一群人過來,那些人抬著一個很大的涼蓆,最後將女孩放進去後,又抬走了,哭聲也越來越遠。
“哎!真是可憐。”張鵬亮媳婦在我身邊輕聲嘆息。
我疑惑的看向她,不禁問道:“可憐?你是說那女孩可憐嗎?她怎麼會死?”難不成有什麼先天性心臟病之類的?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死在街上?
這時,一個長舌婦在我耳邊輕聲道:“這孩子確實死的挺可憐的,但也奇怪了,這都有幾年都沒見到死過一個童子,童女了,這孩子死的倒是奇怪。”
長舌婦一語擊中我的對白,我看向她,見她滿是惋惜的樣子,可卻沒見她有幾分真情流露。
這時,蘇聆風急匆匆的跑來,我驚訝的以為蘇聆風一早上的出去跑步了。“你晨跑怎麼沒叫我?”我含笑的問著,畢竟這鎮上的空氣可是比城市的新鮮多了,多呼吸一下對身體好。
蘇聆風看了我一眼,立刻笑道:“我啊?我哪是晨跑啊?我是出去轉了轉。”
此話一出,我立刻意識到蘇聆風口中的意思,急忙拉著他到一邊問道:“有沒有什麼收穫?”
蘇聆風點點頭,卻又有些失望的說道:“鎮東邊一位老大爺說見過院長跟張麻子進了家門,一開始都以為他是娶了媳婦,卻不想……”
“我呸!那女人能看上張麻子?八成是被張麻子給拐來的。”長舌婦一副不以為然的說著,弄得我一陣無語。
“瞧見沒有?自打那個女人到鎮上後,咱們鎮子就開始不斷的出事,我看啊!八成是那女人帶來的災禍。”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那女人你又沒有接觸過,你怎麼知道她是好人還是壞人?”我生氣的上前去為院長辯白,我不能容忍別人這麼說院長。
誰知,我的話一出,那長舌婦立刻炸了毛了,指著為何蘇聆風便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怒道:“其實,你倆也是一對災星,瞧瞧你們來了之後,我們一向太平的鎮子都發生了多少離奇的事情了?”
“可是,你也沒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那女人一個人身上吧?”我不滿的跟那長舌婦辯著。這時,蘇聆風卻拉住了我,他看著低聲提醒道:“你不要因為這點小事計較,走,我們進去吃飯。”
語畢,蘇聆風便拉著我進了旅館,我們倆坐在旅館的餐椅上,靜靜的看著外面那個長舌婦繼續散播謠言。
蘇聆風見我仍是看著外面,立刻用手擋在我的面前笑道:“你怎麼還再看呢?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們能怎麼樣?他們喜歡說什麼便讓他們說什麼就是了。”
我努了努嘴,看著蘇聆風沒有說什麼,但心情始終是不好的。下午,蘇聆風又出去調查了,而我則是無聊的在旅館裡發黴,幸好有張鵬亮的媳婦陪著我,我才不至於那麼寂寞。
晚上,蘇聆風回來了,我高興的以為蘇聆風能有什麼收穫,可蘇聆風卻失望的搖搖頭,我也不禁跟著失望了起來。
躺在床上,我